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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門辦事去了。”貝兒將算盤打得滴答響。
“別提他了。告訴你哦,千萬不可以對他假戲真做,到時候後悔的可是你自己。”貝兒從來都只教丫頭們如何誘惑男人,反過來提醒去提防一個男人,這可是第一回。
“是,媽媽。”在貝兒面前胭脂從沒有二話。
“媽媽,你快來,前堂來了一群男人,手裡還抓這位衣衫襤褸的姑娘。看模樣長得很俊俏。他們指明瞭要找您談買賣。”映月跑進房間,說話有點急。
“我去看看,讓姑娘們閃開點,別去跟這幫人沾上邊。”開青樓也算是闖江湖,什麼樣的角色都可能遇到,貝兒無所畏懼的來到大廳。
“敢問幾位大哥找奴家有何貴幹?”
“你就是這裡的老鴇?”帶頭一位臉上留著刀疤的男子露出輕蔑的眼神。
“正是奴家。”貝兒不卑不亢的回答。
“來得正好。爺幾個手頭有點緊,想問媽媽借點銀子花花。如果媽媽覺得吃虧,就讓這女子作抵押。原本是讓哥幾個歡快一下的,可是聽說你們的行情處子能賣個好價錢。既然如此,倒不如便宜了媽媽。怎麼樣,說個價吧,這女值幾個錢?”刀疤男粗魯的托起香梨的下巴。貝兒一瞧,嘴巴里塞著布條,全身上下用麻繩邦得動彈不得。
“這姑娘她可自願?”貝兒趁人不注意,對著躲在一旁的胭脂使個道眼色。
“怎麼著,媽媽還嫌棄了。我可告訴你,她可是從宮……”
“嗯哼。”後面的話讓背後傳來的咳嗽聲給制止了。
“嗯,我是說,這女子的姿色比起宮中的妃嬪都要略勝一籌。”刀疤男繼續說著。
“唉呀,這位大哥別誤會,奴家的意思是,我們滿園春色是開門做生意的。如果這是正經人家的閨女,自己又不情願。到時候這邊銀子一付,你們走了,她家人找來討人,奴家不要落個兩頭空嗎?”在商言商,更何況她是在拖延時間。
“好吧,那請媽媽想個法。反正這女子目前任憑我們哥幾個處置。如果這裡不敢收,我們就把她帶到別家去。就不相信這種上等貨色沒有看得上。真是邪門了,費了那麼大勁,弄了個賠錢貨。早知道這樣,這路上就該把她給玩了。害得老子堵得慌。”刀疤男絮絮叨叨的對著後面幾個兄弟抱怨道。
“誒,別,大哥們,別衝動。實不相瞞,奴家打第一眼見這姑娘就相上了。這樣吧,銀子我出,但是這價錢要稍微打點折扣。到時候真要有個好歹,奴家也可以留些銀子用來疏通官府呀。”貝兒訕笑著從刀疤男手裡接過處於驚恐中的香梨。
“這樣吧,大哥們,請各位前去花廳稍事休息。銀子這就去籌備。另外這位姑娘需要帶人去梳妝一下,興許等會客人能看中,點個頭彩。”貝兒說的在情在理。
“好吧,快點。”刀疤男們被幾個事先預備好的姑娘們纏住,已無心跟貝兒計較。
不多會兒,他們等到的不是銀子,而是官府派來的衙役。
“你這隻狡猾的騷狐狸,敢拿老子開玩笑……”
“呼,好緊張!”貝兒的額頭冒著冷汗,弄花了厚實的彩妝。
……
016回 春意來了
“喂,老鴇,讓你的姑娘再來一段舞蹈。大爺我今天高興,這些銀子都是打賞的。”沈洪濤逐漸成了滿園春色的常客。他出手闊綽,標準的財神爺。
“哎喲喂,丫頭們,快來謝過沈老爺。映月呀,快給沈爺來個《邀月》。”貝兒趕過來給身後的丫頭指派差事。“胭脂吶,你也別閒著,去我房裡拿幅《春梅圖》過來饋贈沈大爺。沈老爺,奴家感謝您的大方,希望您能將我們滿園春色當成事自個家。”
“哈,媽媽,你真是太客氣了。這幅圖本老爺非常喜歡。可是人,爺我更喜歡。”沈洪濤結果胭脂手中的圖滿心歡喜。
“呃,沈老爺,不知我們這裡那位丫頭如此幸運,能入得了您的眼?”貝兒似笑非笑的問道。
“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沈洪濤用手一指,落在在研製身上。“嗯哼,實在是對不起,這個恐怕奴家愛莫能助。胭脂跟隨奴家走南闖北,親人姐妹。這家‘滿園春色’也有她一半的功勞。把她當成是老闆也不為過,因此,我們家胭脂是萬萬不行的。”貝兒沒想到沈洪濤會如此這番要求。
“哦,聽媽媽的口氣,是不肯答應沈某的要求嘍?”沈洪濤眼睛一瞪,隨即推開懷中兩女子,站起身“也罷,那媽媽就等著吃官司吧。到時候就算是胭脂姑娘脫光衣服跪在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