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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上衣,取出傷膏塗敷尚未落痴的創傷口‘,心中不住咒罵:“狗養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崔某認了。姓胡的,除非我死了,不然,你這惡毒的狗,將會受到慘烈的報復,你不要得意,希望你在十天半月之前不要回來。”
只要假以十天半月時日,他的傷便可無礙了。目前渾身未落痂,內傷也末痊癒,只能稍作活動,稍微劇烈些便會牽動創口,痛得渾身發軟,創口且有進裂之虞。無論如何,這十天半月,將是他唯一的機會。等創口無礙,他便可放手一拼設法脫身了。
一天,兩天,平安無事。
這天午後不久,門外響起了叩門聲。
他一怔,大聲說:“第一次聽到叩門聲,稀罕得很,來吧,你這位唯一懂得禮貌的人,不用假惶惶了,門沒上閂。”
綺綠當門而立,綺綠勁裝,待字閨中少的三丫髻,氣韻一變,這才真象一位嬌美的少女,不再是刀弄劍的雌老虎母大蟲,令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他感到眼前一亮,淡淡一笑.道:“稀客稀客,斗室生……不,該說囚室生輝。是否要提問在下?”
綺綠緩步入室,幽香入鼻,哼了一聲說:“你象是無無慮,曠達得很呢。”
他呵呵笑,說:“憂慮又不能解困,何必憂慮?江湖命過一天算—卜二個時辰,壽命該以一時一刻計算,下一刻知如何死法,憂慮有何用處?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除非把在下的腦袋砍下來,不然你很難看到在下的愁眉苦臉。
們並不會因為在下憂慮而手下留情,對不對?”
“我們不要你死,只要你點頭答應投效。”
“辦不到。”他斬釘截鐵地說。
“你……”
“我獨來獨往自由慣了,不習慣為奴為僕,你也不用了,要腦袋儘管拿去。”
“你這人怎麼如此死心眼?”
“死心眼才難能可貴,在下不是天生奴才命。”
綺綠籲出一口長氣,幽幽地說:“說真的,我為前天事抱歉。”
他忍不住哈哈狂笑,笑得十分開心。
“你笑什麼?”她微慣地問。
“笑你。”
“笑我?笑我來向你道歉?”
他臉一沉,冷冷地說:“天知道你懷的是什麼鬼念頭?
不錯,那天在下令你在情人面前有失面子,一個囚犯居然桀驁梁……”
“住嘴!”
“要不聽,你可以走……”
“你。一。”
“我沒請你進來……”
綺綠惱羞地奔上,纖掌疾閃,一耳光抽出。
他伸手一帶,架住了掌往懷裡勾,右手扣住了對方的左綺綠抵在牆角,冷笑道:“早該有人教訓你的,今天……”
“喂……”她慌亂地叫,閉上了鳳目,絲毫不加抗拒,任由他擺佈。
崔長青大感意外,手上勁道一鬆。
“你……”她迷亂地叫。
他心中一動,心中冷笑道:“我明白了,威迫利誘技窮,用上了美人計啦!哼!我崔長青何所懼哉?難道我就怕你不成?”
死且不懼,何懼美人計?他把心一橫,生死末卜將計就計並不比等死差,做個風流鬼也不壞。
他吻住了對方的粉頰,把對方吻得嬌喘吁吁。
綺綠在他懷中戰慄,在他懷中溶化。
綺綠如中電極。
吻移至粉頸,她整個人崩潰了,迷亂地叫:“你……你你……”
綺綠,關上了房門,拉上了窗,室中一暗。
綺綠開始掙扎,但這種掙扎力道有限她已經意亂情迷。
終於,她熱烈地回抱崔長青,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一來,崔長青弄假成真,激發了生命的本能,陷入激情之慾罷不能了。
綺綠迷亂地顫聲叫:“我……我從沒過男人”我……天!小心些啊……”
綺綠,他猛捶著床欄,不勝煩惱地自語:“該死!
人人都說她是個風流任性的女人,怎知卻是……卻是……
天!我竟然是她第一個男人,怎辦?怎辦才好?”
一名侍女送來了最好的金創藥,最好的固本培元丹,食也煥然一新,他受到最好的照顧。
一天,兩天。
他的創口復原得速度驚人,苦盡甘來,他心中極感興1但他心中,打了一個解不開的結。
綺綠蹤跡不見。
綺綠帶了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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