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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已經三天沒有過來了,一定是在凝霜院樂不思蜀了。我若是吃得好睡得好,他又怎麼捨得過來看一眼呢?”趙芸菡一臉無奈,僅僅才幾天時間,蘇展柏便有些厭了她,就是來了也坐不了多久,就被那個狐狸精派人來叫走了。
趙芸菡還不能對她怎麼樣,那惜霜是侯夫人身邊的紅人,伺候多年了,面子比誰都大,別說是她這個名義上的貴妾,就是蘇展楓以前的妾室通房,她也一個沒有放在眼裡,儼然就是正式的二少奶奶的樣子。
最可惡的是,惜霜那個賤人特別能演戲,明明比誰都壞,卻又到處充好人,楊氏和蘇展楓還真吃她那一套。有一次,趙芸菡埋怨蘇展楓忘了她,不料他卻面色一變,不耐煩地對她吼道:“你怎麼不學學霜兒,看看人家,有時候我都睡下了,她還拼命將我推到你這裡來,生怕怠慢了你。你瞧瞧,若是你那麼懂事,爺就輕鬆多了。”
趙芸菡不甘心,她一個嫡出的小姐怎麼跟那個賤蹄子相提並論?蘇展楓更是拿話噎她:“趙芸菡,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若是你還想當將軍府的小姐,好啊,出了侯府的門就自由了。若是不想出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別一天到晚爭風吃醋夾槍帶棒的!”
說完,蘇展楓一甩門就出去了,依蘭跟出去看見他正往凝霜院那邊去了,氣得趙芸菡生生咬斷了銀牙。
趙芸菡從此折了翅膀的小鳥,想飛飛不了,只好委屈求全,整日想著如何跟惜霜鬥智鬥勇,挽回蘇展楓的心。
“姨娘,二少爺來了!”依竹興奮地從外面跑進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趙芸菡立即站起身,三兩下脫了衣裳躺到床上,依蘭配合地端著碗站在床前,一臉擔憂地道:“姨娘,您就多吃一口吧,不然身子怎麼扛得住啊?二少爺見了會心疼的!”
蘇展楓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面,蹙了眉道:“這是怎麼啦?三天兩頭又病了?”
一看見他進來,依蘭立刻讓到一邊,趙芸菡撐著要坐起來,卻虛弱地咳嗽著,一雙淚眸含著歡喜地看著蘇展楓,真是我見猶憐。
“夫君,你來了?”她怯怯的道。
蘇展楓坐到床前,握了她的手道:“怎麼不愛惜自己,你放心,霜兒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來了。”
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一道女聲:“芸姐姐,聽說您病了?怎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然後,一道身影就飄了進來,穿著一身鵝黃色紗衣的惜霜就出現在屋裡,她身後還跟著一名大夫。
趙芸菡見了蘇展楓的喜悅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著惜霜儼然女主人的樣子吩咐著丫鬟這樣那樣,暗暗咬碎一口銀牙,恨恨地盯著她。
蘇展楓見大夫來了,連忙將他讓到床邊。老大夫搭上趙芸菡的脈,眯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放下手。面色凝重地道:“二少爺,這位夫人身子虛弱,怕是不好生養了!”
“什麼?你這個庸醫,是不是那個賤人跟你串通起來胡說八道的?”趙芸菡聽了這話,立刻蹦了起來,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見蘇展楓目光轉了過來,她猛地抓住他的衣袖,哀求道:“夫君,他是騙你的,我怎麼會不好生養呢?一定是惜霜,一定是她……”話意不心。
“好了,趙芸菡,你成天疑神疑鬼也就算了,霜兒聽說你病了,好心好意地為你求醫問藥,你倒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還有完沒完啊?”蘇展楓一把甩開她的手,對大夫道:“她這病可有法醫治?”
大夫搖搖頭,捋了捋花白的鬍子道:“哎,這位夫人的虛寒之症由來已久,加上這段時日膳食補充不夠,身體極為虛弱。若是好好服幾貼藥,倒是有可能好轉,不過,就是懷上身子,也極易流掉,而且對母體傷害頗大。”
這番話等於是徹底將趙芸菡打入了地獄,她瘋魔了一般,跌坐在床上:“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蘇展楓哪裡看得了她這個樣子,吩咐了依蘭跟大夫去取藥,帶著惜霜又離開了。
臨出門,惜霜回頭看了趙芸菡一眼,眼裡閃出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利光,趙芸菡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並未發現她的異樣。
街上,趙語桐跟蘇展柏玩了整整一天,可算是開了眼界。她總算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攬著他的胳膊親暱地道:“展柏,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蘇展柏看她小鳥依人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滿足感。他是她的丈夫,能給她帶來幸福他也感到無比幸福。
他唇角一彎,眼睛都帶著笑,伸手幫她理順了垂下來的髮絲,寵溺道:“累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