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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嬌豔太陽,風裡大朵白霜。
冬梅著滿枝,白荷鋪滿塘,
三月楊花亂舞,劃過孤芳,
卻無半點香。
疑是仙子開了天窗,七彩飛揚。
神人大意,打翻瑤池,洩下銀湯。
又如鉅富豪賭,
一個撒下金絲千丈,
一個沷出白銀萬兩。
待雙雙芳華盡,
金絲成了花香,
白銀成了花傷。
過了今夜,金絲已成過往,
等到來年,白銀融成淚光。”
文向回過頭來看著韓菲菲笑容可愛的臉,又想去牽她的手,文向在心裡默默地念著;嘗試,嘗試,嘗試了不一定有結果,不嘗試肯定沒結果。於是文向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腳,一伸手。牽住了韓菲菲的手,韓菲菲先是一驚,爾後又鎮定了下來。文向深情地看著韓菲菲說:“摯子之手!”
韓菲菲也深情地看著文向,真情滿懷地說:“與子賞魚。”
文向抱拳大笑,葉深站起來,激動地說:“這個計劃不錯,就這麼辦。”
藍天下幾朵白雲,白雲下一座威遠侯府。府前的大街上熱鬧繁華,人來人往,車流如水,遊馬如龍。
文向打扮得油頭粉面,溫文爾雅,風度偏偏,手持一把摺疊才子扇。葉深擒著幾個小包,孔越拿著幾個大包,跟在文向後面。文向走到門前,梳了梳頭髮,整了整衣冠,又抖了抖衣袖。葉深見了文向如此,道:“你敲門啊!我們扛著包多累啊!”
於是文向敲了幾下門,由於文向年輕氣盛用力有點大,葉深道:“能不能溫柔點,你是來見小媳婦的,又不是來打劫的。”
葉深拎著包轉過身去對孔越問道:“小孔,幫我看看我髮型有沒亂!”
孔越打量了一下道:“沒亂,完美無缺,只是不整齊。”
葉深聽了道:“我說這到底是亂吶,還是不整齊呢?”
孔越道:“不亂,只是不整齊!”
葉深無可奈何地說:“你看你全身肌肉,卻沒一個藝術細胞。一點欣賞水平都沒有。”正在這時,門開了,文向,孔越,葉深都深情地看著門裡有什麼動靜。一個管家老頭兒探出頭來,那老頭兒見三個年輕人站在門外,一個打扮得風度偏偏,楚楚動人。兩個拎著點兒大包小包的東西。便問道:“剛才誰敲的門啊?”文向上前一步施禮道:“打擾老管家了,剛才是小可敲的門。”
那老管家道:“你是何方人士?有何貴幹?”
文向道:“我是隔壁白府上的人,聞說府上千金病了,特備了些小件禮物前來探望。”
老頭兒如有所思地說:“若如此隨我來吧!我府龐大,不要亂跑,小心迷路,緊隨我去大堂。”說話間已領著文向三人過了前院,繞過走廊,來到大堂。
只見大堂四壁字畫,件件世上稀少,桌椅傢俱皆是百年紅木古珍。錦鄉羅帳,雕紋高閣。好寬闊,好氣派。
文向三人坐定,並有僕人滲茶遞水,文向左等右等,左看右看。沒有人出來招呼。這時門外一個丫環路過,文向急忙叫住問道:“你家小姐身體可曾好些麼?”
那丫環道:“小姐身體近日好些,今日才與孫新出去遊玩了。”
文向一聽如五雷轟頂,險些暈倒。不一會兒又振作精神問道:“你家小姐去何處了?”
那丫環道“三十里外的落霞塘賞荷花去了。”
於是文向三人也不及道別,搶步出府,在街上擋下三匹大馬,葉深給了那馬主人一些銀子,便與文向騎馬飛奔向落霞塘處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就好像一個人走在街上突然下起了雨,而且是大雨,還沒帶傘。又好像是一個人駕著小船兒在海上飄蕩,船底裂了個洞。又好像在舉行婚禮的前一天,新娘不辭而別失蹤了。文向一路策馬揚鞭,馬屁股都快被文向的鞭子抽紅了。這應當就是傳說中的化悲痛為力量。
一條路在快樂的時候走總是很短,甚至時間也很短。如果一條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走,那麼這條路就變長了,而且時間也就變長了。但是再長的路,只要一直走下向就會有盡頭。然而時間這個東西,不去走,它的盡頭也會找上門來。漫長的路,漫長的時間,都會給人以煎熬,要麼是熬出一些成長的滋味,要麼是熬出幾滴淚水。終於堂堂男兒,俠骨柔情。文向再也忍不住眼裡的淚水,任它隨意地劃落。人啊總的這樣,傷心難過的時候總是需要個人安慰或者鼓勵什麼的。當然在沒有朋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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