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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勞駕你們出來對付他。依我看,那晚在趙曲,要不是他毒發,你們誰能對付得了他?因此,你們……”
“廢話!我問你,你希不希望他改邪歸正?”
“那是當然。”
“那你……”
已回來的紫雲仙子突然叫道:“有了,我想起一個人,可以要他改邪歸正。”
“誰?”眾人不約而同地問。
她將與鳳劍救助崔如柏的事說了,最後說:“崔老伯將他逐出家門,而崔、高兩家目下已言歸於好,只要崔老伯肯收回成命,咱們只要取得崔老伯親筆要他回家的手書,他會回家的。”
林白衣鼓掌稱善,欣然地說:“對,就這麼辦。博陵崔氏望族,門風謹嚴,只要他回到家,便不會再出外闖蕩了。”
北丐笑道:“如果誰告訴崔老伯他的兒子在外做賊,說不定老伯真要把崔老弟給活埋了呢。”
“當然沒有人會說,你會說嗎?”笑判官笑問。
東西官道經過陝州,便離開了大河,婉蜒進入海池山區,這一帶不時有強盜出沒,旅客最好不要落單。
陝州與澠池之間,有天下九寨之一的崤山相隔,這裡不屬於陝州,也不屬於澠池,而屬於永寧縣管轄。也就是說,這裡是三州鎮交界處三不管地帶。
崤山原有一座崤關,與東西函谷二關連成一條天險防線,東西大道橫貫其間,官道婉蜒于山谷中,兩側飛崖絕壁,風不下邊,險絕峻絕。
路寬僅丈餘,所謂車不方軌,進了山路有進無退。本來山北另有一條大道,是三國時代曹操進兵巴漢,嫌崤山舊道太險不利運輸而闢的新道,但時暢時斷,近數十年來已不通行旅,目下往來關內外的人,仍走的是崤山舊道。
山區中人煙稀少,道路險絕,少不了有些不肖之徒潛身其間,做那沒本錢的買賣。負責治安的是峙底關巡檢司,不時派出五六名遊騎,在東崤與西崤三十五里之間巡羅。但兵來賊走,兵去賊臨,你來我往捉迷藏,互不侵犯相安無事。
這條路白天行走已經不太安全,因此旅客相戒不走夜路。這天傍晚,烏騅馬馳入陝州西門。
崔長青希望早些趕到鄭州,沿途儘量避免耽擱,但也不需趕夜路,預定今晚在陝州投宿。
陝城宮南面不遠,是本城第一大店豫州樓。這座樓其實是客店的酒樓,以樓為店名,樓賣酒食,後面三進兩院則是客房,名列本州第一大店,生意興隆自在意中。
烏騅在店前止蹄,一名店夥急步趨前接韁,喝采道:“好駿的烏騅,多久沒見過這般雄駿的坐騎了。呵呵!客官人更俊,果真是人如虎馬如龍簫客官溜馬,請客官移玉二樓,自有夥計替客官張羅洗塵。”
他將韁交給店夥,笑道:“天色不早,不必溜馬了,路上並不辛苦。在下住店,先安,頓好再說。坐騎好好招呼,上料加豆。”
店夥拉開大嗓門,向店裡叫:“來人哪!接客官至上房安頓。”
出來兩名小夥計,熟練地解下鞍後的馬包,鞍前的水囊鞘袋。
“爺臺請跟小的來。”一名店夥客氣地說。
“叭”一聲鞭響,有人捱了一鞭,接著,打雷似的大嗓門叫吼聲震耳:“兔崽子!誰叫你動太爺的鞘袋?”
原來另兩名招呼客人的店夥,有一位討好地替客人卸下馬背上的鞘袋,被那位豹頭環眼客官抽了一馬鞭,只打得店伏齜牙咧嘴,正待發作。
豹頭環眼大漢取下鞘袋,和兵刃插袋中的一把厚背鬼頭刀,怪眼彪圓,罵道:“狗孃養的!你不服氣?太爺要砍下你的驢頭做溺器,你信不信?”
店夥看了那把沉重的鬼頭刀,上衝的怨氣怒火消散得無影無蹤,惶然地說:“小的怎敢?小的不敢。”
“諒你也不敢。帶路,太爺要住店。”
“是,小的領路。”店夥顫抖著說。
崔長青冷眼旁觀,心中冒火,但不動聲色。
兩人同時踏入店門,一個無心,一個有意,“砰”一聲響,雙肩相撞。
大漢身形一晃,一肩撞在門柱上,登時火起,將鞘袋和刀向下一丟,作勢撲上,怒吼道:“瞎了你的狗眼……”
崔長青不再客氣,鐵拳疾飛,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打了再說,“砰”一聲給了一記“霸王敬酒”。
“噗!”大漢下頜捱了不輕不重的一擊,只感到口中鹽鹽的,眼冒金星,幾乎跌倒。
崔長青虎跳而出,到了店門外的廣場,點手叫:“你出來,給你一次教訓,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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