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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之處。
禇姓修士右手一張,放出一道七色霞光來,只是霞光過後,石壁依然如故。
“到也有些鬼門道,”禇姓修士見在這少年面前落了面子,神色頗為惱怒。
他正待再施展神通,卻見霞光一閃,那道士走了出來,原來他已將那血球完全融入體內。
禇姓修士施展天眼術望去,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對方頭頂之上一股三尺多高的血煞之氣直衝而起,凝而不散,竟然是胎動後期的修為,只差一腳便可以結成金丹。
這禇姓修士十餘年前撞了大運,進階胎動期,這些年來,修為並無寸進,便知自己資質有限,再無進階的可能。
禇姓修士見對方這等修為,也客氣了幾分,將手一拱,說道:“在下天一門禇嶽,不知道友來此有何貴幹啊?”
他先將師門丟擲,暗自點醒對方,不要以為修為深厚,便為所欲為。
那道士微微一笑,說道:“在下本一散修,在此山洞修行,難道這也犯了貴門的忌諱?既是如此,貧道收拾一下,便離開此處,如何?”
禇嶽見對方和顏悅色,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說道:“道友請便。”說完,在旁觀望,顯然等那道士走後,要搜查一下這個山洞。
那道士心中不愉,但也知道在天一門附近不便生事,便欲進洞。這時,那少年突然搶上一步,跪倒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急急說道:“在下杜子平,請仙師收為我徒。”
原來這少年一心學道,這次被驅逐出門,極是不甘,又見這道士丰神如玉,風采氣度令人心折,而禇嶽言語頗為客氣,猜測對方非同一般,於是便賭上一賭,以期搏得一線機會。
那禇嶽未防備這少年弄出這等事來,一怔之下,喝道:“杜子平,你放肆!”
轉身又對那道士說道:“此人頗不成器,拜入天一門下三年,修為竟無半分長進。我此次是送他返家。”
那道士不由得一怔,仔細看了杜子平一眼,說道:“貴門眼界實在太高。在下至今也無傳人,見這少年有些投緣,不如讓給了我,這樣如何?”
禇嶽苦笑道:“這少年資質其實也不差,所以當初才收入內門弟子,只是他出身富貴,受不了苦,這才到今日這個地步。本來送給道友也無妨,只是他學道三年,對本門已有一定了解,倒辜負了道友的一番好意。”
那道士在胎動期修士中名氣極響,同級修士任誰都怕上三分,如今這禇嶽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心中這股怒氣再也壓制不住。
“禇道友是名門大派,自是不把在下這等散修放在眼中了,貴派的棄徒,也不許別人染指,未免過份了些。”話音一落,一隻小幡飛到空中,通體赤紅,猶如鮮血一般。
禇嶽修為雖然不濟,但這眼力還是不差,看到這隻小幡,臉色大變,喝道:“赤血幡,原來你是……”
話未說完,身子騰空而起,踩在一隻大鳥上,向西疾飛而去,竟是連杜子平也不顧了。那道士卻不肯罷休,一道紅光便追了過去。
那禇嶽修為平常,平日裡對這遁術到頗為用功,因為他心下也是明白,修為不濟,那逃命的本事,可不能落下。只是這道士神通委實高他太多,片刻之間,便追了個首尾相接。
禇嶽捏了一個法訣,一柄碧綠色的仙劍從頭頂飛出,隨即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劍上;只是這時他的面容也迅速蒼老了幾分。
但見這仙劍登時光芒大盛,射出萬道劍光,映得這周身十丈之內盡是碧色。劍光之中,隱約出現一頭飛虎,一陣驚天動地的虎嘯之聲,滾滾而來,劍光也似雨打梨花般地向那道士捲去。
這道士微微一怔,說道:“這柄劍到也不錯,天一門果然不凡,連你這樣的修為居然也擁有此等寶物!”
劍光尚未及身,便已傳來一陣巨風,吹得那道士的衣袍獵獵作響,地面石走砂飛,端的是威勢驚人!
站在裡許外的杜子平在那虎嘯之聲傳來時,雙手便已掩住耳朵,面色慘白,居然眼中卻毫無懼色,反而露出興奮之意。
那道士右手一伸,手掌之上便冒出三寸血芒,硬生生地搶入劍光之中,這劍光映得他鬚髮盡碧,卻無法逼退這血芒一步。
紅光一閃,這道士便將這柄仙劍抓到手中,迅速化為數寸長短,籠罩在血芒之中。他瞧也不瞧,便往袖中一放,笑道:“你還有什麼手段,一一使出來吧。”
第二章 求仙訪道的皇帝
禇嶽只覺心頭一震,那仙劍便與他失去聯絡,不由得亡魂大冒。他知道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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