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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門七道:“不信麼?休要小看我實力。”說著轉身對宋左道:“侯爺請容我帶上一千兵馬,奔赴邊關,將那賊將砍於馬下。”
宋左一聽大喜道:“好小子,有骨氣,有脾氣,有志氣,有運氣,我給你人馬!”
宋左又伸出一個手掌示意道:“五百人。”
南門七無奈道:“不是一千人麼?”
宋左道:“邊關尚且還有五百多人,你不是隻要一千人麼?”
南門七一聽傻了眼了‘一共一千人啊,人家可是十萬吶,別說刀槍相交接了。就是赤手肉搏一翻,一千多人也得給揉成肉團,肉餅,肉餡什麼的了。就算醫好了,都是偏的。但剛才又說下大話,再怎麼著也是國王軟點大將軍,我可以自己丟人,但不能給國王丟臉啊。沒招了,頂吧!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再大不了到時候叫他們全跑,讓我一個人默默地沉受那份痛苦與煎熬。大不了碗口大個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不對十七年後。侯爺大軍在握,定能掃平賊寇,為我血仇,為社稷淨邊’。本來想想便心生酸水,差些流淚。但自己已經是一個大男人了,尤其不能在大眾面前流淚,尤其是大眾裡還有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般一個有戰士風度的俠骨柔情的男人遇了委屈都是躲在廚房一角,在夜裡慢慢哭泣。但要等到晚上去黑暗中哭一把鼻子吧,沒時間了,條件不同意,情況不允許啊!馬上得出兵啦!但南門七轉念又一想,侯爺視我如已出,定不會看我送死,無我一個是小,一千將士生命是大。他定會待我出兵以後,暗中派大軍助我。萬一我有失,豈不損失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剛成年男人。能把自己的生死與江山社稷聯絡在一起,真個叫做‘浪漫’。想到此南門七心裡早已笑開了花,只是沒有表達出來。
南門七告別宋左,宋名道:“待我好訊息,紛至沓來!”說著便走開了。
宋名問宋左道:“當真只與他五百人麼,莫不是戲弄於他,大軍隨後?”
宋左道:“男人的心思你別猜。”說著便轉身走開了。
宋名甚是不解,奇怪之餘,又有幾多擔心。
南門七領著稀稀啦啦的五百多人,一個個心驚膽戰地奔赴邊關而來。畢竟還是生與死的較量,正所謂猛虎還不鬥群狼。那可不是因為狼長得像狗,老虎會覺得失身份,而是老虎鬥不過。在力量玄殊如此之大的情況下,他能不怕麼?如果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還能不動於衷的話,要麼是因為他已經麻木了。要麼是因為此人尚有些能耐,還能保持一點點短暫且必要的冷靜。
此時南門七一邊趕路一邊想事,縱然一路上山高水長,鳥語花香,花紅柳綠,潮平兩岸。又哪裡有心情去欣賞呢!
南門七心下尋思‘此事多有不妥之處,我率數百人退敵在前,不是先鋒,不是後衛,也不是兩翼,萬一是實打實的主力,考!一千對十萬,不明顯的雞蛋調戲石頭,豬往殺場跑,飛蛾點燈嗎?雖然候爺有可能隨後領大軍而來,但畢竟也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此事虛無飄緲,既沒有他當眾口說,也沒有第三人公證。如侯爺來了還罷,若當真不來,我與眾人豈不羊入虎口了嗎?在這大帝國主義建設時期,人人喊的口號,舉的旗幟是生命高於一切。但對於兵家來說尤其是如此龐大的國與國之間的零距離接解。死傷幾十萬人再正常不過了。從來在戰場上,士兵們的生命就是王侯們博弈的棋子。帝王將相們一個個樂呵呵地談笑風生,一會兒揮師南下,一會兒傾巢北上,一會兒就就地正法,一會兒又斬立訣。他們從來都沒有對士兵們的生命有過真正的考慮,他們只關心自己在大量消耗棋子的情況下會得到什麼?如今我雖然身為將軍,領著這千來人也不過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很有可能是某個高人要麼指點了國王,要麼說服了將軍。把我等來拋磚引玉,引蛇出洞。然後藉機把送上門的十萬敵軍奸滅於邊陲。然後乘勝直指宣合國,其結果損失我一千人,而得以大片疆土。這樣算來豈不賺大了。不過這也只是一個設想罷了,動盪歲月,一切皆有可能。哪怕萬分之一的偶然性也是有可能成真的。何況又是是在利益的驅使下。總的來說還是不要對侯爺大軍抱太大希望,凡是都得靠自己。在沒有看到結果之前,一切都是不現實的。當危機與困難來臨的時候,只有自己才可以承救自己。太依賴別人就像渴望奇蹟一樣,雖然正常,但不經常。非常時期,特殊手段,總會有辦法的。我滿懷喜悅向上蒼髮出求救訊號,賜我力量吧!’
南門七想事想得出神,還好那馬知道踐踏草坪是不對的,一路沿著大道而行,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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