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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懷袖微微一怔,隨即輕笑道:“我早就知道羅藝是個薄情冷血的負心漢,怎麼還是心存僥倖?”
羅藝笑了笑,似乎對負心漢這三個字並不反感。
“天要黑了,世道要亂了,或許你圖謀的事真有幾分成算也說不定,但不要指望我能全力滿足你。其實,在我看來,一個女人家還是老老實實找個人嫁了的好,相夫教子,平平安安比什麼都靠譜。”
葉懷袖嘆了口氣:“殘花敗柳,誰還肯明媒正娶?”
羅藝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刻意沒有去看對方,因為他們都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眼神中的失望。過了許久,羅藝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道:“若是累了,就留在幽州。”
葉懷袖搖了搖頭:“還是不必了,這裡……不是家。”
……
……
大街上,嘉兒將無欒扶了起來,幫她將身上的灰塵撣了撣,責備而又關切的說道:“為什麼這麼執著?說起來,他和你之間沒有什麼不死不休的死結,是你自己鑽了牛角尖,無欒,聽我一句勸,過幾天咱們回塞北就不回來了,忘了那段過往吧。”
無欒苦笑,伸手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我每天晚上一閉上眼,就能看到駕車的馬伕對我伸出的血手。他很猥瑣而且骯髒,我很瞧不起他所以平日裡冷言冷語的慣了。我本以為他會棄了我和小姐自己去逃命的,可他沒有。”
無欒頓了頓,在心口上指了指:“他擋在我面前,那柄漢人的直刀就從他這個位置刺穿。”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裡……也很疼。”
嘉兒嘆了口氣:“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有些事,終究還是淡忘的好,何必讓自己過得這麼苦?”
無欒忍著小腹上的疼,將長劍撿起來。
“他說我是個婊子。”
無欒眼神看向遠方,似乎在尋找著那個少年的背影:“我是個婊子,這些年在草原上,我都不記得自己鑽了幾個男人的帳篷了。但無論誰抱著我,我都……覺得還是那麼冷。只有那個人的熱血,才能讓我的心回暖,結束我這些年每天晚上的噩夢,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他。”
嘉兒怔住,一聲嘆息。
為什麼,人生諸多悽苦事,卻極難見到幾人真心歡笑,無憂無愁?
第七十八章 你耍我 我便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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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後收拾了一下東西,眾人立刻離開一分鐘都沒有多做停留。除了剩餘的房錢沒有找回樂壞了客棧老闆之外,也幽怨了那個每天在後窗憑欄而望期待著李閒能上樓來尋她歡樂一番的青樓女子。意外的發現李閒有每日清早練功的習慣之後,她竟然能忍著睏乏每日早起趴在窗邊深情凝望。只是穿了秋水,也沒能換來那少年一夜垂憐。
第二日清早沒見到李閒練功她便心中有了些許的不安,連忙派了丫鬟出去打探訊息才知道那獨院裡的住客已經在昨日傍晚就走了。數年前被洛傅和陳雀兒數過那個什麼的女子微微怔住,隨即一聲長嘆:“去你孃的吧,白白浪費了老孃每天在視窗做了那麼多勾人動作,耽誤老孃幾晚好睡!”
而那客棧的老闆雖然不似她這樣小家子氣,卻也因為那足以頂上十貫肉好的富裕銀子而偷笑了好幾天。
李閒等人小心為上,不知道羅藝會不會有什麼小人的舉動所以立刻出了城。在城外的小村子南三里鋪會和了朝求歌等人,眾人又是連夜趕出去五十幾裡才找了個地方停下來休息。
後半夜也沒人能睡得著,眾人聚在一起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既然不是羅藝將咱們鐵浮屠的行蹤洩露了出去,那是誰?”
伏虎奴猛的站起來,難掩激動的問道。
李閒抬起頭看了伏虎奴一眼,然後視線在鐵浮屠眾人的臉龐上掃過。他知道自己如果說出那個名字會引起多大的反響,因為就連他這樣兩世修煉出的心性也是在一腳踹飛了無欒,然後惡狠狠的不顧斯文羞辱了她之後才將那憤怒宣洩了出去。但是,他卻壓不住心裡那種想殺人的火熱。而這個人,如果殺了,只怕會傷了另一個人的心。傷心的人在李閒的生命中同張仲堅等人一樣,有著很重要的地位,李閒不忍去傷害她。
紅佛,教會了李閒諸多小手段的那個看似開朗實則命運悽苦的女子。
“是李藥師。”
李閒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因為他知道必須要讓那個人給鐵浮屠和血騎一百四十三條生命付出代價。
出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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