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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嫂噗嗤一笑,介面道:“老身會替他路祭一番,免得冤鬼纏身。”
吳娟介面笑道:“說真的,他死了真可惜,本姑娘閱人多矣,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值得愛惜的漢子……”
“哈哈哈哈……”一名大漢怪笑,笑完說:“我的好姑娘,難道我拼命三郎就不值得你愛惜?哈哈……”
大漢的輕薄話,立即引起一陣譁笑。
吳娟柳眉一挑,半真半假地說:“你?你那一身骨頭只有四兩重,小心本姑娘將你丟給狗吃。要我愛惜,你來呀!”
鬨然大笑聲中,廳門人影乍現,陰森森的語音直薄耳膜:“盛會盛會,有什麼好笑的?”
眾人一驚,人聲倏止。
玉虛子推椅而起,厲聲問“天罡壇主,你這是幹什麼?”
不速之客是血花會的天罡壇主,右首是一個挾了開山巨斧的大漢,左首是捧著鐵琵琶的呂三娘子。三個人把住了中、左、右三座廳門。
一名中年人手急眼快,伸手抓住一條長凳衝出。
一聲弦響,呂三娘子冷冷一笑。
銀芒一閃即逝,射入中年人的右肩井。
“哎……”中年人叫,衝勢驟止,“砰”一聲響,長凳墜地。
“嘭”左右廂的花窗同時被擊毀,人影幢幢。一座花窗外,站著三個人。中間那人乾瘦如竹竿,手中伸出一具兒臂粗、長約兩尺的奇形黑色怪簡,前端有九個三分大的圓孔,嘿嘿怪笑道:“我,血花會地煞壇壇主,這具百毒九龍簡中,九枝淬毒龍形針可單發可連發,見血封喉,誰不怕死,站出來讓本壇主瞧瞧,看他是不是鐵打的金剛?”
天罡壇主介面道:“今晚,諸位擺的是慶功宴,都末帶兵刃,因此最好安靜些,少安毋躁。誰想妄動,後果自行負責。”
玉虛子有點心虛,色厲內在地問:“施主不可取人大甚,你這是算什麼?”
天罡壇主臉一沉,冷笑道:“玉虛子,如果在下記性不差,記得咱們曾經談過一次頗大的買賣。”
“不錯,你……”
“言猶在耳,你沒忘了,很好。”
“咱們所談的……”
“在下銀子二幹兩已經帶來了,人呢?”
“你……”
“我要黑衫客。”
玉虛子一直沒抓住說話的機會,急急大聲說:“抱歉,黑衫客已身死龍角山,咱們的買賣告吹,銀子你帶回去好了。”
天罡壇主哼了一聲,厲聲問:“你以為在下相信你嗎?”
“你這是什麼話?”
“在下說的是老實話。哼!自始你就對本會懷有敵意,沒安好心……”
“天理良心,你未免……”
“我沒有噬賴你,你是仇視本會。”
“上次會晤之後,防微杜漸,就派了不少人跟蹤在下。貧道理該如此。”
“好個防微杜漸,你以為血花會是好相與的?到底你給不給人,在下等你一句話。”
“黑衫客已經死了,你說怎辦?”
“生見人,死見屍。”
“哼!你們曾經派人打聽了?”
“派了,但龍角山的事,說不定是騙局。”
“貧道……”
“把屍首交給在下,萬事皆休。”
“屍首已被鄉民埋了……”
“我不信,埋了你也得派人挖出來。”
“這……”
“我給你三天罡壇主聲色俱厲地說。
“你威脅貧道嗎?”玉虛子怒聲問。
“你怎麼說都成。現在,在下要帶幾個人質。”
玉虛子咬牙切齒地叫:“你敢?咱們拼了你。”
天罡壇主狂笑道:“在下為何不敢?府城是你的地盤,鬧出事來有你元都觀三子去頂。
雙方動作,你人多沒有用,你這八十個人,至少也得死掉一半。人命關天,瞞不住人。咱們血花會可以一定了之,你卻跑得了老道跑不了觀,大好基業將化為烏有。如果我是你,就不敢拼,”
“你欺人大甚……”玉虛子氣結怪叫。
天罡壇主冷笑一聲,叫道:“人質乖乖的出來,呼一個出來一個……”
被叫出來的人,他們是:遊神關彥、彩蝶吳翠英(即吳娟)、青面狼郎再興、地鼠陳宗魁……共是八個人。
出來一個抓走一個,最後,天罡壇主滿意地說:“玉虛於,三天後同一.時間,必須把黑衫客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