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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必將能鍛造出一柄絕世寶刀!”
達溪長儒信誓旦旦的說道。
李閒拖著隕鐵往營地裡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除了刀法之外,我發現您其實什麼都不怎麼靠譜。”
達溪長儒難得的臉上紅了一下:“安之……”
他走過去,幫李閒一起拉著隕鐵往前走:“我出身軍武,用刀可以教你一些,打造一些一般的刀器也不是什麼難題。但……這塊隕鐵,我卻不敢隨便鍛打。離開弘化之後我一直在草原上游走,對於隕鐵的瞭解不比那些草原人差。如果隨隨便便的去鍛造,那是在糟蹋東西!”
“我知道!”
李閒撓了撓頭髮:“您知道的,我就是嘴欠,剛才的話是開玩笑的,您不要介懷。”
他對達溪長儒笑了笑說道:“還是講講,那個打造兵器天下第一的人是誰吧。”
“她姓葉,一個……很傳奇的人。”
達溪長儒抱歉的笑了笑:“一年多前的時候她就在漁陽郡,後來也到了草原上。說實話,你的運氣真的好的離譜。我也是才知道她已經到了草原的,而且就在五十幾裡外弱洛水的邊上建了一座草廬隱居。”
“姓葉?漁陽郡?”
李閒心中隱隱一動。
“師父,別告訴我說,你所說的打造兵器天下第一的葉大家……是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
達溪長儒詫異的問道。
李閒嘆了口氣:“不但是個女人,還是一個美麗的讓人過目不忘的女人。我想,我知道您說的是誰了。”
漁陽郡怡紅院,葉大家。
李閒心中不由得又浮現出那個靜如大家閨秀,笑顏如妖精傾城的女子。又想起了臨別時候與她那句帶著點譏諷的贈言,想起她最後時候對自己那嫣然一笑。她坐在那裡安靜看書的時候,你的心也會隨之寧靜。她偶爾間展現一下嫵媚,足以禍亂眾生。一別已經一年半了,但只要想起來,她的樣子李閒依然能清晰的想起來。
只是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那個問她看的可是線裝版金瓶梅的少年。
李閒一想起葉大家,心裡就禁不住有些懊惱。離開的時候,她說過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李閒不要還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孩子。男人,還是前程大才值得自傲。這句話李閒一直記在心裡,每每想起心中都會有一點波瀾盪漾而起。
仔細的想了想,李閒發現自己現在和一年半前實在說不上有什麼變化。她口中的前程大一些,正是李閒懊惱的原因。除了刀法上算是登堂入室,除了個子長得高了些,除了自我感覺更加的俊美了些,其實什麼都沒有改變。就算自己是一隻註定了能展翅高飛的雄鷹,可現在畢竟還是要被別人庇護著。蜷縮著稚嫩的翅膀,在別人的羽翼下尋求溫暖,靠著運氣,又或是別人的施捨遮風擋雨。
施捨,或許真的是這樣,誰知道哪個老巫婆臨死前的所謂預言,是不是僅僅出於善意讓自己能活下去而編造的謊言?
如果就這麼貿然的求上去,她會不會譏笑?
李閒很遺憾的發現這個世界說大很大,說小真的很小。
大到,你以後還想見的人也許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哪怕你和她相聚不過一兩日的路程。比如歐思青青。小到,五年,十年,甚至半輩子不想見到的人,卻在不經意間不得不再去面對,比如葉大家。
“怡紅院的葉大家,那麼一個溫柔婉約的女子,怎麼會是鍛造兵器的高手?她拿得起鐵錘?她靠的近火爐?”
李閒不由得質疑達溪長儒的話。
“怡紅院的葉大家?”
達溪長儒冷笑:“你以為這葉大家這三個字指的是花魁?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見過她,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件事你一定要記住。葉大家,這三個字不是指她的相貌,而是對她打造兵器天下無雙之技藝的尊稱。”
“她叫葉懷袖。”
達溪長儒和李閒將隕鐵搬進屋子裡,然後走到門口坐下來。
李閒從地上拔了一根枯萎的毛毛草叼在嘴上,挨著達溪長儒的身邊坐了下來,兩個人肩膀靠著肩膀,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西面即將沉沒的火紅色卻已經不再刺眼的落日。
“這名字不錯!”
李閒由衷的讚美道。
“她是四年多前到了漁陽郡的,然後就在你說的那個怡紅院留了下來,哼……也不知道那個怡紅院的老闆是個什麼人物,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葉大家答應他在怡紅院留三年。而以葉大家那麼清冷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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