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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朗大哥不是說了嗎,天不亮你爹就從戰場上趕回來看你,我可不想名不正言不順的被抓姦在床。”
歐思青青張了張嘴,怔怔的看了李閒一眼。
“可是你怎麼走,答朗大哥就在下面。”
李閒笑了笑:“白痴就是白痴啊……這麼折騰,你以為答朗長虹真的什麼都察覺不到?只怕他若是想,一個時辰之前我就已經被大卸八塊了吧。”
歐思青青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窗子外面有人說道:“算你聰明,要走就走吧,也省的我進去把你丟進青牛湖。”
李閒撇了撇嘴:“背後議論人家是非已經是八婆了,聽窗根這麼無恥的事居然你也幹得出來?”
“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卸了你的舌頭?”
窗外的聲音很冰冷,就好像青牛湖的湖水一樣。
李閒白了窗外一眼,對歐思青青說道:“謝謝你,腳暖了,所以之前我把靴子給你這事你也已經還了人情,咱倆也算兩不相欠了。以後陽關大道各走半邊,路上碰見了……也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他將窗子拉開,看了一眼站在視窗一側抱著刀的答朗長虹:“後會無期。”
答朗長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李閒從視窗躍了下去,然後往達溪長儒所在高坡那邊潛行過去。才走了幾十米遠,他忽然站住,然後低低的冷聲問:“打算留下我?”
黑暗中走出來一道魁梧雄健的身影,他輕輕搖了搖頭:“送送你。”
“為什麼?就因為你也是漢人?”
李閒的話裡沒有一絲感情,好像之前在小樓裡和歐思青青打鬧的少年根本就是另一個人一樣。
“不可否認,你確實很聰明。”
答朗長虹走到李閒身前,身高的優勢讓他不得不俯視,而李閒對他這種眼神似乎很厭煩,手不由自主的扶在了腰畔的鹿皮囊上,匕首就在那裡,隨時能抽出來。
答朗長虹笑了笑:“你不是說,與人說話的時候手握著刀柄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
“對於分不清敵我的人,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李閒挑了挑眉毛:“尤其是,我不認為打得過你。”
答朗長虹沒有理會李閒表現出來的敵意,他將視線從李閒的臉上移開。負著手看向倒影在青牛湖上的月亮,用一種讓李閒不理解的語氣問:“為什麼離開之前說那麼冷的話,你應該知道,她會哭的很傷心。之前還好像朋友一樣,這麼快就說後會無期,前後反差太大,她接受不了。”
“後會無期是對你說的,不是她。”
李閒撇嘴。
“回答我!”
答朗長虹的視線逐漸變得凌厲,視線從湖面上移回來的時候已經鋒利如刀。
“憑什麼?”
李閒反問。
“憑你打不過我,我可以殺了你,而你殺不了我。”
答朗長虹很認真的說道。
“好吧”
李閒忽然放棄了敵意,手也離開了匕首的刀柄。他在一塊石頭上很隨意的坐下來,想了想,同樣用很認真的語氣回答:“因為她很單純,單純到經不起傷害。”
“可你傷害她了。”
答朗長虹往前走了兩步,距離李閒只有一刀的距離。
“傷害?”
李閒笑了笑:“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忽然想起一句很有名的話,於是借用:“她是水裡的魚兒,我是天上的飛鳥,就算有所交集,也註定了走不到一起。說句裝…逼的話,我是一個有今天沒明天的人,今天她流淚,以她的性子或許用不了半個月就忘了今天的不愉快,而若是真得再牽扯下去,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她在我墳頭上哭的死去活來。”
答朗長虹顯然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你很怕死?”
“傻…逼才不怕死!”
李閒看怪物一樣看了一眼答朗長虹:“你放心,我之所以選擇這樣離開跟怕不怕死沒一個銅板的關係,也不是討好你讓你放我走。真要打起來,我肯定不是你對手,但如果我要跑,一時半會兒你也抓不住我。”
這話說的其實不硬氣,但實在。
“漢人中你這樣的少年,我從來沒有見過。”
答朗長虹嘆了口氣。
李閒笑著問:“你就不是漢人?真把自己當契丹人看了?”
“我很奇怪。”
答朗長虹面對李閒:“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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