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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前輩指點!‘;
笑傲天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倒會順杆爬,也罷,我既然受人之託,總是要幫人到底的。‘;
飛揚眼中一亮,問道:‘;前輩已是第二次提到是受人之託了,可我在這世上已是無親無故,實是不知是誰對飛揚如此看重,還請前輩明示!‘;
笑傲天斜眼看了一邊的宛兒一眼,大笑道:‘;不可說,不可說。麻煩啊麻煩!‘;
飛揚莫明其妙,不解地看著笑傲天。
看一眼宛兒,又看一眼一臉不解的飛揚,笑傲天不由從心底裡笑了出來,那個極其護短的方未水要是知道飛揚眼前有一個如此千嬌百媚的女子隨在身邊,不知會作何想,她雖然武功滔天,但這種兒女情事,只怕也是有心無力罷。已是擺明了要看方未水的笑話的笑傲天一臉神秘象,讓飛揚鬱悶不已。
唰的一聲笑,笑傲天手中變主人主人魔術一般多出了一把幾乎透明的彎刀。在陽光的照射下,刀身幾乎看不見。一絲淡淡的寒意在空氣中散了開來,雖然說天氣極熱,但一邊的宛兒仍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第三卷:血舞 第二十三章
“此刀名為弒神,在當今之世,可與神劍霍震廷之誅仙劍比美!”
笑傲天輕鬆地挽了兩個刀花,向著飛揚道:“馭招之秘,不在於招數的千變萬化,千變萬化的招數只是馭招的第一步,真正的馭招高手,在於先發制人,在動手之前,就洞悉對手的下一個變化,趁其渡河未濟,擊之中流。在敵手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瞬間,出手制敵。”
弒神一擺,笑傲天對著飛揚道:“來吧!”
飛揚一愣,這才反映過來笑傲天是要指點自己了,不由大喜,鋼刀刷的一聲,高舉過頭頂,對方是這世間少數有限的幾名高手,雖說是指點自己,但飛揚卻是一點也不敢大意,雙眼瞬也不瞬地盯著對手,力圖發現對手的一點點破綻。
笑傲天刀尖低垂,隨意地站在那裡,一雙眼睛含著笑意看著飛揚,渾身上下似乎無處不是破綻,但又處處不是破綻。
稍微僵持了片刻,飛揚的鼻尖上已是微微冒出了汗水,只覺得高舉過頭頂的鋼刀似乎越來越沉重,而來自對方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大。
飛揚不得不出手了,他知道,只要再過得片刻,自己就會在對方無形的壓力之下倒下,只有冒險一搏,尚還有一條出路。
刀光一閃,破風已是擊出,一躍而起自空下擊的飛揚盡情地使出了自己的全身功力,半空中刀光如同下雨般向笑傲天迫來。
笑傲天呵呵一笑:“好傢伙,一出手就拼命啊!”
手一揚,一絲白光自手中飛出,徑自迎向飛揚的鋼刀,在下落的萬千刀光中,笑傲天的這一擊準確地命中了飛揚手中的本體鋼刀,叮的一聲,弒神的刀尖輕輕點在飛揚手中鋼刀的刀脊上,飛揚手上一震,只覺得自己剛發出去的內力如潮水般倒捲了回來,只覺得難受無比,一連幾個筋斗向後翻出,消解自身的壓力,剛剛緩過一口氣,眼前寒氣逼人,卻是弒神緊逼而來。
大喝一聲,凝風應手而出,力圖將對手的攻勢引向一邊,一股強勁的拉扯力橫向拉動著弒神,笑傲天嘿嘿一笑,弒神微微一頓,竟不可思議的停了下來,飛揚的凝風頓時擊在空處,毫無著力之處,尚沒有來得及變招,剛剛停下來的弒神又閃電般地原路擊出,叮得一聲,又無巧不巧地擊在飛揚的刀脊上。
大駭之下的飛揚此時早忘了對方不過是在指點自己的笑傲天,狂喝聲中,已是放棄了自己改變的刀招,使出了大羅周天劍法。隨著身體的不斷旋轉上升,斬風已是當頭而落。
笑傲天大笑道:“這才有點意思!”絲毫不顧飛揚凌厲的刀光,大呼搶上。
飛揚如同雪花般漂落的刀光一下子將笑傲天全包了進來,宛兒不由掩嘴輕輕地低呼了一聲。只見一條灰色的人影在漫天的刀光中晃來蕩去,如同狂風中的一點燭光,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吹滅。
而此時的飛揚卻是有苦說不出,看起來自己的攻勢如潮,如同狂風暴雨,但笑傲天每一次隨手一擊,都是擊在自己的刀脊上,隨著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飛揚手腕已是越來越麻,自己內力越強,竟是反震之力越大,心中這才明白為何笑傲天以絲毫不通內力之身,竟能笑傲武林數十年。
又是叮的一聲響,飛揚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鋼刀,噹的一聲,鋼刀已是跌落在塵埃,漫天的刀光隨之散盡。飛揚目瞪口呆地站在當地,喉頭之上正頂著笑傲天的那把弒神,絲絲寒意順著喉頭一瞬間流遍了全身,飛揚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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