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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揉了揉太陽穴,強掩了疲憊,輕輕拍我的肩道:“棲情,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夫人的病,我儘量想辦法。”
我站起身來,用力揪住白衣的前襟,吼道:“不是儘量想辦法,而是一定要救回她!如果你不把我的母親好端端還給我,我……我永遠都不要理你!”
白衣心痛地張開雙臂,將我擁住,低低道:“傻丫頭,我也盼著你母親好起來,盼著你一家好起來……”
一家?我的家人還有誰?君羽死了,我只剩了母親!我怎能經受我最後的一個家人也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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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飛花篇:第二十九章 珍重別拈香一瓣(一)
我伏在白衣溫暖的懷中,嗚咽著:“我怕,我怕,白衣……”
白衣哽咽著,溫柔道:“別怕,我還在,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
正哭得氣哽聲咽時,手臂忽然被人握住,扯到了另一個人懷中。
茫然抬頭,蕭採繹已與小時候一般抱著我,輕哄道:“棲情妹妹,繹哥哥也會一直在你身畔,不用怕的!”他望住我時眸光極是柔和,但餘光瞥到白衣時,已有冰稜樣的寒光掠過,涼嗖嗖的。
我輕輕掙開蕭採繹的懷抱,將二人的距離都拉得遠了,抓了帕子只守到母親床邊哭泣。
這一天的午飯晚飯,我都不曾粒米下肚,只是趴在母親床頭,時時刻刻盯了母親的臉,盼著她能睜開眼,溫柔地叫我一聲棲情。
蕭採繹急得在屋中走來走去,不時走來安慰我,一時又問白衣:“姑姑為什麼還不醒?要不要請別的大夫看一下?”
這話,顯然是對白衣的醫術不信任了。
白衣淡淡道:“隨便吧!”
但臉色顯然已經沉了下來。
不一時便有人帶了兩名軍醫過來,只一診脈,便退出房裡,滿額的冷汗,搖頭而去。
蕭採繹見狀,也是慌張,又在和幾名心腹計較著另去尋名醫。
我聽得不耐煩了,叫道:“繹哥哥,你讓我和母親安靜下行不行?”
我愣是連踢帶拽把他趕了出去,留了他在門外敲著門,焦急地叫著:“棲情,開門啊,我也要守著姑姑啊!棲情!”
我不理他,轉而歉然望向正緊蹙了眉盯著母親面龐的白衣,輕輕道:“繹哥哥也是急了,你可別放心上。”
白衣慢慢抬起眼,眼神恍恍惚惚,好久才恢復了澄淨,勉強笑了一笑,道:“沒事,如果有人能幫我把夫人救醒,我也很開心。”
我略放了心,低頭道:“嗯,那我就放心了。”
可白衣接下來的那有些發顫的話,又讓我的心突然痛到窒息:“情兒,如果我真的救不了你母親,你會不會真的不再理我!”
我哽咽到說不出話來。母親真的已經危險到那種地步了嗎?連白衣都沒有一絲把握了?
可無論如何,白衣還是我的白衣啊!
我慢慢倚到白衣的懷中,聽著他激烈的心跳,感覺著他的驚懼和不安,緊緊擁住他,無語凝噎。
這時白衣又道:“如果你真的不理我,也好,或許,太多的人比我更合適你……”
他為什麼那麼說?他在亂想著什麼?
我顧不得別的,側頭銜住他的唇,堵住他未出口的話。
他掙扎著呻吟了一聲,終於屈服地不再說話,開始回應著我,溫柔,卻激烈,抱了我的手腕也是越來越緊,將我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似乎擔心著下一刻便會遭遇與我的生離死別一般。
白衣,白衣,你是傻子!我怎會捨得你離開我!
不知過了多久,蕭採繹的聲音早聽不到了,卻傳來了一聲接一聲的拍門聲,夕姑姑焦急的聲音拖著難掩的哭腔。
我戀戀地又親了親白衣的唇,見他眸光沉醉如酒,專注地只望向我的面龐,料他一時不會再猜忌我會離開他了,方才從他清新草香越發瀰漫的懷中站起,撫摩著發燙的臉去開門。
白衣的眼神只隨著我的走動而飄移著,我想,他再不會亂想我會離開他了。
可笑的是,我卻從不曾想過,白衣如此瞭解我的一個人,他又怎會相信我一時負氣所說的離開他!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他其實一直在找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