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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手上有一本《九玄功》,他也一直沒有認真地著手去修煉。
現在的方天只能是任由著柳東雁殘留著的火熱掌力在體內亂串,他除了忍受之外一點辦法也沒有,若不是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凝丹中期,而且身體也比常人強韌了好些倍,只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連碰都沒碰到就能打我打成這樣,這法相期高手強的也太變態了。”
“怪不得練氣之道是這個世界的主流修煉方法了,若是那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身上,我還不得當場喪命啊?!”
“等傷好了,還是得把那本《九玄功》認真地修煉一番才好!”
方天躺在大木盆裡,心中有些恍惚地想著。
“少爺,少爺,七少爺……快,快,再去地窖拿兩桶冰塊過來!”一旁的年伯見到方天jīng神有些恍惚,急忙地吩咐其他下人。
在宅院的另一邊的一個房間裡,方奎緩緩地吐出了一口白氣,做了一個收功的手勢,雙眼一睜。
“天兒怎樣了?”方奎看向站在一旁的兒子方福遠。
在此之前他的確是一直看不上方天,兩年前在坦安城的方家祖宅時更是以方天修煉了下等人才去修煉的煉體術而惱怒,當著眾多賓客的面將方天趕回了安陽鎮。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次方家面臨大難,方天成了最大的功臣,若不是方天在安陽以雷厲手段奪了安陽城的兵權,佔領了安陽城,自己一干人等不說連個棲息之所都沒有,只怕早就被柳家追殺得筋疲力盡,死傷更加的慘重了。
在城門前,方天以偷襲地方式輕鬆地殺掉了柳東雁凝丹後期的四個兒子,這就更加令方奎吃驚了,要知道那四個人也是修煉了二十幾年才修煉到凝丹後期的,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晉級到晶變期的,單單是殺死一個就了不得了,若是一般的煉體修士想要以偷襲的方式殺死一名凝丹後期修士那也是千難萬難,更別說是四個了。
即便是方奎自己也是覺得有些不可能,畢竟人家是會跑的,方天得手就更加說明了他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
在城門前的那一戰中,方奎、方和遠、方天都受了不輕的內外傷,外傷倒是可以拖延些時間再治療,但是內傷卻是越拖越嚴重,之前看到方天一頭栽倒在地上,方奎原本想先幫方天先治療的,但是他自己卻也受了不輕的內傷,根本就不方便幫人療傷,當他給自己療好了內傷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方天。
因為方天修煉的是煉體術,根本就不能自己行氣療傷。
“天兒被柳東雁打了一掌,傷勢有些嚴重!”方福遠臉sè凝重道。
“可找人給他療傷了?”方奎心中一急。
方家眼下正面臨柳家的報復,而方天現在可是實力不下於自己的一員戰力,那是不能有任何損傷的。方福遠之前受傷還沒有恢復,方家根本就沒人能給方天療傷,只能找外人。
“找是找了,但是柳東雁畢竟已經晉級到了法相期,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驅除他在天兒身上殘存的掌力!”
“走,去看看!”
方奎與方福遠父子二人來到了方天所在的院子,進去一看,兩人臉sè卻是更加的難看。
只見方天裸著身子躺在大浴盆裡,頭髮曲捲,全身面板通紅,嘴唇卻是已經乾裂開來,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照這樣的情況怕是熬不過一天的了。
“太爺!三老爺!”年伯見到方奎二人,急忙上前問候。
“怎麼這麼嚴重?”方奎皺眉。
“回太爺,一個時辰之前,七少爺還挺好的,只是現在……”年伯也是不懂的怎麼說下去了。
“天兒說柳東雁那一掌並沒有打在他身上,我估計是被掌力侵入了體內。”方福遠解釋道。
“沒打到?掌力?!好厲害的法相境界!”方奎震驚。
方奎看著躺在木盆裡的方天,右手卻是不經意地插在了懷中,只是下一刻他,眼一眯,氣息似乎也是一斂,那隻已經伸入懷中的手卻又收了回來。
方福遠瞥了一眼父親方奎,眉頭微微皺起,他最是瞭解父親的為人,知道他應該是想做一件什麼不情願的事情,而且結合場景分析,這件事情一定跟治療方天的傷有關聯。
這一幕只是眨眼間的事情,方奎自然是沒有發現方福遠的表情與想法。
“柳東雁已經晉級到法相期,境界還沒有穩固卻已經是這般厲害,等他回去鞏固了修為,到時候咱們就真的沒轍了,必須儘快拿個主意才是。”方福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