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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和你說老夫死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打屋外傳出。
老爹嚇得渾身直抖。說曹操曹操到,這聲音自己就算是化了灰也認得。禍害啊!大禍害啊!
白衣人當即上前給那來訪者開門道:“爹你怎麼來了?”
“我來瞧瞧我翹家多年的小兒子,和立春樓昔日的頭牌。”那是白髮蒼蒼雙眼有神,看著便是孔武有力的男人。
那老爹當即就僵直了身子,一閉眼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裝死過去。
天曉得自己為了躲這個冤家詐死了多少次,連著兒子掉了也不敢去找。如今不但這人的兒子成了自己的養子,連著大兒子也來找麻煩,更有這對頭冤家也跑到了自己面前。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那大老爺轉身就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週三道:“怎麼還想逃?”
週三嘴角一抽,雙眼含淚的就是大聲喊道:“爹啊~~~~救命啊~~~你家的鬼兒子要被白無常收走了!”
這一聲喊出來,不但是綠哥一等活人都驚呆了,就連著還在裝死的老爹也嘴角抽了抽。
白衣人卻瞧著週三沉下了臉來,一言不發的瞧著大老爺如同抓小雞一般,將週三帶走。心中很不是滋味兒。
那老樓主瞧著地上裝死的老爹冷聲道:“既然出現了,就別以為你還能逃得掉。”
這話一出,老爹乾脆不動了。
倒是說說週三這人。
想當年,週三還只有六七歲的樣子,那時候週三吃得飽喝的好。也是託了姓白的緣故,週三也上過幾日學堂認識幾個字,可對這外面的事兒還是一知半解的,再加上小孩兒皮,好奇心重。
便有一日趴在自家老爹的窗戶下偷聽,便聽見了那老傢伙想要將自己送進宮中,給皇帝做貼身太監以保白家的地位榮華。
週三一聽,這還得了當即去告訴了自己孃親,孃親一聽一摸眼淚,也沒和人商量,一揮手便將週三扔在了門前沒多久的功夫便被那拍花子的拍走了。
一路顛簸離開了京城,又轉了幾回手便要將週三賣到鄉下去。
週三心想啊,這鄉下沒自己喜歡的零嘴兒,當夜就打那拍花子的手中逃了出來,眼瞧著街口一個穿的不錯的男人就撲了上去,張口就喊爹。
這個人正是打立春樓裡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頭牌小倌,也是剛剛丟了兒子,半夜出來尋找,碰巧了。
再說那塊墨玉,來頭可不小。
那是老爹早些年的恩客留給週三的,據說那恩客好像還是一個幫派的老大,那墨玉估摸著也是什麼傳幫之寶一類的東西。
其實老爹當年與那老樓主也有過一段私情,這墨玉便是定情之物。後來,老樓主回京成親有了孩兒,老爹自然也不願苦守,也從良娶妻有了綠哥。
待老樓主回到立春樓,老爹早就不在了,於是老樓主找到了老爹的家去要人。可老爹沒回來,倒是把老爹的媳婦嚇跑了。
得知這事兒的老爹抱著剛滿月的綠哥一咬牙,便直接投了江,打算死活都不予那老樓主再有一絲瓜葛。
命不該絕的老爹被漁人救了上岸,好不容易安安分分的過了幾年,兒子又弄丟了。
找著找著,就找回了原點。瞧著那立春樓的大門愣是不敢進去。
帶著週三便在城外落了腳,心中事一多便嗜起了酒。
如今瞧著被那老樓主帶走的週三,老爹覺著心疼。卻也沒法,自己果然還是那人說不出一絲的硬話來。
時過日遷,春去秋來
立春樓來了個奇怪的客人,點名就要樓裡渾身一身白衣的男人侍候。
當紅的小倌綠哥似乎認識那人,帶著那人便是拉扯著進了一個小院。
章節3 遇鬼
一覺醒來,那白衣人已經不見了蹤跡,屋子四周也是空蕩蕩的,唯有正中擺著一個是食盒。
週三雙腳打顫的走了過去,握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徑直將那食盒開啟。
裡面裝有一碗肉粥微微溫熱卻已經沒冒熱氣了。
週三也不是什麼講究人,直接上手將那肉粥喝了下去。
喝完粥還是覺著餓,可那食盒裡已經沒了東西。於是,便朝外走去。
那知道一開門便是刺眼的陽光直射而來。週三腳下一軟只覺著雙眼刺痛,慌張的將那木門關上。嚇得渾身發抖。
心想著:一餓便忘記自己是鬼的身份了,著一出門被著陽光一曬,還不得魂飛魄散!差點兒就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