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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之類的,當然也不能叫土生殿,土生宮什麼。房子嘛住人的,不如叫土生居吧!土生萬物而靈秀居之,萬物生秀而豪傑聚之。這個不錯,就這定了’,於是‘土生居’正式掛牌。
南門七一看正是土生家沒錯。上前去就敲門,過了一會幾門開了探出來一個老頭兒,彎腰駝背,滿頭白髮,一臉皺紋,想必是經歷了不少世事滄桑。更重要的是,面對如此雄壯的少年他連一個笑容都沒有,一場驚歎也沒,更重要的是他還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可見這個人要麼是個大才之土,要麼俗不可奈。那老頭見南門七 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別說褲子啦!連草鞋都沒有,那老頭心想‘哪裡來的個要飯的’。
於是對南門七說道:“今天沒有多餘的饅頭你改天再來吧!”說完也不關門,也不叫人趕人。只從口袋裡掏出一小撮兒瓜仔兒,斜著身子靠在門上嗑了起來。也不看著南門七,只看著瓜仔兒,而且他還每次從口袋裡只掏兩顆,嗑一顆又放一顆回去,然後又掏兩顆出來放在手上,又只嗑一顆。要麼是個病人要麼是個怪人。
南門七道:”我想找土…”
“土豆也沒有” 那老頭搶話道。說完順手把一粒瓜仔幾送進嘴裡,隨之發出一聲清晚的響聲。
南門七又問道:“土生名士可是住在此處?”
那老頭看了一眼南門七道:“對,正考慮搬家呢!找他的人太多,排號都已經排了三百多個,報名在後門,從這兒向東走二里再向北走五里,有一棵八仗高的大柳樹,柳樹上第二個枝的第四個分枝的第九個支枝上有一個鳥窩,其大如酒杯,但已經壞了,沒鳥住了。那是‘土生居’西北角方向。你再向南走二里地,能看見一個大門,門口呢可能排著千兒八百人,男男女女,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密密麻麻,不計其數,像你這樣的嘿嘿…。”
聽到此,南門七擺了一個動作;左手輕輕彎曲,下垂於左肩之上,右手自然下垂,左腿筆直,右腿微屈,頭部左偏,目光堅定,看著遠方。然後說道:“像我這麼優良的品種,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另無分身。”
那老頭本來上了年紀,抵抗力差,聽了南門七一翻話,幾乎暈倒,險些喁吐,右手扶門,左手扶腰,頭也底垂,目光直視地面,呼吸急促。過了一會兒老頭強打精神,抬起頭來,對南門七深情地說:“不要怪我太坦白,像你這樣的貨色,觸目皆是,俯拾可得。”說完便把門狠狠地關上門,只聽見咣一聲響,隨之飄下幾粒塵埃。
南門七聽了那老頭兒一些話,有如晴天霹靂,當頭棒喝,又如五雷轟頂,七竅生煙。南門七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剛才的雄狀之氣,如似黃河決堤一般在一片花瓣落地的工夫內,*怠盡。
南門七低著頭,雙手自然下垂。腳上好像穿了千斤鐵鞋一般,每一步,都是如此的沉重,如此的艱苦。這種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失落與無助,就好像他拿著玫瑰花去和心上人約會,走到不到一尺的範圍內才發現,她依靠在別人懷裡,更重要的是,那個男的長得比他寒磣,沒他帥,沒他英俊,沒他高大,最重要的是沒有他有才華。
就這樣南門七非常直接地嘗受了什麼叫做世態人情,他失魂著,落魄著,在大街上,人群中,漫無目的,漫不經心,慢條斯理地走著,嘆著:“
我獨自走在遙遠的地方,
彷彿在夢裡迷失了方向。
看著人群的川流與過往,
我才忽然感覺到…
太陽在笑我痴狂,
風兒在歌唱憂傷…。”
南門七剛剛走到馬路中間,一輛馬車以迅雷不掩耳,疾電不及瞑目之勢衝了過來。
看那馬車如何裝束,前面兩匹馬,後面兩匹馬,再後面還有兩匹馬,那五馬匹可真叫好馬啊!馬頭馬腦長得跟個馬似的。再看看後面那車,喲!真個叫金車華蓋啊!而且是四個輪,八扇窗,兩仗多長呢!車窗都是紗做的,不但隔熱通風,而且透光度也好。裡面看外面清清楚楚,外面看裡面模模糊糊。而且那車架子上還有雕刻花紋呢!在那個地方一般的馬車也就兩匹馬,兩個輪的,車不過三四尺長,窗子也是紙糊的。人家這車可是加長版吶!可見身份非同一般,要麼是個王侯將相,要麼是個富商巨賈。
那車轟隆之聲如老虎出洞,咆哮如雷,車鳴馬嘶。但南門七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危險的臨近。那馬伕吧!跟吃了‘超級無敵興奮大還丹’似的,一個勁兒的揚鞭驅馬。也可能是酒喝多了發酒瘋,還以為自己是御駕親征,在不限速高速石頭路上狂奔呢!馬車越來越近,兩邊的人也早已經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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