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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派人跟來監視。
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玉虛子根本對咱們未存奢望,不然他必定一同前來。咱們五人的死活,妖道並不在乎,以區區五人之力,要想與天威四聖拼命,不啻以卵擊石,咱們僅是妖道試探天威四聖實力的送死鬼而已,犯不著派著心腹跟來送死?”蠍娘子意動,臉色一變,問道:“你是說,咱們毫無希望了?”
他淡淡一笑,說:“問題是咱們五個人是否對付得了天威四聖。”
天猴拍拍胸膛說:“老朽自信可以應付得了。”
他的目光掃視四人一匝,問:“諸位誰曾經與四聖交過手?”
久久,沒有人回答。
他苦笑道:“不久,咱們便知是否應付得了啦!不過在下認為,元都觀三子的威望,在山西甚至在江湖道,雖不說首屈一指,至少是武林各大門派不敢正視的人物。但他們卻眼看天威四聖盤踞在臥榻之旁,公然召眾掘寶,公然驅逐他們的人遠離浮山,而他們卻束手無策,四出請人前來向天威四聖鬥智鬥力,可知天威四聖決不如諸位所想的那麼膿包。走罷。
咱們先到鳴山四聖的巢穴,便知咱們有多少成功的希望了。”
五人找來坐騎,策馬急趕。
繞過山北,風逐漸轉厲,罡風掃過山林,呼嘯聲如同幹軍萬馬奔騰、廝殺、呼號,令人驚心動魄,果然不愧稱風穴山,地勢高,正當風口,有風並非奇事。
崔長青一馬當先,在走石飛沙中到了山西南。官道蜿蜒透過下面的起伏丘陵,繞向鳴山。
馳下一座平坡,風小了些,平坡一望無垠,及腰的枯草不見人獸的蹤跡?
一聲鬼嘯,前面七八十步路右的山溝中,鬼魅似地出現一個灰袍飄飄的高瘦花甲老人。
披散著一頭灰髮、鷹目炯炯,勾鼻癟嘴,頰上無肉,手點一根形如竹枝,長約丈六,以精鋼打製的外門兵刃“天帚”出現在路上,象是山精木客現形。
腰帶上,有一雙銅鐃,鐃柄的紅帶迎風飛舞,十分觸目。
崔長青放鬆韁繩,扭頭叫:“風神當道,小心了,備戰!”
風神發出一陣果啼似的怪笑,直待人馬接近至五十步內,方一聲怒嘯,取出銅鐃。
銅鐃徑約尺八至兩尺,鐃聲三響,聲音可怕地往人的腦門鑽,似乎耳膜欲裂,腦袋欲炸。
“哎呀!”極樂僧狂叫,掩住雙耳栽下馬來。
銅鐃是僧人常用的法器,而極樂憎卻被鐃聲震落馬下,可知銅鐃的威力,委實駭人聽聞。
一聲怪笑,銅鐃重新三擊。
“希聿聿……”健馬哀嘶,發起瘋來,狂野地亂蹦亂跳。蠍娘子的韁繩斷了,健馬奮蹄飛躍。蠍娘子本來已受不了鐃音的襲擊,失驚之下,身不由已栽下馬來。
第三個落馬的人是天猴,人與馬同時坍倒。
崔長青向前一伏,雙手掩住了馬耳,雙腿一夾,健馬向前狂衝。鐃音雖利害,但他受得了。
他是唯一能衝出的人,鐵金剛的馬也倒了。
風神一怔,接著鷹目一翻,一聲狂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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