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我不拿那枚戒指；不拿那張字條；他們就會猜測女人在夢中殺男人

是因為男人在她生日的那天都沒有陪她；而現在我若以郵寄的方式將戒指和字條

寄過去；他們會相信？他們只會認為嫌疑人的同夥在為他洗清嫌疑；很有可能最後我

就會以嫌疑人的同夥的身份進入監獄。

這些年來；我不停地偷盜；然後用這些贓物偷偷摸摸地維持生活；延續

自己的生命；卻一直未能嚐到生活的真正樂趣；就如一個生活在集體中的有著人格

障礙的只敢靠幻想異性的裸體來達到高潮的手淫者；總是不敢去追求真正的生活。

手淫會讓人漸漸體驗不要快感；漸漸對性冷淡；而偷盜會使我越來越低

能；越來越失去對生活的激情。

真正的生活需要一種激情；需要一種拼搏。

難道我就這樣輸下去？我的勇氣到底還有多大？我究竟還能做什麼？

被含在我口中的香菸；它化成了兩部分………菸灰和煙霧；肆無忌憚地殘

害我的身體；而我這根粗大的香菸；燃燒了這麼多年；又化成了什麼？

香菸擺脫不了香菸的命運；是因為在包裝它的盒子上就表明了：香菸；而

且；它又是用菸草做成的；可是；我的身上並沒有刻上&quot；小偷&quot；兩個字；莫非我當初就

是由&quot；小偷&quot；這種材料做成的？

絕不是；我可是由我的母親生出來的。

女人可以這樣痛苦；可以在夢遊中殺人；還真的殺了人；殺了自己的男

人。無論女人還是男人；他痛苦；都是因為沒有了多少希望；沒有了多少依靠；而並

不是困境的本身。

我父母的希望呢？他們的依靠呢？一個人活在世上；是否還有一種責任；一

種使命？

為什麼人不是自己從土地裡長出來；而是由母親生出來？

為什麼人不能一生下來就能夠飛翔；能夠獨立地生活；而是要多年地接

受父母的呵護和給予？

為什麼一直以來；我都只是為自己而活；而且還是偷偷摸摸地活？

這一夜；我想了許多；直到一個念頭在我的腦子裡越來越清晰。

&quot；我應該自首，也需要自首。&quot；

（五）

&quot；我是一個小偷；請你記住我。&quot；第二天一早；我對剛進來的送早點的女服務

員說。

她愣住了；不知是害怕還是吃驚。

&quot；我沒有瘋；因為我決定今天去自首；可我害怕自己到了警局又沒有了勇氣；

所以；我想先告訴你；好讓自己沒有退路；另外；我也是在做一次彩排。&quot；見那女服務

員臉上的笑容在漸漸舒展；我便多說了一句玩笑的話。

&quot；其實；我就是一名跟蹤你的警察。&quot；她溫和平靜地對我說；臉上充滿了自信；

好象我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quot；幸虧我自首了。&quot；

&quot；騙你的；這麼容易被騙；看來你一定是一時糊塗才犯錯的；那種路也一定不

適合你。&quot；

&quot；我是壞人；你不害怕？還敢同我開玩笑？&quot；

&quot；我學過防身術；像你這樣的先生；再多加兩三個；我也有把握制服。如果你

不去自首；以後讓我遇見了你；我會把你抓起來的；你要的牛奶和麵包都很新鮮；趁

熱吃掉；我先出去了；祝你有個愉快的早上；愉快的心情。&quot；

她一直是那麼的若無其事但又溫柔誠懇；這恰好增加了我的勇氣。儘管

我曾經是一名可恥的小偷；可既然我自首了；就表明我要同他徹底決裂；對於過去；

我已經無法挽回；誰也無法挽回；但我可以決定自己的現在和明天。

在自首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今晚可以好好睡個覺。

不過；在自首的過程中；我吃了不少的驚。

&quot；那枚戒指就是我和那位警官一起買的；我還以為你目擊了悲劇的現場；卻

只是用耳朵聽了。那女人現在已經被救活了；當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