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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江遠山落腳處,
孤燈一盞酒一杯。
窗外事,千年龜,
幾回潮起落,幾回苦追隨。
興盡酒幹燈欲殘,
煙滅猶光煇。
那通訊員心裡有幾多明白‘想怎麼約個人到這樣的環境見面呢,搞不好會嚇著小朋友的’。他掃視了一下沒見第二人,地面水煙之氣沒膝。那通訊員一面向前走一面叫道:“觀音姐姐,天使妹妹,小的赴約會來了。”
那通訊員一面走,一面叫著,不多會兒來到一個閣前,只見那閣在兩高山之間,深谷之中,門前也無車馬,門口也無護衛,門內也無什麼聲響言語。只有簷下有一大牌匾,上面寫著‘森羅殿’。那通訊員一看,大喜,好名字,三木為森,四季送夕,這名太妙了。定是一個書香門第之家,好不風雅,通訊員也不多看多想多猜多思索。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便去敲那門。敲了幾下,身後乍起一陣涼風。通訊員回頭環視了一下也沒多在意,見無人來開門又敲了幾下,突然又吹來一陣涼風。他明顯地感覺不寒而慄,這通訊員真的叫做有創造意識,有創新血統。見敲門無人應,便迎門叫道:“觀音姐姐,天使妹妹,開門吶!”
還別說這招真有用,不一會門便開了,只見一人衝著那通訊員問道:“誰?誰叫我?”
通訊員定睛一看那人大驚失色,險些掉魂,戰戰兢兢,站立不住。為何那通訊員會嚇成這般樣子,原來那人頭生兩角彎如月,角下兩耳大如扇,兩個鼻子大得能放雞蛋,總之長得像牛。
那牛人見了通訊員問道:“是你叫我嗎?”
那通訊員不敢正視,心跳加快,定了定神,支支吾吾地說:“我沒叫你,我叫關音姐姐來著。”
那牛人一聽不屑地說:“瞧你那樣,還不敢承認,我就叫關因。”
那通訊員一聽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驚道:“不會吧,有這麼巧!”
話音剛落門裡傳出一句話來,道:“誰在喚我,有甚事?”
通訊員循聲望去,見一怪人,頭上高聳兩隻大耳,勁上毛如鋼針一般,兩眼不在面門上,而在臉兩邊。總的來說長得像馬。那通訊員見了差點暈死,幾乎吐血,那馬人走上前來問道:“是何人叫我?”那聲音真個叫沙啞得性感,彷彿是豔陽天吃雞骨頭被雷闢了一樣,穿透力與吸引力絕對的絕無僅有,屋簷下驚飛的兩隻蝙蝠便是最好的證明。
那通訊員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又何曾叫過你,我只是叫了一聲觀音姐姐與天使妹妹而已!”
那馬人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叫了人家還遮遮掩掩,人家就是添思嘛!”說完便雙手捧臉跑開了。
那牛人又一次不屑地說:“彷彿八百年沒見過帥哥似的,魂都沒了,又何來自我呢?”
那牛人又回過頭來對通訊員說:“即然來了,何不進去坐一坐,喝杯涼茶小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呀!”
那通訊員回過神來面色蒼白地說:“不了,不了,順路而已,過來看看,不敢打擾。”
那牛人一聽紅了臉道:“你好好討厭哦!雖然你說話有些含蓄,卻還是繞著彎的表明來意,其實不瞞你說,就算你不來,以後我也會去找你的。”
那通訊員仍不住環視了一下四周,冷嗖嗖的,時而一陣陰風颳起,幾片黃葉打在身上。他立馬應道:“我的確只是路過而已。”
那牛人道:“路過?你騙不了別人也騙不了我,此地方圓千里只我一家,你路過要去哪裡?”
那通訊員聽說方圓千里只有一家,在看這周圍環境,如此恁般冷清,差點兒三魂飄蕩,七魄飄移,就差點暈了過去。但潛意識的求生本能,是還在堅持不懈地發揮著它的作用。通訊員也不搭話,撒腿就跑,一步一個踉蹌,一跑一個跟斗。跌得耳目通紅,全身青腫。看看已經離那森羅殿越來越遠,稍能鬆口氣。這時又發現那牛人,馬人駕霧而來,牛人手握一條粗長鐵鏈,在地上拖著嘩嘩作響,馬人手握著一把三勾大鋼爪,冷光刺眼,讓人不敢正視。越來越近,那牛馬之人也瞬間變得面目猙獰。只聞那馬人道:“
貪念過往,又百結愁腸。
看曾經路上,點滴無餘,唯有雪茫茫,
風來襲,心上又寒霜。
片刻熱情似白雪,
不結成冰堅如鐵,便化成水瞬間滅。
鶯歌燕舞,春時模樣。
那堪情與伊已隨西風去,如今正蕭瑟。
賊人虛使一招,折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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