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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出來,這一方面是給李序然一種壓力,因為這些富商裡面有不少人在京城都有一定的背景。意思是告訴李序然他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而從另一方面也是在回答他們對李序然籌糧的態度,這個態度就是——沒門。
李序然的親信到了這些人群中。很快就嗅到了其中的奧秘:
“兄弟是哪裡的?怎麼稱呼”,富商中有人向他們問道。
“河北尹州府的嘛,家父姓林,人都叫林員外”,答道。
“原來是林兄弟,你們那裡也要向朝廷籌糧嗎?”,那些富商問道。
“可不是嗎?活不下去了,咱們得要個說法”,李序然的親信很上路。
“你們應該多召集一些人,聽說你們的知府也被那個鐵血欽差給抓了?”,沒想到李序然還落了個這麼名聲——鐵血欽差。
“是啊,所以大家才慌了嘛,今天先是讓我來看看,下次大家都來,哦,對了,你們的東西都放好了嗎?”,這個所謂的東西就是糧食。
“呵呵呵,那還用說?不放好,等著人家來拿?反正有巡撫大人給我們撐腰,怕啥?”,富商們這樣說著。
過了一會,李序然的親信便將剛才的情況轉告於他,並告訴李序然,這些人是有組織有目的的,要是見不到欽差,討不到一個說法,他們就不離開。
李序然聽完後,陷入了深思,看樣子,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辦,但不管怎麼說,他現在是不能夠出去的,因為,他還在等,在等一個很重要的結果。
外邊的吵雜聲依舊沒有平息,李序然關上門窗,屋子裡靜了一些,他躺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不停的敲著,現在他必須要忍耐、要等待,直到他的十三騎回來後。
這就是李序然在等待的,十三騎出去有段時間了,依他們的身手和效率,應該辦的差不多了,這一點李序然是很有自信的,而一旦他們到了之後,李序然就會得到更大的籌碼來和這些人周旋了。
想到這裡,李序然派人將河北巡撫還有布政使傳來,他也要和這些人唱出戲。
據李序然的觀察,與莫本不同的是,河北布政使是個極其有城府的人,他一直在觀察,雖說他是巡撫的下屬,但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頭上似乎刻上了巡撫親信的字,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就是聽從李序然呢?
當然不是。
他的心裡很清楚,他仔細研究過李序然的經歷,知道他的非凡之處,但在河北為官多年,他更清楚莫本,以及莫本身後的勢力。因此,他對這次李序然包括楊再興和佟爾璞富察魯的爭鬥一直處於中間狀態。
他的算盤很明顯:要是佟爾璞他們敗了,那麼捨車保帥,莫本的巡撫之位就不保了,而他作為多年的布政使,要接任巡撫未嘗不可。相反,要是李序然敗了,那他還要在莫本的手下幹,為了保住自己官位,自然是不敢得罪他們。
所以,他是在賭一把,只是在李序然的身上下的賭注是他的官升一級,而在莫本的身上下的則是繼續他的布政使之位。
當然,畢竟現在還未分勝負,所以,表面上他還是對莫本言聽計從,可一旦李序然佔了上風,他就會直接跳出來,給李序然送上一份大禮,到時就會給莫本更致命的一擊。
如此看來,這個布政使不僅城府深,而且野心也不小,這是一個為了仕途敢於玩火的人,也是把雙刃劍。要是駕馭得當,可以為之利用,要是駕馭不當,就會把自己給傷了。
不一會,他們兩個便到了李序然的房間,剛來之後便是一通抱怨:“啊呀,欽差大人,今天這事鬧的,下官沒有管好自己的子民,給欽差大人添麻煩了,請欽差大人恕罪,恕罪啊”,說話的自然是河北的巡撫莫本,而和他一起進來的河北布政使則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的站在那裡。
“你巡撫衙門這麼多人,為什麼不把他們趕出去呢?”,李序然說道。
“欽差大人啊,下官已經去了好多次了,可就是沒辦法讓他們走啊,這些人這樣做也沒觸犯什麼王法,再說了,這些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就是在京城也是認識一些人的,下官也不敢得罪他們啊”,莫本故意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不過,很明顯,他是從側面告訴李序然這些人是不會輕易就走的,也不是輕易就可以惹的。
這時,李序然輕描淡寫的說道:“哦,那既然是這麼回事,我們就不管了,讓他們待著吧,天氣這麼冷,他們恐怕呆不了多久的,來我叫人燙了壺好酒,你們兩個來了,正好陪我喝兩杯”。
李序然的這個舉動,倒讓他們兩個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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