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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龐然大物稱為海龜也可,稱為玄武也罷,總歸是一個稱呼,無風帶擁有無數奇異的海王類,偶爾出現一隻類似於玄武的海王類,也不會太讓佐恩感到驚訝。玄武背上,被人用現代化手段鑄造了不少金屬圓頂建築,每個建築只有四五米大小,兩米多高,大約有二十多個此等建築。一些海賊從建築裡鑽出來,揮舞著手中的海叉,大聲的呼喊著。
“嘶!”巨型箭鼠呲牙咧嘴,面露兇相,好像對這個不速之客極為忌憚。玄武背上的海賊們根本沒把它當成一隻強大的海王類,五十多名海賊清一色的抓起海叉,這支海叉尾部連結著很堅硬的鎖鏈。
他們嘴裡唱著奇怪的歌曲,驅使著玄武一路向前,進入百米射程後,所有海賊齊刷刷的丟出了手中海叉,漫天全是嘶嘶的破空聲,五十多支尖銳海叉全部刺入了巨型海鼠的體內。
這倒讓佐恩等人看的疑惑,這隻巨型海鼠的防禦力他們可都見識過,連冷茹這位太極劍高手都無法給其造成致命傷害,那些粗魯的海賊竟然將海叉深深刺入了海鼠的身體,就如同用炮彈打不死的人,被人用弓箭射死了一樣。
這些海賊輕車熟路的將鎖鏈捆綁在玄武背甲的尖刺上,一切就緒後,玄武加快的移動速度,猛然把這隻巨型海鼠拖倒在地,海鼠幾次掙脫的站起來,都被玄武不著邊際的拖動再次拖倒,接連摔了幾次後,海鼠不算聰明的腦袋也變得聰明瞭幾分,小小的鼠目警惕的望著還在移動的玄武,眼神裡湧出一抹退意。
它想退,可海賊們不許,接連摔了海鼠幾次後,這隻海鼠明顯的失血過多,已經沒有多大的威力,五十多支開了血槽的海叉,快速汲取著海鼠的生命力。它唯一能做的,便是竭盡全力的吐出一股摻雜著血絲的冰藍水箭。
這記海鼠臨死前掙扎的水箭,好像沒給它帶來多好的運氣,那名玄武海賊團船長…烏特雷德·冥卜僅僅用一塊龜甲就擋下了這一擊。儘管水箭把冥卜打飛了出去,卻沒有傷到對方絲毫。
困獸之鬥進入了尾聲,巨型海鼠心有不甘的躺在了海面上,估計它到死,才後悔為何要衝出海面,可這個世間,想要後悔太難了,比重新活一次還難。
這些海賊興奮的跳入海里,遊曳到海鼠的軀體上,先是拔下海叉,繼而用一根根繩索捆綁住海鼠的四肢,他們是世代在無風帶生存的稀有民族,克雷格人,主食便是海王類的肉,克雷格人從六歲開始,就要練習一些生存技巧,學習捕食海王類的方法,成人禮那天必須要跟隨族內的戰士殺死一名海王類,為了這個任務,經常有克雷格的新人死在無風帶的海域,平白給這片海域增添一縷亡魂。
上天雖將他們放置在無風帶這一危險海域,卻也給予了他們不少眷顧,克雷格族的女人個個生的標緻,身材姣好,面板白皙,都算做是一等一的美女,比人魚島的人魚還要美豔幾分,只是很少有人類能夠踏步到克雷格族,比之克雷格族的女人,還是人魚島這個目標比較實際一些。而克雷格族的男子生來就比尋常人類要強大許多,他們就算不加以鍛鍊,成長到成年也自然擁有兩三百的道力,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得到上天眷顧的民族。
估計他們唯一的缺陷,便是生育力的問題,每一對夫妻一生只能生育一名後代,歷來強大的民族生育力都不強,這也是老天遏制他們的一種手段。
“哈哈!我們克雷格島十多年沒遇到遠道而來的客人了,若是諸位不嫌棄,便去我們島上坐上一坐。”克雷格族人一向好客,在他們眼裡,只要生活在一個藍天下,生活在一片海域中,都是大海的孩子,都是上天的寵兒,也都是他們的朋友,他們對於朋友相當在意。
當然,這也分人,十多年前曾經有一名強大的海賊船無意闖到這裡,那名船長還是當初七武海一員,野心勃勃的他,打算徹底霸佔克雷格島。之後第二天,再也沒有人見過這艘海賊船,也沒人再見過那名七武海,世界政府查了很久,並沒有查出一點蛛絲馬跡,只能不了了之。
“他們的實力很強,特別是領頭那個男人。”冷茹的聲音從佐恩背後傳來,兩名沒心沒肺早已忘記冷茹落水的男人這才轉過身,面帶慚愧的望了已經脫險的冷茹一眼。冷茹見過很多強者,遠的譬如她的師傅,近的譬如那名變態到極點的文易,都屬於曠世強者,而遠處那名站在玄武背上的男子,也擁有那種氣勢,那是強者才會擁有的氣勢,自信,灑脫以及掌控感。
科林很小聲的給眾人講了一下克雷格的傳統與忌諱,沒有變異的科林儘管弱小、猥瑣、不入流,可畢竟通讀過全世界的書籍,正如他的那句話:他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