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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一枝花下不了臺,也厲聲說:“姓胡的,你少臭美……”
鎮八方忍無可忍,突然搶近,猛地一掌排出。
一枝花不知利害,揮掌急架叫:“你敢動手……”
鎮八方掌勢加重,“啪”一聲雙掌接觸,是風乍起,勁:流四散。
一枝花斜退八尺,臉色一變。
病尉遲大急,搶出攔住鎮八方急叫道:“胡兄,有話好:說。”
鎮八方伸手指著一枝花沉聲道:“小輩,你聽清楚了,下次碰上老夫,你給我躲遠些,不然,老夫要剝你的皮,拆你的骨頭。”
一枝花只感到掌心如被火烙,整條有臂麻木不靈,並感到心膽懼寒,但口氣卻仍然強硬,冷笑道:“姓胡的,山不轉路轉,咱們走著瞧,我一枝花可不是善男信女,後會有期。”說完,轉身走了。
鎮八方也氣沖沖地告辭外出,餘怒末消轉回客棧。
玫雲一直就在門外的暗影中監視著祖宅,見鎮八方氣沖沖地出門,便猜出這傢伙所行不如意,也就不動聲色跟在後面,迴轉客棧。
病尉遲迴到客廂,向不住活動手臂的一枝花苦笑道:“卜老弟,你這人怎麼如此冒失?明明知道他心中有事心情惡劣,你卻存心惹火他……”
一枝花搶著說:“祖兄,不必埋怨了,小弟沒料到這老傢伙果真名不虛傳,更沒料到他外表急躁內心卻鎮靜,一切皆估錯他了。小弟原以為他急於要找飛豹,有求於人必定肯低聲下氣,他卻並不急於找飛豹,一句話不對便出手行兇。祖兄,這老傢伙並未將你放在眼下呢,在尊府他竟敢動手行兇,豈不是目中無人欺人大什麼?”
“卜L老弟,你算了吧,兄弟瞭解他這人的脾氣,要是真惹火了他,誰也別想安逸。不是我說你,你也未免太狂了些,,既然你想要他助你一臂之力,怎能用話激怒他?我看,你還是早些離開順德,以免日後碰頭鬧出事來,那時悔之晚矣!”
一枝花冷笑一聲道:“我要去找袖裡乾坤,要求朋友們拒絕與他合作,他如果志在飛豹,非來找我賠禮不可。哼!他不能打了我一掌而不受懲罰,我先去永和客棧找鐵臂熊陳五爺,到他的落腳處找他評評理還我公道。”
不久,他帶了兵刃暗器出門走了。病尉遲攔他不住,心中暗暗叫苦。
一夜無事,暗潮激盪。
鎮八方一早醒來,店夥早已在門外等候,將一封書信交給他的健僕,說:“請大哥轉稟胡大爺,下書人立等迴音。”
健僕接過書信點點頭,問道:“下書人現在何處?何不喚他進來?”
店夥向外一指,說:“小的請他親自前來下書,但他拒絕了。目下在店堂等候,只等胡大爺的迴音。”
“好,你稍候片刻。”
不久,健僕出房,冷冷地向店夥說:“你去回覆下書人,我家老爺按時到達。”
店夥匆匆走了,鎮八方怪眼彪圓地出房,向健僕說:“請去告訴店夥早些準備早飯,咱們要出去辦事。,,
出城北的鴛水門(北門),北行四里地,橫跨鴛河上的木板橋,稱為廣濟橋或豫讓橋,但當地的人皆稱之為板橋,是本城送別的地方。橋南,有錢別亭,有迎官臺。過橋東行半里地,是鴛水村。村北是一片松林,近河一面是田野。
鎮八方父女五人,大踏步到了村口。一名青衣大漢迎出,抱拳行禮說:“威公請移玉村北松林,家主人已久候多時,請。”
鎮八方冷冷一笑,回了一禮說:“請領路。”
“請隨我來。”
‘松林深處,一字排開八條好漢,其中有一枝花卜義,站在為首的虯鬚大漢右首。
虯鬚大漢獨自上前,抱拳行禮笑道:“威公如約蒞臨,幸何如之。久違了,一向可好?”
鎮八方回了一禮,掃了眾人一眼,桀桀大笑道:“還好,胡某活得奸奸地。你袖裡乾坤卓堅氣色甚佳,想必近來極為得意。咱們雖是隻有一面之緣的朋友,一向少來往,今早承蒙卓兄致書寵召,不敢不來。請教,兄弟來了,不知何以教我?”
袖裡乾坤不介意他語中帶刺,笑道:“首先,兄弟替威公引見幾位朋友。”
鎮八方介面道:“象卜枝花這種小混帳,卓兄不用引見了。”
一名粗壯的中年人用打雷似的嗓音叫:“姓胡的,你給我說話小心了。”
鎮八方冷冷地問:“朋友,貴姓?咱們曾經見過嗎?”
粗壯中年人拍拍胸膛,怪叫道:“我,鐵臂熊陳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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