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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彭!”兩名爪牙全倒了。
又到了兩個爪牙,左右齊上。
木劍左右分張,人劍幻化一團黑霧,一旋即止。
兩名爪牙慘嚎一聲,向後摔倒。
崔長青已到了長案前,與四妖道面面相對。
玉虛子心虛,丟了名單,急抓案上的銀票。
劍影一閃,“啪”一聲輕響。
沙棠木劍壓住了銀票,陰森森的語音令人心驚:“這些銀票本來該是我的。”
“哎……我的手……”玉虛子狂叫,案上多了一隻手掌,和一灘血。那是玉虛子的右掌,被沙棠木劍砍下來了,距銀票尚有尺餘,銀票未到手,手掌卻斷。
玉清子玉峰子雙劍左右齊發,隔桌急刺崔長青的左右胸。
玄鶴觀主鑽入桌底,俯伏著狂叫太上老君救命。
木劍左右分張,“錚錚”兩聲暴響,劍影飛騰,木劍卻又沉靜地壓住了銀票。
兩妖道的劍脫手,虎口血如泉湧。
爪牙們紛紛奪門而逃,急似漏網之魚。
崔長青伸手將銀票拾過,瞥了一眼說:“這裡共有五萬兩銀票,還有十五萬,拿來。”
玉峰子向一側竄,逃命要緊。
木劍一揮,擊中一隻茶杯,茶杯突向玉峰子飛去,“啪”一聲在妖道的後腦開花。
玉峰子仍向前衝,“砰”一聲大震,撞倒在堅實的牆壁上,反震而出,跌倒在壁根下,腦袋流出紅紅白白的一大灘血和腦漿,慘不忍睹,身軀仍在掙扎抽搐,但已發不出任何聲音。
玉清子剛離開座位,崔長青沉喝:“你敢走?”
“銀……銀票不……不在我身上……”
玉虛子左手緊抓住右手的斷腕,血仍不住進流,痛得渾身發抖,臉無人色地說:“銀票在……在我懷……懷中,給……給你,請……請放我一馬……”
“你曾經放過我一馬嗎?”崔長青問。
“貧……貧道……”
“在下已問過不少人,你們的陰謀詭計,瞞不了我黑衫客。”
“貧道該……該死,不……不該利令智昏,只請施主高……高抬貴手……”
崔長青向玉清子冷笑道:“你,去把銀票取出來。”
玉清子怎敢不遵?到了玉虛子身前,手不住發抖,好半天方掏出二十餘張銀票,遞過說:“請……請施主過……過目。”
“放在桌上。”
“是……”
“退在一旁。”
玉清子依言退在一旁,怪眼盯著一大堆西安四大銀號的銀票,眼神充滿了貪婪、心痛、恐懼、不甘、痛恨等等複雜表情。
玉虛子更不用說,快要瘋了。
崔長青點收銀票,一張張納入懷中,一面收,一面得意地說:“不錯、妙極了,全是西安四大銀號開出的憑票即付銀票,在山西、陝西、河南、南北兩京,所有的各地銀號皆可憑票兌換現銀,謝謝。”
玉清子突然大喝一聲,雙掌齊攻,上劈腦門下攻腹脅,情急撲上拼命。木劍一拂,玉清子雙手齊時而折。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崔長青冷冷地說。
玉清子大叫一聲,痛昏摔倒在地。
崔長青掃了玉虛子一眼,冷冷地說:“閣下,要找我,到江湖上找。如果我是你,便乖乖地找地方藏身,因為你不是在下的放手,同時,血花會決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收劍轉身,泰然大踏步向門口走去。
玉虛子一咬牙,左手悄然探入腰帶,探出時白芒飛射,一把飛刀奇快地射向崔長青的背心要害。
“噗!”一刀中的。
“當!”飛刀反彈墜地。
崔長青緩緩轉過身來,陰森森地說:“在下不必動手殺你,你的死仇大敵會來收拾你的,你造的孽太多了。”
說完,緩緩轉身,揚長出門而去。
玉虛子久久方失聲大叫:“天亡我也!我的二十萬兩銀子……”
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一個相貌奇醜的人,用刺耳的可怖嗓音說:“妖道,二十萬兩銀子你心痛,我的百餘萬兩銀子就喪在你手中,我難道就不心痛?”
玉虛子大駭,驚叫道:“是你!雷公……”
天威四聖只剩下雷公一個人,要不是崔長青手下留情放了他,他也將喪身在龍角山。
“你還認得我?很好”雷公咬牙切齒地說,一步步向堂上走來,又叫:“你得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