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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是酸澀凝結而成的,金子則是甘甜凝聚而成的。所以金子總得在沙子裡面去找,然而挖出來的幾乎全是沙子。縱然有時候挖出了一兩顆金子,那麼它肯定被沙子層層包裹著的。所以能沉澱就讓它們都沉澱吧,最好是連自己也忘了它們沉澱在何處。這樣才不會時不時地想去淘出來看看,別人肯定不會去你的河裡淘金。因為別人看不懂你的沙也找不到你的金子。
但就有那麼一個人,一心想闖進對方的生活,酸澀也好,甘甜也罷。這個人就是南利國大將軍南門七,因南門七曾經助三公子討逆有功,三公子繼承大位後便把南門七一個山野小子封為了大將軍。常伴在常西永昌侯左右。也許南門七這個山裡出來的娃真的有幾多簡單,單純,純真。也不為什麼名利官位爭來奪去。自從在鬧市上見了宋名以後,便三魂飄蕩,七魄飄移,為之著迷。國王說要給他建一座將軍府,他說我不要,住在永昌侯府裡很好,內亂剛平,國家需要修整,沒必要為了我一個而破費。
因此南門七便住在了宋左府裡,有事時則與宋左一起上朝議事。沒事時便去找宋名談天說地。又因為南門七是個孤兒,所以現在只覺得宋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縱然宋名並沒答應南門七什麼,但她的確也不知道南門七的如此想法。所以吧,有時候一廂情願也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一天南門七與宋名率眾人一起去狩獵。南門七也不披甲,一身素裝,手持大雕長弓。那宋名換下銀裝金裹,也只著素裝,手持雕弓,騎著一匹白色寶馬。兩人騎馬走在一起好似天上掉下凡塵的一對金童*。人人見了都贊說天生一對。那宋名真是換了一身行頭如換了一個人一般,完全不似一個侯府千金。一見哪裡有點風吹草便以為有獵物,搭箭開弓便要射。南門七見宋名一陣亂射,不覺大笑。
宋名道:“南門小哥你笑什麼?”
南門七道:“我見你今日不是來射獵物的,是來射著耍子的,如何就往那草叢堆裡射?”
宋名道:“那裡不是有些異動麼?”
南門七聽了更是笑得不得了,道:“有異動?若是一樵夫那如果是好?”
宋名聽了只是無語,南門七又道:“凡事都要看得清楚了,再著手處置不遲,若太急燥,定是要吃大誇的。”
宋名道:“南門哥不曾聽說先下手為強麼?”
南門七道:“似你這般,也不看清什麼動靜,便一陣亂射,也叫先下手麼?”
宋名聽了急得說不出話來,南門七見了得意地哈哈大笑。只因南門芳笑得太歷害,從草叢裡驚起一隻兔子來。宋名見了策馬而去道:“這次定是清楚,只是莫要跑了。”
南門七見了宋名追趕,道:“你志向怎麼那麼小,一隻小小的兔子也看得上。”
宋名道:“兔子雖小終是獵物一隻。”於是便窮追不捨。
南六七卻不以然,定要尋那個頭大的獵物。在山林中轉看了多時,也沒有發現幾多大獵物,偶爾見了兔子又看不上,半日下來南門七一無所獲。而宋名等人狩獵野兔,野*九隻之多。
宋名對南門七道:“南門哥不聞積少成多乎?”
南門七道:“只是我今天運氣差,沒有遇到大獵物而已,若是遇上了一隻就能頂上你十隻。”說話就從山上跑出一隻鹿子來。南門七見了道:“天顧我也!”說著便策馬追了上去。
宋名見南門七追那鹿,便道:“天覺得我狩獵不多才賜於我,你何故要搶?”
南門七左手握弓,右手持疆道:“你的?你喚它一聲它能答應麼?”
宋名道:“我不與你胡攪蠻纏,誰先射中,便是誰的。”
說著便策馬追了上去,眼看那鹿子過了宣合國與南利國邊界,進了宣合國的地方。南門七也不顧及誰的地方國界,騎著馬舉著弓便追了過去。宋名見了急忙叫道:“南門小哥快回來,獵物已經進了別人地方,便是別人的東西,不要因為一個畜生而侵犯了別人家威嚴,若惹了爭端為之奈何?”
南門七回頭道:“如此荒郊野嶺哪裡來的爭端,待我射了那鹿子便回。”
宋名立馬於國界未曾踏入宣合國半步,這時眾人也趕了上來,見南門七在遠處追獵,也不問話眾人一起衝了上去幫忙。於是南利國大隊人馬在宣合國國界內圍獵,只以為在山野不為人知道,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如此這般壯大的景象,恰好被宣合國幾個樵夫實實在在看在眼裡。其中一個樵夫怒道:“好大膽的賊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我宣合國土地上圍獵,豈不欺我國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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