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涕泣的表情,顯得格外惹人疼惜,“韶音好狠的心。過生辰也要這般對我。”
徐思妍微一抿唇,知道他又在作戲。 “我中午不是已經道過歉了?”
他這樣子,是不是代表他不生氣了?
凌筠垂下眼幽幽道,“韶音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道歉。”
他要的是一個承諾,要她向他保證不再碰太陰心經。
可是她能承諾嗎?今天飛燕流的魔門中人驚現於宮中,不知道背後還有什麼樣的陰謀算計,而類似的事情無獨有偶,她一直這個樣子真的可以嗎?
她嘆口氣,“凌筠……讓我再想想。我不會馬上開始就是了。”
“那不足夠。”他面色沉靜了下來。
“凌筠,不要逼我……”她心中又何嘗不矛盾。只是她早已習慣了一切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覺,讓她如何去適應面對那麼多的失控?
他黑曜石般的眼中閃過一絲莫測,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緩緩地俯下身,他輕柔的吻上了她,散落的髮絲淺淺拂上了她的臉,癢癢的。
她有些迷惑,卻依舊閉上眼,任他仍帶著酒香的唇舌輕輕摩擦她的,誘她張開檀口後,溫柔又霸道的侵入,與她如醉如夢的交纏……
倏的,她睜大眼猛然推開他,蹙眉瞪著他道,“你餵我吃了什麼?”
他移開眼不再看她,輕答道,“釋情。”
“釋情?那是什麼?”她不解的坐起身。
他垂眼不願與她對視,卻仍然平靜答道,“春藥。”
她怒極反笑得嫵媚,“為什麼?你若想要我,開口便是。我亦未必會拒絕。”
他抬眼看向她,目中沉靜幽然的彷彿一汪深潭,讓她看不見底。
“你知道我斷不會迫你。”
“那為什麼?”她聲音高了起來,其中竟有了一絲沉痛。
“‘釋情’並不一定要男女交合才可解,也不會失去神志。只要女子洩出元陰即可。”他的口氣好像在談論明天吃什麼,頓了一下,補充道,“不要怪我,我給過你機會的。”
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洩出元陰?凌筠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一擊到地。
太陰心經是至陰的功夫,修煉的女子必要元陰不洩。就算與人歡好,也有秘法保住元陰。而如今他喂她吃了這種藥,是要徹底絕了她的想望。
她身體逐漸熱了起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小腹直衝上腦部,偏偏深沉的慾望被引發了出來,思想卻越發的清醒。
該死的凌筠,一點面子都不打算給她留。難道讓她清醒的自己解決問題?
她面上開始泛起鮮豔的顏色,櫻桃般的紅唇魅惑的微張,呻吟之聲淡淡的逸出,他心中一蕩,連忙收攝神志,起身便要離開。
剛轉身,就感到自己的袖子被她狠狠的拉住。
她咬牙切齒道,“本郡主今夜召你侍寢!”
要死便一起死!他的元陽——據他自己說還在——也別想留到明天早上!
他轉過身,如玉的面上一片複雜,“韶音,不要和我賭氣。”他竟輕易看出她的想法。
見她還是恨恨地盯著他不放手,便換上戲謔的微笑,故作曖昧傾身上前,在她耳邊吹氣道,“我是不介意侍奉枕蓆,不過韶音可別事後賴賬,始亂終棄啊。”
她就是要賴賬,他能如她何?
玉臂伸出,堅定地環上他的頸項,誘惑的輕舔了一下他的唇,滿意地感到他身子一顫。
腰一緊,他有力的手攫住了她柔軟的身體,臉一轉躲過她再次的貼近的櫻唇,有些狼狽道,“韶音,我不想你後悔!”
她輕哼一聲,纖手掰回他的臉,將唇印上了他的。
他喂她吃“釋情”的時候,可沒給她機會讓她後悔。不過若是能讓他後悔,幹什麼她都願意!
她的腰又是一緊,他終於回應起她的吻,唇舌相交的溫柔纏綿卻又恣意邪媚,淡淡的酒香時濃時清的在兩人的呼息間流轉,輕而易舉的便使人沉醉。
許久,唇分,兩人都有些微喘,凌筠如玉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紅暈,垂下眼遮住其中嚇人的慾望,他似有緊張,似有害羞。
她身體深處的火熱愈加炙烈起來,顧不得欣賞他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窘態,一把將他推倒在褥波被浪之間,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如瀑的秀髮從右肩傾瀉下來,與他絲般的發糾纏到一起,在他的臉側凝聚成潭,映襯得他如星的眸越發閃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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