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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身後有氣無力的叫喚聲有些沙啞,就像剛從鴨圈裡鑽出來的一隻公鴨,過度的勞累讓普柏本來就顯得有些營養不良的身體變成了皮包骨頭,柯默甚至惡意的想象自己這位好友兼死黨變成骷髏大概也就與他現在的模樣相差無幾。也許正是因為自己太過忙碌,所以普柏也從來不肯放鬆對其他人的役使,幾乎每一天的日程都被普柏安排得滿滿實實,如果不是考慮到柯默需要修煉魔法,他只怕連晚上時間都會毫不客氣的據為公有。
見柯默愛理不理,普柏並不介意。一直以振興高加索為己任的普柏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高加索政務官這個角色中去了,從移民的居住、生活、生產到原住民的礦山的開發和道路的修建,普柏幾乎每天都要聽從一遍新招募來的吏員們的彙報,稍不滿意的便會親自前去察看,可謂為官者的典範。
不過在柯默眼中,這是一種典型的喜歡享受大權在握這種感覺的變態表現,事無鉅細,事必躬親,那這個政務官豈不是變成了管家婆?不過柯默也要承認,在先期基層官員嚴重匱乏,民心尚未安定之時,無論是自己還是普柏多深入基層民眾中視察探訪都是絕對必要的,至少很快就贏得了那些初來乍到的移民們一些好感。
長時間處於疲勞和興奮兩種狀態煎熬下的普柏已經接近於崩潰的邊緣了,不過對權力的渴望依然讓他每天奔忙於各種事務中,這一點讓柯默既感到好笑又感到欽佩,畢竟能有這樣一個忠心而又勤勉的夥伴兼助手幫助自己,自己的責任和壓力和少了許多。
應該說在普柏和赫斯、尼普頓等人與霍澤爾、雷塞代表的新移民代表合流後,整個高加索的就處於一種高速運轉的態勢,雖然中間仍然有些一些小矛盾和插曲,但這阻擋不了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器一般的高加索,東至冥海海岸,西至加泰尼亞河的大沼澤,南到野蠻人的控制區邊緣,北到與利昂交界的山林中,似乎哪裡都能看見移民們的身影。
而受大批移民遷入的影響,來自大陸各地的零散移民數也一下子猛增,原本在來自三地移民未曾遷入時,只有為數不多的零散移民遷入,但十多萬三地移民的遷入就像免費為高加索作了一次活生生的宣傳廣告,立即吸引了更多人的眼球。失去土地的農夫,靠收益吃飯的手工業者,破產後以鬼混為生的破落貴族,獵奇的冒險者,尋找財富機遇的小商人,幹散工為生的流浪漢,尋找新客源的老鴇和妓女,甚至還有四處遊蕩的吟遊詩人,紛亂龐雜,亂哄哄的向高加索湧來,讓主管內政司法事務的雷塞大趕頭疼。雖然柯默已經同意在移民和原住民中招募了數名助手幫助雷塞處理每日不可避免的各種事務,而且每週還抽調五十名領主衛隊士兵負責協助司法官對烏格魯進行治安巡邏,但隨著遷入高加索移民的成分日趨複雜,這種治安狀況呈現出每況愈下的態勢。
“普柏,不要這般忸怩作態,我知道你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但你也不必將所有喜悅都暴露在臉上啊。瞧瞧你烏青的眼眶,不知道你又在哪個女人肚皮上睡了一宿?吸精女王?”
只有在普柏和伊洛特二人面前,柯默才能夠真正的放鬆自己,這種突如其來的領主生活讓柯默發現自己的適應能力遠不及普柏和伊洛特,當二人都已經完全溶入了高加索的生活時,自己卻總還留戀於過去三年的流亡生活,那種沒有責任沒有壓力遊歷生活實在太令人回味,當柯默也知道那不過是生活的一段歷程,人不可以永遠沉湎於過去,但作為領主他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出一副胸有成竹胸懷萬里的模樣,這樣的生活究竟是不是自己所需要的疑問和期望出人頭地反擊曾經給自己帶來痛苦和屈辱的人這兩種念頭一直在柯默心中鬥爭。只有在伊洛特和普柏面前,柯默才能夠真正完全的釋放自我,悒鬱的心情才會重新恢復平和安靜。
看見對方臉上燦爛而又詭異的笑容,普柏心中一陣氣苦,自己拼死拼活忙得腳不沾地樹立起來的光輝形象卻因為被伊洛特和齊普拉下水上了一趟妓院完全給毀了,被柯默拿住痛腳的他每一次都不可避免的飽受柯默的揶揄,他唯有默默忍受,畢竟在這一點上柯默似乎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放蕩,雖然在這一個月裡烏格魯的妓院已經連開了三家,但據普柏所知,若是在往日早就光臨無數次的柯默竟然一次都未曾光顧,這讓他甚至懷疑柯默是不是在修煉魔法時把自己變成了滅情斬性之人。
“好了,老大,你也別整日那這破事兒說事,你能不能把心思花在正事上,咱們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敢攜懈怠啊。”普柏對於柯默的態度就是置之不理,徑直說及正事:“雷塞那邊恐怕還需要招募一些司法助理員,馬特丹設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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