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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專程來找我的。
她紅綃魔女即使吃了一千個豹子心老虎膽,也不敢在家師面前興風作浪。”
“鄭兄,令師接待的客人是誰?”他轉過話鋒問,絲毫不露形跡。
“有幾個人,全是當今江湖上的有數高手。天魁星羅常、獨角蚊文成、殘僧竺方、薄命花郝芸仙,這些人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哦!他們前來與令師相聚;有何貴幹?”
“要對付一個人。”
“誰?”
”在抱壘峰半山腰仙人洞隱修的孤魂孫秀。”
“咦!這老魔竟在此地隱修?”
“已隱修三年光陰,兩個月前方被家師發覺,因此柬召同道好友,共謀對策。”
崔長青恍然,也感到這件事更為棘手,一個薄命花已不易應付,有神荼在旁已毫無勝算之機,再加上天魁星、獨角較、殘僧,他要是不知自量去找薄命花,不合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何必操之過急?定下心神,打算先袖手旁觀,再見機行事,如無機會,以後再說,急不在一時,慢慢來。
在天風壘的墳形土屋中,逍遙鬼一個佔了三問土屋,共有四個侍候飲食起居的男女。僕人士屋外表簡陋,內部裝置。
則頗為奢華,住得十分舒適寫意。
五鬼各有居室,會面則在議事室,被此各有私室互不過:
問。對面那排土屋,相距在五十步外,那是神荼的住處,只有一座練功房五鬼可以任意進出,其他各室不許五鬼涉足,即使是晨昏定省,也得聽到召喚方能進入。因此,五鬼各人的私室中,別有洞天不足為外人道,留住三兩個外客,只要不出外走動,便不會有人過問。
一天,兩天。崔長青始終未能見到薄命花師徒的身影,心中漸感焦躁。
烏錐馬與其他六七匹坐騎,安頓在最外側的一叢矮林中,有四名健僕看守照料。既然烏錐已有下落,薄命花師徒在此隱身已無疑問了。
這兩天中,他與逍遙鬼相處甚歡,他是一個好聽眾,極有耐心地傾聽逍遙鬼吹牛,不時恰到好處地誇獎對方几句,把逍遙鬼樂得心花怒放,把他視作生平唯一知已,稱兄道弟無話不談,把生平的得意事如數家珍般抖出。
逍遙鬼是色中餓鬼,所談的還會有好事?崔長青耽了兩天,極為危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滿目染可改變人的,嗜好與個性,再耽下去便後果堪虞啦!
幸而他等不及了,想出外碰碰運氣,也許可以碰上紅綃路女,他希望能向藏女面致謝意。
他推說遊興未盡,不能久留,第三天一早便向逍遙鬼告辭。
逍遙鬼起初堅留,後來見他去意已決,知不可強,頗表惋惜地說:“三兩天中,家師的好友赤發靈官丁建成便可趕到,便可前往對付孤魂孫秀了。能親見這些宇內頂尖兒高手相搏,必定獲益非淺,機會難逢,你真該多留兩天,錯過了太可惜啦!”
他預留退路,笑道:“如果我在三兩天內不離開方山,必定趕至仙人洞見識見識,也許能趕得上呢。”
“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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