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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我斷斷不信,但憑安亦辰的手段,也絕不肯明著和夏侯皇后把臉撕破,所以只得靜等機會。
如今他出徵在外,夏侯明姬出事,夏侯皇后怎麼也不可能把帳記到他的頭上;而在夏侯府出事,她也不好窮追,總不成把自己的孃家人一個個抓起來嚴刑拷問吧?大貴人家,總有些私事是見不得人的,假如問出些大損顏面的,更加得不償失了。故而夏侯皇后包括夏侯府主人夏侯嵐,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把此事當作一件意外來處理,只求救人,不求甚解。
但安亦辰對傾心於自己的表妹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也叫我大出意外,又大為感動。
他無非想為我報仇而已!
不管夏侯明姬這次能不能逃過劫難,在我總算出了口氣,從此和她兩不相欠了。
轉眼到了冬月初,天氣越發寒冷了,想那邊關白草連天,黃沙漫漫,此更該寒意深濃了,也不知安亦辰記不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多加件棉衣,多吃兩口飯,好漂漂亮亮地回來見我。
明月投影,千里相共,也不知目送歸鴻時,他可曾記起我?
正念想時,安亦辰已派人從邊關送了平安信回來,又帶了兩張白狐狸皮給我,說是安夏那邊特產的稀種雪狐,製成的裘衣暖和得如同火盆擁在身上一般。
知道安亦辰平平安安,並時刻記掛著我,我頓時開懷不已,精神好了很多。
可惜安亦辰在信中又特地提起讓我天天吃藥之事,夕姑姑、茹晚鳳又開始天天催逼著我吃藥。——我不喜歡那些苦死人的藥,自覺恢復得差不多時,便和夕姑姑、茹晚鳳捉起了送藥和倒藥的迷藏。但安亦辰特意提起此事,我只得勉強聽話喝了兩天,若是夕姑姑不高興告上一狀,只怕安亦辰又會擔心。
無聊之際,我開始打著主意,想親手給安亦辰縫件衣裳。
夕姑姑知道我從來不事裁剪,聽說我的主意,雖是驚得下巴快掉下來,還是立刻點頭,幫我準備布料剪子針線等物。我叫人又找了些普通的白狐皮來,再要幾匹暗紫雲紋流彩羽毛緞來備用。
夕姑姑道:“公主,一件衣裳,用不了那許多布料。”
我笑道:“我打算做兩件一模一樣的斗篷,一件大些的,給秦王穿,一件小些的,我自己穿。然後等他回來,我們穿著一模一樣的斗篷攜手走著,一定好看得緊。”
夕姑姑眼睛笑得直眯起來,道:“有道理!有道理!”
我將安亦辰送來的雪狐皮拼在背部以及胸腹最需要保暖的地方,其餘地方則用了普通白狐狸皮,在夕姑姑幫忙下,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將安亦辰的那件斗篷做好。但見暗紫雲紋羽緞的面子溢彩流光,華貴而不顯招搖,四緣所鑲潔白的風毛亦極好,平添了幾分優雅寧和。只可惜不能細看,初次學針線活,那針腳稀疏凌亂得很是不堪,甚至有些地方還有我不小心扎破手指留下的小小血點。
不知道安亦辰看到那些針腳,會不會把笑掉大牙?
他要笑話就笑話吧,反正我銜鳳公主第一件親手縫的衣服,是給了他了,他就偷著樂吧!
我隨即將斗篷包了,讓安德派人送往邊關,同時傳口通道:“如果嫌不好,就不要穿,帶回來我送別人。”
198。明珠篇:第九章 疏影暗香沒血光(一)
安德竭力維持著臉上的嚴肅和平靜,可聽了我的話,到底還是把嘴笑得一歪,道:“王爺若知是王妃親手做的,只怕連穿都不捨得穿呢。”
我得意地一笑,又叫茹晚鳳再去兵部找熟識的人打聽一下邊關的動靜。
聽說,前去清剿賈、白軍隊的,是南越的太子宇文清,他的行兵用策,詭異莫測,屢屢突出奇兵,連俘帶斬,滅了燕州大部分的農民軍。安亦倫趕到時,燕州大部已為南越所有,安亦倫欲從旁側出擊,分佔部分燕州勢力,卻被宇文頡帶了五萬人馬,打得幾無招架之力。
神奇的是,聽說宇文頡這五萬人馬中,竟有三萬是宇文清剛剛收編的農民軍。再不知宇文清用了什麼辦法,竟在短短時間中讓收編的散亂軍心迅速歸附了自己,成為對付安氏軍隊的絕利寶劍。
安亦倫燕州敗績,隨即向安亦辰求援,安亦辰以需防安夏趁晉軍新敗偷襲為由,繼續鎮守幽州邊境,並勸安亦倫放棄燕州,勿與南越新勝之軍對抗。
安亦倫拒絕,並參上一本,怪責安亦辰貽誤軍機,安亦淵亦從旁附和;但鎮國大將軍端木適,輔國大將軍程去非,右相謝洪楚都認為安亦辰出兵本以鎮守幽州邊境、對敵安夏為主,作為主帥,他有分析形勢,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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