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 5 WAW級——溫迪(第2/4 頁)
老好人,說實話,如果達達利亞真的只是單純為你打抱不平,你很樂意欣賞她跪地求饒的醜態。
之所以必須阻止他,是因為無數失蹤前輩的經歷告訴你,一旦達達利亞殺了那個女人,自己便會因契約完成而同樣變成沒有生命的人偶。
你不得不尋求自救的辦法,而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只有.......
你微微垂眸看向的腹部,即便擱著白色的襯衣,你依然能清晰感覺到其下灼痛的,彷彿有生命存在般流動的水紋印記。。
“不、不要......啊!”眼看鋒利的水刃即將貫穿自己的喉嚨,女人尖叫著閉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秒,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四周似乎突然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女人遲疑了幾秒,隨後膽怯的睜開了眼:
被橙發男子攥在手裡的水刃距離她的脖頸處此時此刻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近到恐怕只要稍微動一下手指就能利索完成任務,然而卻像突然被什麼至高無上的存在強制暫停,再也沒辦法動彈半步。
她看到收容物那雙漂亮的藍眼睛裡閃過一絲罕見的驚訝。
“咔嚓——咔嚓——”彷彿凍結的薄冰被錘子貫穿的清脆聲,收容物平靜的望著手心裡的水刃在下一秒破碎成水滴,砸在地板上蒸發殆盡——這是契約破碎的象徵。
達達利亞緩緩轉身,低頭俯視著靠在牆角顫抖喘息的金髮少女,他的目光下移,最終停在了對方的腹部——大片刺眼鮮豔的血紅以肉眼可在的速度洇染了少女整個白色襯衣,而契約印刻的地方上此時此刻正插著一把漂亮的冰質匕首,澈藍與血紅形成了這天地之間最完美的搭配,遠遠看去宛若一朵怒放在雪山的冰晶玫瑰,鮮豔而耀眼。
為了終止契約,她居然毫不猶豫的將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腹部,人為破壞了印記。
疼痛與契約的反噬令你整個人彷彿壞掉了一般,蒼白的臉龐褪去了所有血色,連□□的念頭也幾乎喪失殆盡,不過面對達達利亞那幅從未見過的打量目光,你還是用盡全身上下所有氣力,揚起一抹狡黠挑釁的弧度:“現在契約不成立了,達達利亞。”
總是爭強好勝的達達利亞並沒有像往常反駁你,恰恰相反,矗立在血水之上的青年像是在觀賞著什麼稀有物種般沉默注視著你,橙色的碎髮在水流湧動下微微下斜,半掩住其下藍色眼眸裡近乎溢位的愉悅感。
雖然不久前的一瞬間,那雙眼睛流露過一抹銳利暴虐的光澤。
“真狡猾啊,小姐。”
人類在他的認知中向來是一種弱小膽怯的生物,親手捅自己一刀需要多大的勇氣與覺悟,就連他也有點好奇了。
他似乎突然有些明白了那個一直熱衷於遊戲的無聊傢伙的目的了。
濃稠溫熱的液體依舊自傷口處源源不斷的滲出,隨著身體的大量失血與極限到來,早就沒有精力回答他的你感覺溫度正在一點點剝離自己軀體,隨即而來的是海浪般洶湧的睡意,它們席捲著你的大腦,視野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慢慢模糊了起來。
幸運的是,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瞬,你依稀窺見了那個慢步走入房間的,平淡優雅的,永遠能夠信任與令你安心的金色身影。
前輩........
.......
“來的真慢啊。”達達利亞懶洋洋的掃了一眼走進房間的金髮青年,沾染淺笑的眼尾微彎,並沒有任何意外的情緒。
那個在所有人類眼中都高貴完美到宛若神祗的青年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的朝你的方向走去——然而就在這時,原本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女人在窺見他的瞬間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瞬間爬了起來。
“前輩!您囑託我的事情我做到了,您看,”女人指著昏迷不醒的你,宛若一隻被馴服的畜生搖著尾巴找主人邀功,她討好意味的用臉親暱蹭著男子的皮靴,目光滿是近乎瘋癲的痴迷,“前輩,前輩,我做的好嗎?”
前方的道路被爬過來的女人阻攔,阿貝多終於停了下來,垂眸俯視著地上瘋子般凌亂不堪的女人,目光一如既往平靜淡漠,好像這世間萬物從未有能入他眼中的事物。
然而,如此你此時此刻並沒有失去意識的話,一定會因接下來的一幕震驚:
——那個你所認為的對安慰方面無比笨拙的前輩,此時此刻俯身慢慢伸手撫摸著女子的頭髮,那無比熟練地摸頭動作彷彿早已進行過成千上萬次般,根本不可能是不久前才學會的。
他溫柔讚賞著滿臉滿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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