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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鬼手喪門機警,及時吸腹硬將搶入的身軀止住,下體急收,這一腳必定挑中下陰而非小腹。
“哎……”鬼手喪門厲叫,俯身下蹲。
人影似電,綠影飛射而至。
崔長青剛站起,綠影已到了丈外。
“啦啦啦……”五枚毒針全射在崔長青的背心,毒針全被震斷。
崔長青一躍三丈,向路北的山林飛奔。
另五枚毒針跟蹤射來,但已射不上他了。
死神奔向鬼手喪門,驚問:“大弟,怎樣了……”
“我不要緊,姐,去追他。”鬼手喪門大叫。
“他已中了五枚毒針。”
“可是,他……並未倒下……”
“這小輩內力渾厚,可能已自行閉住經脈,但支援不了多久的,讓他死在山上喂野獸吧。”
“快!綺綠已迫去了。”
“大弟……”
“不要管我,去追。”
兩名車伕已奔到,叫:“小的照顧少爺。”
死神說聲“當心些”,向遠去了的胡統綠背影急迫。
兩名車伕扶起了鬼手喪門,這位仁兄臉色蒼白,吸口氣揉動著小腹,說:“不要管我,我去追,替那小狗收屍。”
兩車伕不敢相阻,目送他進入山林。
蹄聲已近,八位男女騎士絕塵而至。
第三名騎士是白衣飄飄的林白衣,第四騎是北丐。人如虎馬如龍,人風塵僕僕,馬渾身汗水,狂風似地馳過兩名車伕身側,向洛陽飛馳。
路南兩三里是澗河,路北里餘是邙山西脈,連峰亙岫,山勢西延,草木蔥蘊,起伏不定。
崔長青雖有.金甲護身,但胸背以外仍然是弱點。他對有毒的細小暗器深懷戒心,死神姜四姑的毒針出奇地霸道,他不得不作脫身的打算。
到了一處山口,止步扭頭一看,胡綺綠正在狂追,相距在百步外。他一咬牙,向草叢中一鑽。
胡綺綠不知他已潛伏在草中,分枝拔草循蹤狂追,突覺地面痕跡消失,不由一怔,說:“他應該倒了,怎不見屍體?”
不見屍體她不甘心,發瘋般向左右窮找。不久,她欣然叫:“找到了,果然死了。”
崔長青側躺在草叢中,象是死了。
她兇狠地拔劍出鞘,咬牙切齒地說:“不分了你的屍,此恨難消。我要碎裂了你,再將你的頭交給官府示眾。畜生!你也有今天。”
劍倏起倏落,砍向崔長青的頸脖。
崔長青倏然翻身,一腳斜拔。
“噗!”踢中胡綺綠的右腕。
“啦!”劍脫手飛落三丈外去了。
胡綺綠大駭,連退五六步。’
崔長青一躍而起,垂手而立,恨聲道:“女人,你的心好狠,好毒。”
胡綺綠拔出衣下暗藏的匕首,咬牙切齒地說:“我要和你拼了。”
他長嘆一聲,口氣一軟,問:“胡綺綠,你為何如此恨我?”
“你還說?你這沒良心的畜生!”綺綠綠尖叫。
“好吧,你要我怎辦?”
“我要你死。”
“別無商量?”
“是的。”
“可是,你殺不了我。”
“要不,你娶我。”胡綺綠口氣一軟,嘆口氣又道:
“我對你是一片痴心,你始亂終棄斬情絕義,你對得起我?”
“聽口氣,你似乎對我餘情未絕呢。我問你,你仍然愛我嗎?”
“那還用說?我這人敢愛敢恨,你不娶我,我就殺你,愛恨分明,你該明白了。”
“我不懂女人,尤其不明白你。”
“什麼意思?”
“你口口聲聲愛愛恨恨,既然你對我仍然未能忘情,死心塌地要我娶你。但據我所知,你追逐我這段時日,曾經有過不少男人,那又為什麼?”
“我對他們毫無情愛可言,有的只是利害關係。但對你;我是……”
胡綺綠毫不臉紅地說。
“對我你是一廂情願,情深愛深?”
“是的,此心天日可表。”
他搖搖頭,苦笑道:“碰上你這種莫名其妙的女人,真是冤孽。好吧,我要與令尊談談,看他怎麼說。”
“沒有什麼可說的,婚姻大事並不完全由他作主,這是我一輩子的事,是我嫁你而不是他嫁你。”
“你倒是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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