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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耳旁彷彿還回旋著乞丐邪惡的笑聲,很奇怪的感覺,那笑聲似乎在哪裡聽過。周楚楚定了定心神,卻發現哪裡是“彷彿”?那笑宣告明就是從CD中傳出來的,而且隨著音樂聲起伏不停,是的,那是一個熟悉的聲音,但是現在聽來卻是那樣的陌生。周楚楚匆忙從袖中抽出一道符,一把就按在了前檔板的音箱上,那笑聲卻仍然在繼續,但卻不是那麼清晰了,就好象一個人被別人捂著嘴笑一樣,尤其是貼上去的那張符紙,竟然還鼓起塌陷著,似乎下面真的有張嘴出氣一樣。周楚楚不敢遲疑,右手捏定護身訣,將“OPEN”鍵一按,隨即跳下車來到車尾,將剛剛退出來的CD拿起來看。
王風和許煥這時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看到周楚楚呆呆地站在車外,手裡拿著一張CD在沉思什麼。王風急急地問:“你怎麼樣?剛才怎麼了?”
“沒事,剛才有人想用迷魂術迷失我的心智,被我破了。他就是用的這個施術的!”周楚楚將手中的CD遞給王風。王風伸手接了過來,許煥也湊過來看,那是一張很普通的CD,紫色的底上寫著兩個銀字,好象兩條遊動的小蛇:魔笛!
許煥咂咂嘴說:“以樂攝魂,音聲相和,前後相隨。厲害厲害,我還以為這辦法早已在中國失傳了呢?”
王風和周楚楚疑惑地望著他,許煥解釋說:“這是最古老的引魂術的一種,開始是用來馴獸的,就好象印度的耍蛇人可以透過一支笛子來控制毒蛇的行動,在西方也有類似的傳說。後來就有人經過研究,可以控制人的心靈。雖然類似於催眠術,但是用起來卻比催眠術容易多了,不過從漢代開始就再也見不到記載了!”
周楚楚唔了一聲,王風的臉卻變了,許煥望著他好象也想起了什麼,兩個人同時大喊了一聲:“沈容?”周楚楚連忙回頭看車裡。車後座上空空如也,就在周楚楚拼力抵抗對方樂術的時候,沈容本就微弱的神智受到蠱惑,已經被人引走了。
三個人都楞在了那裡,王風還不甘心,將車門開啟,在車座上胡亂摸索著。周楚楚和許煥也手足無措地圍著汽車繞圈子,想找到一點線索。然而夜晚的狂風早已將地上所有的痕跡都吹散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沈容是朝哪個方向走去了。最後三個人都沮喪地停止了努力,絕望地倒在車裡。沒想到剛從醫院裡面跑出來,就又把人給丟了,現實為什麼總是這樣殘酷,為什麼命運總是這樣捉弄人?王風頹然倒在車座上,一句話也不說地看著永遠也看不到邊的天空。
看著王風無神的樣子,周楚楚不由內疚起來,她低下頭說:“都是我不好,你們讓我照顧沈容,可我卻把她給丟了。”說完她就開始抽泣。王風斜眼瞟了她一眼,走到她身邊嘆了一口氣說:“這不怪你,如果是我們兩個在這裡,結果可能更失敗。”許煥也走過來安慰她說:“就是就是,要是我兩個在這裡,那失蹤的就是三個人了。打起精神來,你好好回憶一下,看能不能想起點什麼來?”
周楚楚抬起粉面,珠淚盈眼,真如她的名字一般楚楚可憐。王風突然發現這性格堅強的女子也有讓人心動的一面,他將手放到周楚楚的肩膀上,卻不想周楚楚哇的大哭了起來,而且順勢撲到他的懷裡,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後腰。這一下把王風弄得手足無措,兩隻手都沒有地方放,就象剛才那些僵骨一樣朝前伸著,不敢落下。同時不停地向許煥使著眼色,許煥卻早已扭過臉去,假裝看不到這裡。王風想推開周楚楚,卻沒有地方著手,臉早就紅了個一塌糊塗。全身也僵硬得象棵木頭,平時的伶牙利齒早就變成了笨嘴拙舌,只是一個勁的說:“好了,不哭了,你……唉……咱們……?
許煥扭回臉來,滿臉都是忍不住的笑,他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好了,周小姐,哭也不解決問題,你還是好好想一想剛才的事情,包括你那個夢,或許從那裡我們可以知道沈容的去向。”
周楚楚這才止住悲聲,卻沒有離開王風的懷抱,將面上的眼淚在王風的衣服上胡亂擦拭了幾下,然後抬頭看王風。王風正用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她,周楚楚的臉驟然也紅了,她猛地推開王風說:“你老抱著人家幹什麼?”王風立即睜大了眼,張開嘴想說什麼。許煥趕緊接過了話頭:“好好好,外面這麼冷,咱們還是坐到車裡談吧!”
周楚楚仔細回想著自己剛才所做的夢,並且詳細地敘述給王風和許煥,兩個人聽得驚心動魄,尤其是最後聽到那乞丐率領孩子們追過來的時候,正好外面風颳得樹葉嘩啦啦的響,三個人都噤口不言了,轉而陷入了沉思。王風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問周楚楚:“你能分清剛才你在夢裡那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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