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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事情,葉玲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很快,軍醫從檢查室裡走了出來,軍長和葉玲立刻上前問道:“怎麼樣?傷的嚴重嗎?”
柳茹跟在他們後面,只聽軍醫淡淡地說道:“好在只是皮外傷,現在已經消毒止血了。只是因為蕭少校的頭部曾經傷過,所以我建議多觀察兩天,沒什麼大礙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他嗎?”柳茹問道。
軍醫淺笑道:“蕭少校的意思是,如果柳團長來了,就讓柳團長進去。至於其他人,蕭少校就說多謝你們的心意了。”
軍長和葉玲相視了一眼,只能嘆口了氣,道:“總之,讓他好好靜養就好了。”
葉玲也走過來看向柳茹,道:“你進去看看他的情況,一會兒告訴我。”
“我知道。”柳茹點了點頭,跟著軍醫進去了。
軍長看向身後密密麻麻的人,立刻下令讓他們都回去了。
“我這還要趕著回去向上級彙報情況,就先走了。”
葉玲點了點頭,道:“這次事件,會影響特種部隊隊長的競選嗎?”
軍長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候選人只有他們兩個,現在他們接二連三地給我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上次我都是把老臉豁出去才保住他們的名額……這一次,哼,這一次只怕我想護著他們,都護不住了!”
話音落地,軍長氣得是吹鬍子瞪眉毛的,拂袖而去。
葉玲回首看了看醫務室的病房,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回去了。
病房裡安靜的甚至連輸液的點滴聲都能聽見,柳茹看了看顧錦城額上和鼻樑上的繃帶,低語道:“看樣子,你倒是像從戰場上回來似的。軍醫說只是外傷,為什麼還要輸液呢?”
“說是消炎的,害怕我舊傷復發。”蕭翊帆淡淡地回道,“我沒想到你真的來看我了。”
柳茹拉過板凳坐了下來,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柳茹挑了挑眉梢,道:“不,我不想知道真相。因為不管真相是什麼樣子,你都不可以告訴軍長,這是因為錦城造成的傷,知道嗎?”
蕭翊帆似乎早就料到了柳茹會這樣說,絲毫都不感到意外,只是冷笑道:“哪怕我說出真相,也不是因為顧錦城,所以你大可放心了。”
“最好就像你說的這樣。”說完,柳茹就要起身離開。
蕭翊帆看著她,突然說道:“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受傷的嗎?”
“是我會感興趣的原因嗎?”
“我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我是因為流年受的傷。”
柳茹的眉毛一挑,立刻回頭看向蕭翊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為了保護流年,頭才會被砸傷的。而錦城誤會了,我們才打了起來。”
柳茹難以置信的冷笑了兩聲,道:“你,為了保護蘇流年?她哪裡需要你的保護?別忘了,你當初答應過我哥哥,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所以我才是你應該保護的人!”
“如果因為這句承諾,而讓你誤以為我不會愛上其他女人的話,我很抱歉!因為當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當你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時候,我已經麻木了,更厭倦了毫無希望的等待!”蕭翊帆低吼道,“柳茹,我是人,不是跟在你身後的狗!”
柳茹的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像是頭頂一道晴天霹靂似的。
蕭翊帆沉沉地嘆了口氣,道:“也許是時候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我已經累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刻骨銘心的生日
“愛上不該愛的女人嗎?”柳茹忽然仰頭嗤笑道,“難道愛上蘇流年,就不是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嗎?你以為,你能和蘇流年天長地久嗎?”
蕭翊帆笑道:“這話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夠了!你愛誰不愛誰,都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柳茹神色冰冷地說道,“醫生說你要多休息,我就打擾你了!”
她有意咬重了尾音,沒有等蕭翊帆再開口,柳茹已經重重關上了門。
蕭翊帆望著雪白雪白的四周,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也是白的,像是雪洞一樣的。
柳茹怒氣衝衝的走出了醫務室後,看著路邊的野草野花也是一肚子的氣,狠狠地踩了它們幾腳,才怒紅著一張臉朝大禮堂走去。沿路路過計程車官和女兵都不敢向她打招呼,唯恐又無緣無故的挨一頓罵。
柳茹一面憤疾而行,一面咬著牙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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