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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平低頭尋了片刻,雙手便向地面一處挖去,挖了片刻,他握住一處,用力一提,一根雞蛋粗細,一尺多長的淡紅色玉柱便拔了出來。
陽群與鳳七見了,端詳片刻,幾乎同時叫出聲來:“凜血寒晶,這是凜血寒晶!”杜子平聽了,也大喜過望。他對天才地寶認識雖然不足,但斬龍訣需要吸納劍氣,也列舉不少煉製飛劍的上好材料,這凜血寒晶正是其中之一。
而且化血大法裡也記載著,那凜血寒晶也是煉製噬血魔刃的最佳材料,這凜血寒晶還有一樁異處,就是可以吸收百里之內的陰氣,這樣一來,便保證了屍體不腐,而且加快屍變的步伐,這就是那兩隻水魅形成的原因了。
杜子平看了看陽群,說道:“陽師兄,等上了岸,我找人化開這塊凜血寒晶,一人一半。”鳳七一聽,杜子平竟然沒有提到他,心中大恨,卻也無法就此發話。
陽群面露喜色,隨即說道:“杜師弟,這凜血寒晶我就不要了,剛才你救了我,我還沒謝過你呢。”杜子平微微一笑,說道:“如此,我就生受陽師兄了。”
陽群對杜子平說道:“杜師弟,咱們走吧。”說吧,兩人便遠遠地遊走,竟似沒看到鳳七一般。那鳳七直氣得說不話來。待二人走遠,他才醒悟,尚且不死心,在杜子平挖過的地方,又挖了一個多時辰,一無所得,這才罷休。
陽群與杜子平走遠之後,便分手各自向前。杜子平看著陽群的背影,自語道:“這人到頗懂取捨之道,也不怪當日過虹橋,以他為首。”這凜血寒晶無論煉製什麼靈器,定是最頂尖的,假是時日,所煉製的靈器便能進階成法寶。如果三人平分,那麼自然誰也不會說出去,他留下一塊自是無妨。
但這次杜子平擺明了是不會給鳳七的,那麼鳳七雖不敢明搶,但這訊息肯定會傳出去。這等寶物,就他這麼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那就是懷壁其罪了。所以,陽群索性便將這個燙手芋頭扔給杜子還,還把之前杜子平不肯聯手害他的人情給還了。
杜子平明知這個道理,但他不想在血魔宗久待,等進階胎動期後,便想法子離去。估計在血魔宗內,就算有人眼紅,只怕也不敢明搶。
就在此時,他突然覺得後面一股大力吸來,竟扯得他站立不穩,身體向後翻了過去。他一眼望去,這才發現身後數丈遠的河底處,出現一隻大蚌,兩張巨殼張開,用力向他吸來。想必這妖獸之前躲在土裡,這才沒有被發現。只見波濤滾滾,河水裹著杜子平向它倒流而去。
杜子平把口一張,那化血刀分開波浪,疾斬而去。這巨蚌又吐出一道碗口粗細的白光,將化血刀抵住,在水中旋轉不已。不過,那股吸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杜子平站穩之後,那化血刀血光大盛,化為一道長虹,立時將那巨蚌所吐出的白光斬成兩半,在水中一劃,便斬了過去。
那巨蚌知道厲害,將兩張巨殼合上,叮的一聲,就將化血刀擋在外面,竟連一星半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隻巨蚌修為雖然有引氣七層,但手段較那水魅差得遠了,只是有蚌殼護身,杜子平傷它不得,但它行動緩慢,也無法對杜子平構成威脅。
杜子平暗用天遁迷音,卻使得這巨蚌的兩張巨殼緊緊合併,不再張開,任憑化血刀刀光縱橫,也不過是在那硬殼上留下那麼幾道淡淡的刀痕,再也無法有更大的傷害了。
杜子平無奈,便欲離去,只是他這頭一轉身,那巨蚌便是張口一吸,他只得回頭又戰。杜子平暗暗罵道:“哪裡鑽出這麼一個死腦筋的妖獸,奈何不了我,卻又不肯罷休,真正是豈有此理。”
一人一蚌足足纏鬥一個多時辰,猶息沒有分出勝負來。但杜子平卻暗暗叫苦,這妖獸法力較他深厚,這般鬥下去,只怕他早晚會成為它口中之食。
杜子平心下焦燥,幾次擬施展斬龍訣,又怕被人發現,思來想後,只盤算出來一個冒險的法子。他一轉身,便全力奔出。那巨蚌一如之前,張開硬殼,向杜子平吸來。
這回杜子平身體猶如秋風中的落葉一般,飄飄蕩蕩地向巨蚌飛來。在距那妖獸不過數尺距離,杜子平低喝一聲,正是天遁迷音,化血刀也斬了過去。
但見刀光閃過,那蚌肉上一道鮮血飛出,只是這對巨殼也將那化血刀緊緊咬住。杜子平大喜,一摧法訣,那巨蚌中的血液慢慢地向化血刀湧來。過了半晌,杜子平用力一橇,兩張巨殼便被橇開,裡面的血肉已被化個乾淨。裡面剩著一粒血晶,以及三粒碩大的珍珠,那珍珠裡面卻是幾料血晶似的物事。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