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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雯聽了之後回答:“我也很希望事情和你說的一樣,這樣,這故事才會比較精彩。看來,你很確信就是吳掌櫃殺了鄭福叔的,為什麼呢。”
“別人殺鄭福,不會就在吳掌櫃在場的情況下就動手,別人殺鄭福,不會在吳掌櫃面前下了手而又放過吳掌櫃的,別人殺鄭福,放了吳掌櫃,那吳掌櫃現在的反應也太奇怪了點,還有就是兇器,應該就是吳掌櫃帶來的那個包裹裡的東西,用這樣的東西殺人,應該是本來沒有想到要殺人,突然有了殺心,就隨手拿起了一樣東西,而且,你家管家聽見慘叫就立刻過去了,發現只有他們兩人在屋子裡,別人也很難有這麼快的反應。”
就在晉因說個不停的時候,秦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間有了心事,晉因說完之後,秦雯只是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語:“卻也不知,為什麼他要殺人。”
一向自誇擅長察言觀色的晉因說:“你怎麼突然心事重重,你問吳掌櫃為何殺人,而不問鄭福為何被殺,難道你和吳掌櫃很熟?”
秦雯反問:“難道你不知道吳掌櫃是誰?”
晉因下意識的選擇了一種故作平靜的語氣回答:“實在是想不出來他是誰。”
秦雯事不關己地說道:“他是吳倩的父親啊。”
晉因不說話了,秦雯也沒有再說什麼。
後來的一天。
我問晉因:吳倩是誰。
晉因摸了一下鼻子後回答:當我還年輕的時候,當我讀了幾本愛情小說,當我還不瞭解愛,卻對愛充滿了嚮往的時候,吳倩,使我選定的一個去愛的物件,後來,不是為了吳倩,而是為了對吳倩的愛情的光芒,我還傷了神。
我幸災樂禍地說:不堪回首的往事啊,沒有想到你也有那樣的歲月。
晉因又摸了一下鼻子:我也是一點一點長大的啊,不是一下就像現在這樣,那些混沌的年紀,經歷一下也好,也不是不堪回首的往事,現在置身事外了,只感覺那是一段好笑的事情。
我想要晉因繼續摸鼻子,於是說道:當時,你和秦雯為什麼都不說話了?
晉因鼻子摸得更用力了:那種微妙的感覺。
我用嘲笑的口吻:原來,你還是會產生那種男女之間的微妙的心緒啊。
晉因突然說道:雖然讓我感覺尷尬,但是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又回到那一天。
那郎中眼看就要出城門了,秦雯問道:“等下他出了城,我們該如何跟蹤他,是大模大樣的走在他後面,還是悄悄的跟在他後面。”
晉因說:“若他走在去山上的大路上,我們便大模大樣的走在他後面就好了,若是他想甩掉我們,那我們就先讓他以為把我們甩掉了,再悄悄跟在後面。”
那人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面,晉因和秦雯也悠閒地跟著。
無人處,那人突然轉身喝斥:“你們兩個也敢跟蹤我。”
晉因毫不客氣地反駁:“你自戀個什麼,你上山,我們也上山,哪來的跟蹤。”
那人怒道:“還狡辯,你們兩個白痴,跟蹤我也就罷了,可是還在路上唧唧喳喳說個不停,吵得我心煩,你們跟蹤人,還那麼大聲說話,簡直就是目中無人,此處無人,正好殺光你們。”
晉因和秦雯四目相對,笑出聲來。這次跟蹤實在是成為了一件滑稽的事情,雖然自己是這個劇本里的小丑,可是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雯對那人說:“恐怕你要換個方法解決這個問題了,你打不過他,他是晉因,當今世上,除了他兩個師兄,還有那些年紀一大把的和尚道士,沒人打得過他。”
晉因有點害羞地說:“也沒有那麼誇張,師傅教我武功的時候,我並沒有認真的學,不過,你還是換個方式解決吧。”
那人立刻改了腔調:“我也認為事情不必這麼極端的,我也只是一個僱傭來的殺手,不必那麼拼命的,有原則的殺手都死的快,我做殺手做的很變通的,你想知道什麼,隨便問吧。”
晉因搶先問到:“可是昨天晚上有人僱你對付鄭福,而且僱你的人的身份你不知道?”
那人溫順的回答:“是的,那人始終蒙面,昨天晚上他找到我,讓我找機會殺掉鄭福,並且最好讓人以為是以外,若要是讓人覺得鄭福死的很蹊蹺,那就算失敗,並且讓我殺掉鄭福後,拿走鄭福所寫下或畫下的一切東西,後來鄭福卻因為別的原因被別人殺死了,於是我就假裝郎中,去翻他的身,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書信之類的。”
晉因聽了沒有立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