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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卷一舒,便要離去。那三隻怪鳥怎肯饒她,黑霧翻滾而去,就要將她裹入其中。
那白衣女子手握長劍,橫移五尺,古樹之上,又鑽出一顆蟒頭來。她嬌叱一聲,一劍斬去。這隻妖蟒尾巴一掃,便將這柄飛劍掃開,只是喀嚓一聲,蛇尾也被斬下半截來。這妖蟒吃痛,大吼一聲,張嘴噴出一團毒煙來。
那白衣女子急忙避開,這三隻怪鳥來到身前,黑霧化為一柄巨斧,狠狠斬了過去。這白衣女子情急之下,飛劍一橫,便攔在身前。只聽前轟的一聲,這白衣女子只覺一股大力撞來,身體從空中墜下,百忙之中,她一捏法訣,那道銀綾又回到她的腳下,險之又險地托住她的身軀。
那地面上立即竄出兩條綠鱗蟒來,她一捏法訣,那柄長劍立即飛到身前,只見劍光一閃,兩顆蟒頭便被斬下。只是周圍又迅速竄上來十餘隻妖獸,那白衣女子暗歎一聲,此番命不久矣!
杜子平見了,心中一急,根本顧不上那些妖獸對他念念不忘,從水中竄起,雙翅一扇,嗖的一下,便到了這女子的身前,周圍的妖獸也似吃一嚇,呆立不動。他不由得一怔,這雙翅遁速竟如此之快!
這時,他顧不上細想,將那女人抱入懷中,一飛沖天,正好見到那三隻怪鳥。他大吃一驚,身上血芒大盛,一張血網兜了過去。卻見這三隻怪鳥似乎見了什麼極為可怕之物一般,竟然在空中簌簌發抖,聯手之勢立即破了,血網透體而過,這三隻怪鳥立即化為三具乾屍。
杜子平萬萬沒有想到,這三隻怪鳥竟然出現這種情況,反手一招,便將這三隻鳥屍收入法寶囊中。那白衣女子也已將那柄飛劍與銀綾招在手中,只是見杜子平也要逃出這片危險之地,便暗捏法訣,待這隻妖獸離開此地,便給它一個狠的。
杜子平的遁速何等之快,瞬間便飛出數十里去。他見脫離危險之地,說道:“這位師姐,小弟冒犯了。”說完,便落到地上,將這白衣女子放開,退後數步,又施了一禮。
那白衣女子聽到杜子平口吐人語,又見他類似人形,驚得險些暈了過去。要知道妖獸能化為人形,而且口吐人言,至少也得是金丹期的修為。以她目前的手段,根本不是對手。不過,她見杜子平彬彬有禮,心下稍安。她定了定神,問道:“你是什麼東西?為何叫我師姐?”
杜子平聞言,苦笑一聲,說道:“我不是東西,是新入門的弟子杜子平。”這兩人一問一答,都頗為有趣,只是他二人各有所思,均未多想,便脫口而出,隨即明白過來,不由同時笑出聲來。過了片刻,那白衣女子笑容一斂,用懷疑的眼光瞅了兩眼,說道:“你是杜子平?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杜子平道:“說來話長,我正也為此煩惱呢。”他便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這個白衣女子。這白衣女子越聽越奇,她仔細辨認一番,見杜子平五官還是人類模樣,又想起剛才那手天罡地煞血獸變的神通,這才信了。
杜子平說完之後,又問道:“不知師姐如何稱呼?”那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我還沒謝過你的救命之恩呢,我叫瓊娘,是萬竹峰的弟子。”
杜子平一拱手,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這點同門義氣,任誰都會有的。不過,瓊娘師姐,在下有一個請求,不知你可否答應?”
瓊娘聞言說道:“你是否是讓我帶你回宗門,向宗門稟告一聲,以免被人誤會。”
杜子平苦笑道:“師姐果然蘭心慧質,現在我這番樣子,只怕一露頭,便會被當做妖獸給斬殺了。”
瓊娘說道:“這事你不提,我也會幫你的。不過,家父在門中還稍有地位,或許有辦法能幫助師弟恢復原樣。”
杜子平心中一動,張口問道:“請問令尊如何稱呼?”
瓊娘向杜子平瞅了一眼,看他不似作偽,心中一動,暗想:是了,他剛入門,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家父雲重。”
杜子平聞言,吃了一驚,說道:“莫非是萬竹峰主雲師叔祖?這樣的話,我得稱呼你為師叔了。”
瓊娘微笑道:“不妨,你還是叫我師姐吧,我年紀比你也大不了多少,而且修為相仿。”杜子平聽了,到也沒有改了稱呼。要知道血魔宗輩份與別派不同,向來是以修為界定,除非是正式拜師。這也是為了鼓勵門下弟子上進之意。
兩人一前一後向宗門飛去。杜子平說道:“師姐那手劍術委實精湛,不知喚為何名?”
瓊娘說道:“我修煉的不是化血大法,是本門另一種功法,叫做幻劍訣。”
杜子平聞言,隨口說道:“幸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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