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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人就是太倉縣所屬的徐州府知府。
想到這裡,李序然的心跳的更厲害了。
現在外邊的情況是:衙門的看著鏢局的人,鏢局的人看著衙門的人,兩家誰也不讓誰把李序然帶走。
但是,這樣下去,對白霸堂是有利的,因為,只要這裡消耗的時間夠多,那他就可以搬來徐州知府,到時,李序然可真的就完了。
他知道,要是單純的拼武力,門外那些鏢局的人根本不是徐明惠浩他們的對手,但是,鑑於這種情況,徐明和惠浩他們是不能動武的,因為這樣的話,就等於承認是李序然有問題了。同時,相信現在這種情況,白霸堂一定早在外邊讓讓去了,說是李序然大老爺現在正在這個樓上睡著,而且睡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叫月兒的女子。
要是李序然現在命人硬闖出去的話,那酒樓邊圍觀的老百姓一定會認為李序然公然以權力掩飾自己的過失,那麼他的改革大計將永遠不會實現了。
俗話說捉賊捉贓抓姦在床,現在這個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好多事情好說不好聽。
更何況,這個女的現在一直昏迷著,而且連衣服也不穿著,這可怎麼辦呢?
要知道這個女的要是醒了,只要她把事情說清楚就沒事了,要是她能指正這是白霸堂派人給他下的毒,那就什麼都好辦了,如此一來,非但治不了李序然,反而會把他白霸堂給繩之以法。
對,趕緊把這個月兒叫醒來,只要她醒了,一切就好說了。
可,當她靠近這個女人的時候,李序然立刻就猶豫了:她現在什麼衣服也不穿著,怎麼叫醒他呢?
這可急壞了李序然,白霸堂要是真的去了徐州府,雖然是路比較遠,但要是這樣耗下去的話,他們遲早會趕到這裡的。
正在李序然犯愁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陣急促的咳嗽。
太好了,月兒醒了。
但是,李序然看到她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怎麼回事?照理說,現在也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這個叫月兒的姑娘,剛醒來時也是一陣的慌亂,但慢慢的也就恢復了平靜。
這一方面是因為她感覺自己甚至連動也動的力氣也沒有,另一方面,她好像想起了什麼?
“姑娘,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給你打盆水,擦把臉吧”,李序然急忙說道。
“勞煩李大人了,我怎麼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呼吸都很困難”,月兒姑娘一邊說著,一邊吃力的開始穿起衣服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很低,一方面是怕外邊的人聽見,而另一方面是因為有氣無力的緣故。
由於門外站得是兩撥人,互相猜疑,所以對於在正門口,就是離李序然他們房間最近的這個地方,兩撥人都麼沒有站,而是在相對比較遠一點但能看清這個房間門的地方站著,因為這個房間只有這一個門。
月兒說話的時候,李序然背對著她,但他知道這個女的應該認識自己,因為他剛才叫自己是李大人。
好不容易,月兒穿好了衣服,可是,就在李序然把擺好的毛巾遞給她時,月兒竟然身子向前一傾,撲向李序然的懷裡,同時“卟”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
李序然驚呆了:看樣子,月兒中的是**,而不是迷藥。
這下可麻煩了,要是這樣的話,等一會有人來的時候,這個月兒吐血而亡,到時他李序然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那就不是姦汙的罪名,而是謀殺的罪了。
看來這個白霸堂真是歹毒的很,這是要置他於死地啊。
“姑娘,你能不沒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序然說道。
月兒姑娘結果李序然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嘴,漱了漱口,然後慢慢的躺下說道:“事到如今,民女也沒什麼可怕的了,我叫月兒,是太倉縣南城人,從小家境貧寒,但和遠方的一個表姐哪裡學到一些唱曲撫琴的手藝,懂得一些旋律。
在我十八歲那年,我母親得了重病,沒錢看病,後來白霸堂給送來幾幅中藥,還帶來些銀子,使得母親的病暫時得到了控制,但他不會白幫這個忙,作為交換,他要我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他唱曲撫琴,當時說的只是賣藝不賣身,我們也沒有辦法還他的這個人情,就是這樣無奈之下,我就答應了他”。
月兒姑娘繼續吃力的說道:“但後來他也沒叫我去過幾次,後來我慢慢的也聽到了一些這個白霸堂為人齷齪的說法,看樣子他早就盯上我了,昨天的事情,我來之前就有預感,知縣老爺來太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