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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頭伸直食指指了指王八又縮回去，說他分析的正確。給他倒了杯白開水。開玩笑地說：“你說——方懿理想中的女人是哪一種？”

王八把這玩笑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捂這鼻子和嘴笑——也許因為這屋子臭——說：“應該像——顏如玉這類吧。”

兩人哈哈大笑。

忽然“咣噹”一聲巨響，嚇得把喝水的龜頭嗆得忙拍胸口，直咳嗽，把正拿著杯子靠近嘴的王八灑得滿身是水，急忙找紙巾擦衣服。

兩人急抬頭看門外，原來是方懿，兩人的心不禁撲通一跳，以為適才那話千里傳音被這小子聽到。找上門來。

王八用紙巾擦著衣服上的水跡，剛想開口解釋，就被方懿的話堵窘了。

“兄弟，能幫個忙嗎？”

王八一聽這話；忙鬆了口氣。原來是要幫忙；不是要麻煩。想這也兄弟一場；爽快答應。

&quot；其實；就是小事一樁王八一聽只是小事；更是不以為然明天去詩社一趟。&quot；

王八未料到這幫忙也是種麻煩。一聽要到詩社；就想到顏如玉那孔子臉；還有方瓏這一白痴很傻子；彷彿那教室門上貼的不是詩社二字；而是顏如玉這三的照片。

王八一口拒絕：&quot；NO！&quot；

方懿立馬假裝一面苦臉；哀求道：&quot；就開一個會。&quot；

要我去詩社已經是送羊如虎口了；還要我開會；這不就等於把我丟進油湯裡煎炸；還說是兄弟；可見韓寒說地對…兄弟都是送死的；這樣沒心肝；王八想到這；更是火上澆油；怒道：&quot；不行！&quot；

龜頭覺得奇怪；方懿不是學哲學的嗎；怎麼忽然對寫詩感上興趣；莫非

龜頭像搜雷一樣；循循善誘方懿。

&quot；哎喲；方兄不僅會哲學；還懂得寫詩；這樣博識多才；真讓小弟我甘拜下風；佩服；佩服！&quot；

方懿這&quot；小菜一碟&quot；剛想說；又懸崖勒馬；別過臉。低著頭；恭手道：&quot；不才；不才。&quot；

&quot；何時起的興趣？&quot；

&quot；適才。&quot；

可見興趣只是一時興起的衝動而已。

龜頭不經意地遛出句：&quot；是對裡邊的詩感興趣；還是女人啊？&quot；

&quot；女人。&quot；方懿不加思索得說。話罷；才後悔不已；忙想亡羊補牢；被龜頭逮住大作文章是顏如玉吧；說時對王八打了個眼色。

方懿被說穿了；那慌彷彿寫在臉上滿臉通紅；但是寫不到嘴上；硬著掙扎說不是。

現在方懿好比一隻在刀口下的羔羊；輪著讓王八倆宰割。

&quot；假如你承認了；也許我會考慮答應你明天去詩社開會。&quot；王八這話彷彿一塊芝士引老鼠出洞。

方懿心急；變像賊一樣束手就擒；坦白道：&quot；對！我承認；就是為了那個顏如玉。&quot；

王八與龜頭為自己的勝利在那猥瑣地笑。

龜頭笑著問為什麼。

方懿解釋道：&quot；顏如玉三年前就認識她我暗戀她。&quot；

這話有大明星隱私的力量；王八和龜頭聽得都目瞪口呆。

方懿繼續自爆隱私：&quot；昨晚她打電話約我出來求我說服你去詩社開會。&quot；

王八沒想到顏如玉還有這一招；肯定給了什麼好處這方懿。

龜頭彷彿聽到王八的心息；一語洞破：&quot；顏如玉肯定給了你什麼好處吧？&quot；

方懿坦然；說：&quot；她說假如你答應肯去；她以後就跟我。&quot；說罷；那雙眼深情凝視王八；彷彿靈魂都在下跪哀求王八。

王八的靈魂受不了；忙支喚肉體用手遮住眼。龜頭的靈魂彷彿已經屈服；勸解王八的靈魂；為了方懿這塊幹泥能得到這水的滋潤；就答應去一躺。

王八心裡正掙扎著。假如去了肯定要受那三的臉色；而且還有那首詩但是方懿這兄弟假使能給他這塊就成石頭的幹泥掙個女朋友；去一躺也無所謂。再想那三也不是怪物；怎樣也不會把自己生吞了這樣可怕。王八這樣想；那膽彷彿充足了勇氣。現在已經伸出了支腳；再想也是為了兄弟；這樣撐足了面子；縱身一躍；那身體便全跳出來。答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