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竅都流出血來,但頭頂上,一柄青色的飛劍卻又緩緩地升到空中。
玉道人暗歎一聲,縱然對手略有大意,但自己畢竟吃了受傷的虧。赤血幡就在他的手中,可是他現在已無半分法力摧動,只能束手待斃。
這天雲國師心下大恨,那玉道人動用本命精血時,他心中便猶豫了一下,有些捨不得付出這等代價,誰知竟到這個地步!此番傷勢至少要耽擱他十年的修行。
但見劍光一閃,玉道人的頭顱便飛上了半空,那一腔熱血噴湧而出,盡數被赤血幡吸了進去。天雲國師,微微一怔,喃喃地道:“這赤血幡居然有了靈性,快進階為法寶了。”
他將這赤血幡拾起,一股法力輸了進去。這時他傷口一陣劇痛,便咳嗽了兩聲,也吐出了一口鮮血,濺到了赤血幡上。異變陡生!
那赤血幡紅芒一閃,天雲國師血液從身上各處傷口狂湧而出。他大吃一驚,暗罵玉道人歹毒,忙運起身上殘餘法力,擬將這局面穩住。原來玉道人在這柄赤血幡中留有一道禁制,旁人要是隨意取走這赤血幡,便會立即激發其靈性。
其實這種手段也是常見,這天雲在洞內留下的祝融劍,也是如此。不過,通常情況下,只有留在洞府之中的靈器法寶才會佈下這種禁制,隨身攜帶經常使用的寶物,無人會費此心機。
不過這重傷之下,天雲已是力不從心,血液在空中僅微微一頓,便形成一條血線向赤血幡奔騰而去。
天雲國師知是處於生死一線,手掌平伸,三道劍光飛出,將這赤血幡困在其中,慢慢縮成三寸大小。
他取出一隻玉匣,將這劍光與赤血幡一同放入其中,然後又貼了兩道封禁符,這才放入法寶囊中。
這三道劍光可是非同小可,是他修煉多年的本命劍光,待煉出本命法寶後,融入其中,便有可能令法寶生出器靈來,輕易是不肯動用的。只是他在重傷之下動用這一次,他的修為便耗了十年!
他慢慢站起身來,苦笑了一聲,暗自忖道:“幸虧他剛才出洞時,已將洞口的禁制收起。否則,以他現在的法力,連這樣一件輕鬆的事情,也力有未逮。”
他走近玉道人身旁,在兩袖之中搜尋了片刻,眉頭一皺,隨即便把玉道人衣服盡數褪下,除了那道袍是件靈器外,還是一無所獲。
天雲喘了口氣,罵道:“他媽的,這廝也不知把法寶囊藏在何處。”說完,手指一彈,一道火光便落在玉道人的身上,轉瞬間便化為灰燼。
一陣山風吹過,灰燼之中露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紫色圓晶。天雲眼睛一亮,立時臉上便全是笑容,只是他面色慘白,這笑容看上來未免有幾分駭人。
“天晶珠,咳,咳,這廝居然還有天晶珠,咳,咳,咳,怪不得我找不到法寶囊,”他拾起這天晶珠,放入袖中,手中握著那柄一尺七寸長的飛劍,緩緩地走入洞中,見杜子平仍然被那三道血色光圈困著,獰笑了一聲道:“你與那噬血神魔殺了我的五爪金龍,我便讓你二人償命!”
杜子平面色已經慘白,卻仍盡力保持平靜。他長吸了一口氣道:“國師,這五爪金龍是玉道人殺的,與我無關,你便是殺了我,也換不回這五爪金龍。”
“當日你對我不薄,如今你受了傷,也需要人照顧。不如這樣,我拜你為師,照顧你的傷勢,你看如何?”杜子平接著勸道。
“陛下,我是屠龍神魔,為何沒有殺你?你可知道原因?”天雲國師乾笑了一聲,又牽動了傷勢,皺了一下眉頭。
“你可知我傳你的道法是什麼?是斬龍訣啊。這斬龍訣是當年天龍逸士兩大絕學之一,後來不知何故流傳了出來,落到我的手中,”天雲國師又咳嗽了一聲。
“我得到這斬龍訣,還有這枚五爪金龍卵。法訣說的很清楚,要修煉這斬龍訣,必須有真龍之氣。這真龍之氣只有三種方法可以得到,一是化龍訣初步修成,便會生成真龍之氣。只是我沒有化龍訣,就算有,我也等不及。”說著,他取出一粒丹藥,服入口內。
杜子平聞言,心中不由一動。聽那天雲接著說道:“二是斬殺真龍神獸或蛟螭之類的天地靈獸,我沒有這般神通,而且這蛟螭之類的天地靈獸的真龍之氣極少;三就是斬殺你們這皇室子弟,奪取你們身上的真龍之氣。”
“我本來是等這五爪金龍孵化出來,殺了它,就可以修練斬龍訣了。只是我等了十年,它都沒有孵化。於是不敢再等下去,否則我就無法進階胎動期了,便有了屠殺三國皇帝數百人之舉,”他又喘了一口氣。
“這其中還是出了差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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