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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四冷應道:“鎖鏈並沒有生鏽。”
鳳棲梧道:“這就奇怪了,難道那條銀狼的氣力真的那麼大?”
查四道:“鎖鏈根本就不是整條自然扯斷,那斷折的部份是先被以利器鑿斷了八九分,剩下來未斷的一二分,便是小孩子,相信也不難將之折斷,在那條銀狼來說,更就簡單了。”
他說著將鎖鏈交給沈勝衣。
鳳棲梧玉蘊芳再也忍不住,一齊跨進練武廳了,走到沈勝衣身旁。
查四說的是事實。
兩人不由的怔在那裡。
沈勝衣手執鎖鏈,反覆再看,忽問道:“是誰將鎖鏈預先鑿斷了八九分。”
鳳棲梧玉蘊芳都沒有作聲。
查四一長身,道:“這如果又說是柳西塘,死因又變回自殺的了,一個人只能夠死一次。”
鳳棲梧苦笑!
玉蘊芳仍然怔在那裡。
沈勝衣看了兩人一眼,回問查四道:“查兄認為是自殺還是被殺?”
查四道:“被殺,沈兄呢?”
沈勝衣道:“一樣。”
查四道:“也許我們的判斷完全錯誤,可是在目前來說,非要以謀殺案件來處理不可了。”
他一頓接道:“這具體體最好由衙門的仵工再加以檢查,他們的經驗到底比較我豐富,在檢查之後或者就會有一個確實的答案。”
沈勝衣道:“查兄是否打算現在趕回衙門將人叫來?”
查四道:“我正是這樣打算。”
沈勝衣道:“那麼將這裡暫時交給我好了!”
查四道:“沈兄當然知道應該怎樣做的了。”
沈勝衣道:“當然。”
查四道:“一切拜託了,我會盡快回來。”
他連隨轉身舉步,疾奔了出去。
沈勝衣目送查四身形消失,轉顧鳳棲梧玉蘊芳道:“我們也出去外面。”
鳳棲梧玉蘊芳並沒有異議。
出了練武廳,沈勝衣不由籲一口氣。
他連隨扶著一條柱子,在走廊旁邊的欄杆上坐下,似笑非笑的望著鳳棲梧玉蘊芳兩人。
玉蘊芳不由自主的垂下頭。
鳳棲梧亦給望得混身不自在,微喟道:“沈兄在懷疑兇手是我們?”
沈勝衣說道:“你們的嫌疑,本來就不輕。”
鳳棲梧道:“可是我們事實並沒有殺過人。”
沈勝衣道:“是非曲直,始終有一個水落石出,你們既然沒有殺人,又何須擔心?”
鳳棲梧道:“查捕頭據說是天下三大名捕之一。”
沈勝衣道:“不錯。”
鳳棲梧道:“他能夠被稱為名捕,當然不是一般庸吏可比。問題是,他到底只是一個人,不是神,人總會有錯的。”
沈勝衣道:“你擔心他判斷錯誤,冤枉你們?”
鳳棲梧道:“我不要緊,只擔心委屈了嫂嫂。”
沈勝衣一瞟玉蘊芳道:“查四這個人我卻是很放心,有些事他儘管不得不依法辦理,在未能夠完全證實之前,他絕不會怎樣為難你們,也不會就此罷休的。”
鳳棲梧展眉道:“沈兄怎樣的一個人我也早已有耳聞。”
沈勝衣道:“是麼?”
鳳棲梧道:“這件事有沈兄與查捕頭插手,我們其實應該很放心才是。”
沈勝衣道:“你卻顯然擔心得很。”
鳳棲梧道:“因為我覺得其中彷佛隱藏著一個陰謀,事情的發展將會對我們極之不利。”
沈勝衣淡然道:“我卻是認為只要你們真的是清白,根本就用不著過慮。”
鳳棲梧玉蘊芳相顧無言。
沈勝衣忽然省起了一件事,道:“有一個叫做甘豹的人,你們可認識?”
鳳棲梧一怔,道:“你問的那個甘豹,是否有一張狼面?”
沈勝衣道:“不錯。”
鳳棲梧道:“他以前是雙英鏢局的一個鏢師。”
沈勝衣道:“雙英鏢局結束以前?”
鳳棲梧搖頭道:“以前半年。”
沈勝衣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鳳棲梧道:“人如其面。”
沈勝衣道:“這是說他的人好像豺狼那樣?”
鳳棲梧道:“有時比豺狼還兇悍,私生活也不大檢點。”
沈勝衣道:“他是自己離開鏢局?”
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