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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
“我仍是晝間所說的一句話:暫勿找她。我只能替你打聽,你得另找人對付她。”
“可是……小可無人可找……”
“令師在世時,該有幾位知交好友……”
“小可不認識他們,而且也不打算勞駕師門長輩。”
“這就難了……””“小可自信尚能應付。”
談說間,講武池在望;生死郎中領先而行,說:“咱們繞池北而進,趕兩步,時光不早了。”
天交三更,他們接近了一座小小農莊。
生死郎中挽起袖子,低聲道:“我先進,飛天鬼母交給你了。”
“小可留意就是。”他心中不安地說……人的名,樹的影;他對飛天鬼母這位女魔所知有限,在未見面交手之前,要說心中不緊張,那是欺人之談。
她們藏身在北面第一家,那是血花會一位會友的住處,是血花會開封的聯絡人,是個男的。
“咱們闖進去……”
“不可魯莽。”
“怎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進去?”
“屋內危險,必須儘量入屋。”
“咦?老伯是不是有所顧忌?如果心存怯念,老伯不該來。”他直率地說。
生死郎中感到臉上發熱,汕汕地說:“上了年紀的人,做事確是顧忌大多,不瞞你說,老夫確是有點心怯,那老兇婆……”
“小可將盡可能纏住她,老伯放心吧。”
生死郎中到底是愛面子的人,膽氣一壯,竟然不再隱起行蹤,大踏步向農舍走去,背影不再老態大鐘,腰桿挺直,無畏地荷鋤健進。
崔長青原有的緊張感,也隨之而逐漸消失。
距農舍還有五六步,黑暗的門側下方突竄起一頭黑毛巨犬,猛虎般撲來,爪搭肩鋼牙直迫咽喉。
生死郎中左手一伸,如同電光一閃,奇準地兩個指頭切在巨大的鼻樑上。
“好大的黑犬!”後面崔長青低叫。
生死郎中跨過黑犬,笑道:“咬人的狗不叫,這條犬曾經過嚴格的調教。裡面恐伯還有,小心了。”
崔長青上前叩門,叫道:“開門!開門。”
屋內似乎沒有燈光,人應該早就睡了。但門內立即傳出迴音:“誰呀?半夜三更的,叫什麼?”
崔長青笑道:“把門猛犬已經沒有動靜,你認為是誰呀?”
“畜生當然攔不住武林高手。”
“你知道就好,開門吧。”
“找誰?”
“找要找的人,要不要咱們把門卸下來?”
門拉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當門而立,右手掩藏著一把匕首,是個年約二十七八的壯漢。
生死郎中跨步而入,笑問:“怎麼?屋裡面好象沒有人?”
壯漢不讓路,冷笑著問:“有何貴幹?亮萬。”
“咱們找那幾個女人。”生死郎中平靜地說。
“蝸居窄小,只容在下一個無主孤魂,哪來的女人?你找錯門路了。”
生死郎中臉一沉冷笑道:“我生死郎中既然敢來,飛天鬼母居然龜縮不出,豈不可怪?老夫進去找。”說完,向裡便闖。
壯漢閃在一旁,也冷笑道:“你若堅持要找,那就找吧。”
“老夫當然要找。”
崔長青跟進,笑道:“老兄,可能這時裡面真的沒有人,看樣於咱們得等,長夜沒漫,等人真不是滋味,可否勞駕去弄些酒萊來,也好打發時光2”他一說完,壯漢便急了,一急便鋌而走險,‘猛地左手一抬,打出了一校袖箭,人亦隨箭撲出,巴首急吐,遞向生死郎中的背心。
人不能貪心,貪心必失。壯漢不該貪心分取兩人,反而一無所獲兩頭落空。
崔長青早有提防,對方手一抬;他便扭身切入,袖箭落空探身而過,一腳疾挑,“噗”一聲挑在壯漢的肥臀上。
壯漢向前衝,更急更猛地向生死郎中的背部撞去。
生死郎中象是背後長了眼,向左賂閃,右容夾住了壯漢指匕首的手腕,扭身左旋,左肘撞出。
壯漢貼身被扭得向前斜衝,接著左耳門捱了一肘,力道恰到好處。”“砰!”壯漢摔翻在地,跌了個烏天黑地。
崔長青大踏步入廳,生死郎中急叫:“敵暗我明,小心了……”
崔長青笑道:“放心,沒有人在家。”
他一面說,一面走近神案,伸手跳高長明燈的燈心,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