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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仙子為什麼不去把那念珠拿來?還放在天雲那裡?一旦他回來遲了,那升龍果成熟後爛掉,導致失效,或效用大減,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了,”範起龍不解地問道。
溫如玉道:“你當我沒有想過嗎?若要進入此洞天靈器,一個人其實只需有一枚念珠即可。當日我不便在皇宮下手。晚上曾悄悄進入過那天雲的禪房,卻沒有找到那串念珠。再後來他不在寺中,便擱置到現在。”
這時,溫如玉又說道:“範兄你這幾日就藏身於皇宮吧,到時破開禁制,你我搶了那老和尚的念珠,便可以進入那洞天靈器了。”
範起龍點了點頭,道了聲:“打擾。”便踏上一隻金光閃閃的樹葉狀法器,在空中一閃,便不知所蹤了。
杜子平肚內盤算,這天雲應該早就發現了此事,所以才這護國寺待上這麼多年。他只怕也推算出來,這升龍果何時成熟,所以沒有搶先動手。否則,以他的修為,搶走了這件洞天靈器,反而會引起各門各派的注意,到時他也保不住,只怕連一枚升龍果都得不到。
他又翻了翻那金剛無相訣與韋駝降魔訣,又拿起空生的玉匣,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將這些物事收入袖中,悄悄地出了禪房,奔皇宮而去。
他這次到不是想直接進入那洞天靈器,這溫如玉苦苦守候這麼多年,只怕一靠近其中,便會被她發覺。這皇宮畢竟是他從小長大之地,這玉龍帝國的江山是他祖輩留下的,他縱然已踏上修練界,這凡世間的一切,終究不能徹底割捨。
是夜月明如水,皇宮景色如昔。他望著這雕欄玉砌,心中莫明升起一股惆悵之意,嘆了口氣,暗忖道:“我已決定踏上這修練之路,世俗之事不宜再起波瀾。”
他現在心下反而對溫如玉有上幾分好感。要知以溫如玉的手段,當日要殺一個凡世的皇帝,輕而易舉。她卻沒有下手,便是讓他親生兒子杜子墨爭位,也沒有突破這一底線,足見其不是濫殺之人。
遠處的御書房還有些亮光,隱隱還傳來話語。杜子平心下好奇,便靠上前去。這御書房裡有兩個人,一老一少。年輕的身穿龍袍,正是溫如玉的親生兒子杜子墨,身上隱隱也有那麼幾分修士的氣息,不過剛剛進入引氣一層,看來他的修練資質不佳,溫如玉也不過是為了讓這個兒子強身健體罷了。那老者正是當年的輔政大臣盧祥,數年不見,卻著實老了幾分。
杜子平聽了幾句,原來這君臣二人正在商議國事。卻聽那盧祥說道:“陛下,玉龍帝國表面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危機四伏,隱患重重。這玉龍河水氾濫,修繕河堤那是正理,只是咱們國庫已空。”
“倘若這樣治理水患,勢必會強徵民夫,玉龍帝田太平已久,吏治不免有些鬆懈,下面的官員們定會趁機貪汙勒索。災民們本來吃不飽飯,又被逼迫修堤服瑤役,定起內亂。現在東南的百越、西北的東羌國力正盛,一直虎視眈眈,只怕到時會大亂不止啊,”那盧祥說道。
杜子墨聽到這裡,點了點頭,說道:“就依你之見吧。”
杜子平看到這裡,暗暗嘆了口氣,當日他登基之時,年幼不懂國事,自然沒有體會到盧祥為國之心。他本人雖然聰明,卻先入為主,對盧祥內心之中極為反感。如果他沒有學道,年長之後,只怕盧祥與他必然有一人下場極慘,對整個玉龍帝國也不是一件好事。如今看來,這杜子墨當這個皇帝,卻是比他更加合適。
他在皇宮轉了兩個時辰,心緒慢慢平靜,便準備離去。只是路過一處名為敬佛堂之所,那法寶囊中的念珠,突然動了幾下。
這時敬佛堂中也射出一道極微弱的金光來,他立時知道,那上官家族的洞天靈器,應該就藏在其中。
他這次到不是想直接進入那洞天靈器,這溫如玉苦苦守候這麼多年,只怕一靠近其中,便會被她發覺。
正自躊躇之時,他眉頭一挑,便迅速躲開,翻過宮牆,向宮外奔去。他剛剛離去,便有一前一後兩道身影,來到敬佛堂前。前面的是溫如玉,後面的是範起龍。
範起龍問道:“溫仙子,怎麼了?”
“這敬佛堂剛才有些動靜,”溫如玉道。
“那洞天靈器的入口,就在此處?”範起龍立即醒悟。
“不錯,只是我來到這裡,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溫如玉有些疑惑地道。
“既然無事,那就回去吧,”範起龍勸道,心下卻是暗想,這女人為了這升龍果只怕已經有些不正常了吧。
第十九章 寶鏡妙用
再說杜子平回到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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