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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閃,花枝斜點,“霧裡藏花”探向老道的脅背,厲聲道:
“你要走除非日出西山。”
老道向前飛躍,縱出要脫離圈子“嗤”一聲輕響,背道袍被掛破兩條大縫,好險。他心中早寒,不再留戀,一怒嘯,全力向側方飛縱,遠出三丈外叫道:“潑婦休追,後會有期。”
聲落,人已遠出十丈外去了。
另一面,龍簫客在白衣女郎的一陣迫攻下,八方遊走敢回手,也遞不出招式。‘白衣女郎的劍勢出奇地狂野,而詭異絕倫,好幾次幾乎把他圈在劍影內脫身不得,形勢是一面倒。
老道一走,龍蕭客也就如飛而遁。他將用遊鬥術,脫不難,白衣女郎雖高明得多,但也纏他不住。
白衣女郎不肯罷休,追出叫:“朱英,你走得了?”
紅衣美婦叫道:“映雪,窮寇莫迫。”
白衣女郎聞聲止步,扭頭道:“師父,弟子迫得上他,他逃不掉仇”“不必了,妖道不可輕侮。”
“徒兒遵命。”
薄命花郝蕪仙的目光,落在滿臉驚疑的五男女身上,了眾人一眼,冷傲地一笑,冷冷地說:“你們可以走了。”
花蕊夫人上前行禮,沉靜地說:“晚輩陶永春,郝前萬安。”
“我很好,你是血花會的人?’’薄命花郝蕪仙盯著她們。
“是的……”
“老身與貴會陌生得很,你們還不走?”
“晚輩有一不情之請……”
“說吧。”
“妖道帶來的一個少年人,是晚輩的仇家,務請前輩見賜。”
“是那位黑衣少年人嗎?”
薄命花指著不遠處半躺在樹下的崔長青問。
“是的。”
“他是妖道帶來的人。”
“是妖道半途把他擒來的。”花蕊夫人謙恭地說。
“妖道是老身的仇家。”
“晚輩認為妖道罪該萬死。”
“因此,妖道所遺留的人和物,皆屬老身所有。”
薄命花不帶表情地說,不理會對方奉承的話。
“這……這少年人……”
“老身不管你們之間的是非恩怨。”
“前輩……”
“你不服氣是不是?”
花蕊夫人打一冷戰,退了一步悚然地說:“晚輩不……
不敢……”
“諒你也不敢。”
“請前輩……”
“映雪,送客。”
白衣姑娘映雪臉一沉,向眾人冷笑道:“你們都聽見了,請吧。”
花蕊夫人仍想請求,鐵琵琶呂二娘子冷笑道:“陶大姐,人家已經下逐客令,多留無益,何苦低聲下氣自討沒趣?人家是江湖上的成名前輩,吩咐下來的事咱們就得遵辦。”
薄命花冷笑道:“這賤人語帶譏諷,須加懲罰。映雪,掌她的嘴。”
白影一閃“啪”一記耳光聲驟發。鐵琵琶呂三娘子尚來不及有所反應,便捱了一耳光,只打得她眼冒金星,倒退三四步,粉頰上迅即出現了紅色的指痕,慢慢變紫,發瘋似的舉起了鐵琵琶,正待發射歹毒的黃蜂針,拼了。
可是,白影再閃,手一震,鐵琵琶被白衣姑娘硬生生奪去了。
白衣姑娘纖手一拂,八音齊鳴,第二拂八音候減,絃線全被她的纖纖四指所拂斷。
“你……”呂三娘子駭然叫。
映雪將鐵琵琶丟回,冷冷地說:“幸好你未曾將毒針發出,否則你必死無疑。”
呂三娘子怎敢回嘴?悚依然而退,心中暗叫僥倖。
女飛衛公孫秀知道雙方的藝業,相差委實太遠,人多也佔不了便宜,對方舉手投足之間,以陰狠機警著稱的呂三娘子,眼睜睜受辱毫無反抗的機會,真要動起手來必定凶多吉少,趁早打退堂鼓大吉大利,苦笑道:“咱們走吧,來日方長,急不在一時,走!”
五男女狼狽地走了,走在最後的飛龍晁宇不住搖頭,滿腹狐疑地說:“依我看,這鬼女人是冒充的,薄命花郝芳仙橫行天下三十年,哪有這麼年青?”
花蕊夫人權頭道:“天玄妖道叫她為薄命花,望影而逃,這不會是假的吧?她修為有成,返老還童駐顏有術,五六十‘歲的老太婆看似青春少婦,平常得很。”
“如不是妖道作怪插上一手,咱們何至於受此侮辱?咱們找朋友相助,不將妖道碎屍萬段,誓不’……。”
話未完,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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