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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草根散修能比。就是在天一門中,有飛行法器的引氣期修士,也不過是十者一二而已。倘若來人存有惡意,杜子平未必能夠抵擋得住。
片刻之間,就見兩道白影飛到山洞之前,落了下來,這兩人均是一身月白僧衣,原來都是和尚。杜子平見來的是兩人,更是暗暗叫苦。
這兩人走到洞口前,跪到在地,問道:“師父,你在裡面嗎?”他二人沒有煉化真龍之眼,感應之力無法達到這麼遠,根本不知道洞內有什麼人。
杜子平腦筋急轉,知道對方將自己當成了天雲和尚。看來天雲御下之嚴,洞外的禁制已然去除,這二人依然不敢隨意進洞。
他回憶天雲的聲音,尋思了片刻,說了一句:“你們來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嗎?”
“弟子聽說了飛星引月劍出現,恐怕師父一心苦修,還不知此事,便來相告,”一個和尚回答道。
第十四章 戰二僧
“飛星引月劍?這劍有什麼古怪嗎?為什麼連天雲這等人物都不肯放手?看來當日何才說得不盡不實,”杜子平暗自心想,口中卻不冷不熱地答道:“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溫娘娘要請師父回去講經,”另一個和尚回道,聲音似乎還帶了些歡喜之意。
杜子平心頭暗想:“這天雲國師當得久了,徒弟都沾上了世俗之氣了,連那溫如玉的召喚竟也當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他正待訓斥一下這兩個和尚,擺一擺師父的威嚴,腦海中念頭忽地一轉,想道:“不對,即便這兩個和尚貪圖人間富貴,但天雲是即將結丹的人物,定不會如此。他的弟子又怎不知他的想法,用這檔子事來煩他?”
於是他便張口道:“好了,我現在正在修練的緊要關頭,一時抽不空來,你們替我搪塞一下。還有什麼事嗎?”
這兩個和尚本以為稟告了這兩件事,那天雲定會大為喜悅,八成還會有些賞賜,誰知竟得了這樣不冷不熱的兩句話,不禁大失所望。
其中一個和尚猶不死心,說道:“既然師父正處於修練的緊要關頭,那弟子自當護法。”
“嘿,憑你也要幫我護法?”杜子平冷笑一聲,本意就是讓這兩人快些離去,多談一會兒,便多一分被識破的風險,自是催促個不停。
只是這句話陡然間惹起了另一個和尚的懷疑,他忖道:“師父要是處於修練的緊要關頭,定然會佈置周密,哪裡會將洞口的禁制都撤掉?而且他走之前,再三叮囑,那溫娘娘若要找他,要儘快告知於他。”
想到此處,他又琢磨了一下杜子平這幾句話的語氣聲調,便有了幾分懷疑。他到不是懷疑天雲已死,而是認為天雲已走,此處不知被什麼人佔了。此人的手段只怕也是平常,否則早出來將他們二人擒了。
只是在天雲的積威之下,他也不敢造次,靈機一動,便問道:“師父,我修練這萬濤劍訣,近日來有些疑惑,還請師父指點。”
杜子平心中暗道:“什麼千濤劍訣,萬濤劍訣,你來問我,我去問誰?”但口中卻道:“你們若無事,便先回去,我現在修練無暇分神。”那兩個和尚登時跳了起來,叫道:“你是何人?”
原來五年前,那個和尚得到這萬濤劍訣,向天雲請教,結果被天雲訓斥一番。當日天雲說道,萬濤劍訣雖然不錯,但一個人精力有限,萬不可貪多嚼不爛,影響了修為。杜子平此言一出,這兩個和尚便知不對。
杜子平說完這句話時,也覺得難以搪塞對方,早已準備好動手,一見二人反應不對,兩道劍芒便劈了出來。
這兩個和尚大駭,叫道:“斬龍劍芒,你到底是何人?”同時祭出兩件法器,抵住了這一擊。這時杜子平也從洞中衝了出來。
他凝神一望,這兩件法器,一個是一隻金輪,隱隱有佛光露出,另一個卻是一套飛劍法器,這套飛劍共有三柄,分為青紅白三色,在一個僧人頭頂盤旋。
天雲本來不是僧人,所傳劍訣是道家功法,但那金輪不但佛門之物,連法力運轉也是佛門功法。杜子平不免暗暗稱奇,這天雲又如何修練這麼多的功法?
這兩個和尚,修為與杜子平相若,也是引氣八層。他這時看清楚,五官面目依稀認得,當年在玉龍帝國的護國寺中曾見過,只是法號早已忘記。
杜子平心下雖在尋思,但手下毫不停留。那柄血劍只能配合化血神功,斬龍訣則無法驅動,但他化血神功修為尚淺,即便有飛劍法器,威力也遜於斬龍劍芒一籌。當下他雙手一分,又是兩道丈許長短的劍芒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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