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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大概到了晚上了吧,因為,李序然看到窗戶上一點陽光也沒有。
桌子上的飯菜也涼了,他沒有胃口,依舊在那裡靜靜的坐著。
這時,牢門突然開了,原來是一馳和塵遠來看他來了。
照例,先是喝了一碗剛拿來的酒,然後等著他倆要給自己說什麼。因為,自己現在等於與世隔絕了,外邊的事情,什麼也不知道了。
“大哥,皇上走了,離開南江省回京城了,那些隨行的人也回去了。”塵遠說道。
那皇上有沒有旨意?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這時,一馳說道:“皇上沒有旨意,現在的按察使是皇上隨行的一個刑部官員”。
李序然明白了,自己官復原職是不可能了,那王天遠呢?王天遠怎麼樣了?
“王天遠依舊是巡撫”,一馳說道。
李序然徹底的傻眼了。
第三十三章 鐵窗賦
王天遠依舊是南江省的巡撫,新的按察使也上任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就要一直要被關在這個牢房裡呢?他的恩師呢?不是去查王天遠了嗎?怎麼就查的這麼個結果?
顯然,李序然這個時候有點氣急敗壞,因為他期望的結果是皇上處罰了王天遠,然後讓自己官復原職,這倒不是因為自己的權力慾有多強,而是像他們這樣的人,官職,在某種程度上說就是他們的生命。
比較經典的表述是:這那是一個“官”字所能了得的?這是一個人窮其一生的結晶,是另外一個更重要的自我。
這時,一馳和塵遠顯然看出了李序然的失望和沮喪甚至瀕臨崩潰的表情。
於是,一馳說道:“大哥,你不要太過悲傷,皇上還是專門留了人來看守你,我們可以來看你,但他王天遠是不可能來看你的,他要是敢在牢房裡動什麼手腳,皇上留下的這些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李序然這才想起了這些侍衛,看來皇上確實是在保護自己,皇上不是說給自己十天時間,讓他寫一篇鐵窗賦嗎?說明皇上對自己是有專門安排的。
塵遠拉了拉一馳的袖子說道:“二哥,快把東西拿出來”。
“哦,對了,大哥,這裡有三份書信,一封是走的時候楊尚書給你的,另外兩封是太太和夢盈給你的”,說著一馳把信掏出來遞到李序然的手裡。
李序然急忙將楊尚書的信開啟,只見信上依舊是那麼幾句話:
序然,考慮到安全因素,恕為師不能來看你,但皇上專門派人守護你,為師甚是欣慰,至於那件事,為師心中有數,你靜等佳音。至於新任按察使,是我的屬下,跟隨我多年,我已囑咐過,你不必擔心。
這次李序然還是對自己這位恩師比較滿意,他說的“那件事”就是指王天遠,看來,皇上並沒有停止對這件事情的調查。畢竟,王天遠是一省的巡撫,而且還有太子,皇上必須要從長計議,起碼要等到回到京城,不然難免會引起什麼變故。
想到這裡,李序然的心情好像好了一點,看來,正如皇上所說,自己的性子還得要好好的歷練歷練。
至於太太和夢盈的信,他立即的開啟,他要等一馳和塵遠走了之後再看,在牢房裡,沒有比看她們信更愜意的事情了。
於是,他們三個索性就在這牢房裡開始喝起酒來。
“一馳,三弟最近沒有惹事吧?有沒有不聽你的話?”,李序然邊吃邊說道。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給他說過了,要是敢不聽我的話,下次探監的時候就不帶他了”,一馳保證的說道。
這時,塵遠急了,忙說道:“大哥,你都聽見了吧,我現在收斂多了,再說了,我那次沒聽二哥的?”。
哈哈哈,他們三個都笑了。
李序然知道,他倆是為了安慰自己,畢竟現在的按察使已經換人了,他倆肯定沒有原先乾的順手了,但他這個當大哥的已經沒辦法再幫他們了,不過,好在新按察使是刑部下來的,而且有楊尚書的照顧,應該不會為難一馳和塵遠吧。
由於他們幾個各懷心事,所以喝的比較猛,不一會的功夫,就有點醉意了。
李序然還是很享受這份微醉的狀態,感謝皇上給了自己這些優待,可以讓人來看他,還可以好吃好喝的,甚至可以寫東西。
“大哥,你放寬心吧,我們弟兄倆天天來陪你,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什麼王天遠,看他能扛多久?以後,這南江省還是大哥的天下”,塵遠說道。
“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