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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媚目流轉,風情萬種媚態橫生,嬌滴滴地說:“諸位仙長誤信陰曹使者的……”
“少廢話!撤兵刃。”第二名老道沉此,不許對方有分辯的機會。
“諸位仙長興師問罪,難道就不許賤安分辯?諸位不怕被天下同道恥笑?”
第三名老道冷笑道:“妖婦,貧道四人皆是修真有成的全真弟子,你的媚術毫無用處,不要笑了,你只有以真本事與咱們一拼的一條路可走。”
媚笑既然無功,紅綃魔女臉色一變,問:“諸位要四劍合壁?”
“貧道給你一次公平一決的機會,只要你不妄圖逃走,咱們便不會出手圍攻。”
“那麼,一比一公平一決?”
“對,一比一。”
“好吧,我沒帶劍。”
陰曹使者突然相一把連鞘長劍拋來,大聲道:“你驗驗看是否趁手,別錯過機會了。”
紅綃魔女伸手接劍,笑道:“我要進擊了……”
劍鞘向前一擲,劍湧幹朵白蓮,一聲嬌笑,她猛撲第一名老道,突起發難搶攻,先下手為強。
老道一聲冷哼,劍芒打閃,“叮”一聲拍飛了射來的箭鞘,火速反擊接招,迎著浪濤般湧到的劍花,一劍揮出。
兩人的劍勢在出手時凌厲無匹,以雷霆萬鈞的聲勢兇猛地攻去,但劍鋒行將接觸,卻又突然緩下,扭曲的劍虹詭奇地糾纏片刻,象有無窮阻力限制兩人御劍,不許任情發揮,先前那狂風巨浪似的聲威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變為形同兒戲任意揮灑毫無勁道的比劍。
各揮數劍,紅綃魔女笑意更濃,突然嬌笑連連,劍上壓力驟境,劍虹加速,鋒尖楔入老道的劍網,但見電芒一閃,排空直入。
老道渾身似乎一震,不住眨眼搖頭,額上出現汗珠,慌亂地撤招急退,腳下不穩。
媚笑聲悅耳,紅影如影附形跟進,劍芒突然吐出,貼身了。
人影乍分,老道飛退丈外。
紅綃魔女笑意更濃,劍尖徐降,一串血珠順劍尖向下滴落埃塵。
老道以左手掩住左肋,突然“砰”一聲屈身摔倒。
一名老道搶出救助同伴,另一名則舉劍緩步向紅綃魔女走去,冷冷地說:“天魔十八劍加上你這妖婦的媚術,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你敢如此橫行無忌,貧道領教。”
紅綃魔女的臉色變得好快,從媚笑如花中突然神情急轉,變得嬌怯怯可憐生,哀傷悲愁爬上了她可愛的粉面,盈盈若涕,我見猶憐,憂傷地幽幽地說:“仙長明鑑,賤妾一個女流淪落江湖,豈是甘心情願的事?男子漢風流成性三妻四妾事屬平常,婦道人家稍一不慎便會名節有虧,賤妄豈是甘墮落被人輕視唾罵的人?責備我一個弱女子仙長認為公允嗎?”
一串串淚掛下腮邊,語氣中充滿了憂傷與哀愁,紅袖半掩粉面,泣訴聲動人心絃。
老道沒來由地一陣韶然,悽然一嘆。
另一名老道旁觀者清,大喝道:“師弟小心把持,休為魔功迷術所惑……”
可惜叫慢了些,紅綃魔女已搶先一步,劍毫無阻攔,毫不費力地長驅直入,刺入老道的胸口。劍入體,老道方渾身一震,神智倏清,大叫一聲,一劍拂出,宛如電光一閃。
紅綃魔女估低了老道的功力,沒料到老道清醒得那麼快,得意忘形之下,劍大意地收慢了些。老道一拂之下,一甲子性命交修的內力,行全力一擊,雖胸口中劍未能發揮全力,也聲勢駭人,魔女的護體神功仍然擋不住,“嗤”一聲劍尖從魔女的左肋拂上,衣破肉裂,肋骨也受了傷,裂開了八寸長一條血縫。
“砰!”老道摔倒在地,胸口血如噴泉,劍中心坎要害,大羅天仙也無能為力了。
紅綃魔女也屈身摔倒,爬不起來了。
在旁出聲提醒師弟的老道大驚,搶至師弟身旁,伸手急扶驚問:“師弟,你……”
“我……好恨……”老道厲叫,血湧咽喉,嗆咳數聲便接不上氣,兵解歸天。
師兄咬牙切齒一蹦而起,向正在替另一名同伴裹傷的老道叫:“三師弟,四師弟是否有救?”
“四師弟傷勢沉重,吉凶難料。”三師弟答。
陰曹使者剛奔近倒地難起的紅綃魔女,老道師兄大吼道:
“施主讓開,貧僧要剜出這賤婦的心肝來。”
一面說,一面走近紅綃魔女。
陰曹使者退在一旁,長嘆一聲道;“仙長,何不將這魔女帶走,活祭令師弟之後,再剖腹剜心慰令師弟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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