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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服侍她穿戴整齊,洗漱過後才往外行去。
小五子還在殿外候著,見了凌寒萱,跪地道;“娘娘,大汗已等候多時了,請!”
他手指向旁邊挺著的一頂軟轎,凌寒萱看他一眼,鑽進轎去,守月則步行跟在旁邊,小跑著跟了上去。
行至一處拐角處,本來寬闊的道路正中停放著一頂轎子,周圍轎伕宮婢無數,好不熱鬧。
一個宮裝麗人從轎中走出來,見了凌寒萱的轎子,並不退讓,直直地站在路當中。
“給皇后娘娘請安!”
凌寒萱皺眉,吩咐道:“停轎!”
守月湊近些,稟報道:“娘娘,是李貴人。”
“本宮去給李貴人打個招呼!”凌寒萱清冷的聲音從轎中傳來。
“是!”守月打起轎簾,扶凌寒萱下了軟轎,向那李貴人行去。
“李貴人,今日真巧,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上你,咱們還真是有緣啊!”凌寒萱眼神冷冷地看向伏在地上的李貴人,並未叫她起身。
“是,想來我與姐姐真的緣分不淺,同為漢人,又同時先後進了宮。只是姐姐恩寵多一些,妹妹要好好向姐姐學一學才是。”李貴人伏在地上很是不愉,聲音裡便帶了幾分火氣。她原是聽說大汗宣皇后去騰龍殿,心中嫉妒,想著故意在她必經之路擋了她的道,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著急。
凌寒萱自然聽出了她話語裡的諷刺意味,笑話,受寵?表面看來確實如此,可是,有誰知道,在這個外表光鮮亮麗的宮殿內,她就像是一隻困在籠中的小鳥,想要飛卻怎麼都飛不高。
她與李貴人從來不對付,每次見面都是冷嘲熱諷,今日竟然還親自擋起道來。凌寒萱也不理會她,重新上了轎,對轎伕道:“李妹妹在這裡,我們不便打擾,咱們繞一繞吧。”
轎伕抬起軟轎,也不顧及皇后的尊嚴了,從大路的右側繞了過去。李貴人抬起頭,只見幾隻黑底筒靴走過,腳步所到之處揚起塵土,嗆得她連連咳了好幾聲。
“娘娘,起來吧,皇后娘娘早就走遠了!”身邊的侍女不敢先行起身,勸道。
李貴人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起身抬腳就朝她踢去:“該死的賤婢,都是你都是你,害本宮受辱,打死你!”
侍女低著頭,任其打罵不敢反抗,忍不住嚶嚶哭泣。
騰龍殿,一名形容粗獷的男子隨意坐在龍榻上,手裡拿著一個物件擺弄著,一手輕輕在龍榻的扶手上輕輕敲打著,濃黑的眉毛擰成一股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復充石充。此人便是北遼大汗呼延洪烈,習武的他聽力尤其敏銳,遠遠地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自殿外傳來,一道水紅色的身影便悠然而至。
“皇后,你可來了!”呼延洪烈起身,大步向凌寒萱走去。
“寒萱見過大汗,大汗金安!”凌寒萱微微退後半步,微微下拜,禮數十足。
呼延洪烈哈哈大笑,親手扶起她來:“我說皇后啊,這裡不是大周,沒有那麼多繁瑣的禮數,你這樣子是要我起好幾天雞皮疙瘩吧。”
“大汗此言差矣,你我尊卑有別,本來就該有所區分,若是君不君臣不臣的,哪裡還有規矩可言?”她的聲音溫溫柔柔的,沒有一絲波瀾。
呼延洪烈親自扶著她在榻上坐了,剛要捱過去,凌寒萱卻巧妙地一側身,恰到好處地拉開一些距離。
“不知大汗喚寒萱前來,到底是有何吩咐?眼看著變天了,寒萱舊疾復發,恐怕待不了多久,還請大汗揀緊要的說。”
呼延洪烈有些怒了,捏緊的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真是的,從沒見過這麼倔強的女人,從來沒有給過他一絲好臉,虧他總是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
“皇后,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多待一會不好嗎?你不知道,每次見不到你,我就擔心得不得了,不知道你的身子到底好些沒有。”
呼延洪烈試著想跟凌寒萱溝通無奈她根本就是油鹽不進,禮貌地道:“大汗,當初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說好了互不侵犯的。如今,您是要背棄我們當初的約定嗎?”
“凌寒萱!”呼延洪烈終於忍無可忍,大聲叫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女兒在我手上。我雖然奈何不得你,有的是辦法讓她不好過!”他湊近她的耳邊,厚重的鼻息噴在她細膩的面板上,與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形成強烈的對比,呼延洪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你、你不許亂來!”凌寒萱警惕地瞪著他,如今她最怕的就是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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