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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那日我親眼看到他們手拉手,從試煉峽谷中出來,這還有假?至於瓊娘師姐為何這麼另類,估計是品味不同罷。你想那雷昊師叔也是粗獷的人物,瓊娘師姐不也是同意了嗎?想必這種人物,胯下的手段了得。你想這杜子平化為龍身,那話只怕也是加了尺寸的,更加威猛,瓊娘師姐食髓知味,再也顧不得雷昊師叔了。”
聽到這裡,雷昊哪裡還能忍耐得住,嗖的一下,便出現在這兩人身前,雙眼猶如冒出火來,反手一掌抽去。登時便將剛才說話那人了一個趔趄,連大牙都掉了幾顆,總算他還保留幾分理智,這一掌未動用法力,怒聲喝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那人正自口中唾沫橫飛,賣弄自家的所見所聞,哪曾想禍從天上落,這一巴掌顯些把他抽暈了過去。還未等他發怒,一股威壓從天而降,立時站立不穩,蹬蹬蹬地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定睛一看,竟然是雷昊,立即嚇得渾身發抖,說道:“弟子胡說八道,還請雷師叔恕罪!”
這雷昊怒火稍抑,冷冷地說道:“你把剛才那事仔細地與我講來。”這弟子駭得膽都要破了,只是一個勁地求饒。旁邊那人還保留幾分清醒,扯了一下對方的衣衫,說道:“雷師叔是讓你說一下,當日瓊娘師姐與杜子平一同進出試煉峽谷之事。”
那弟子這才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前段時間,我見到杜子平拉著瓊娘師姐的手從試煉峽谷中飛出,後來聽說近一年來,瓊娘師姐一直與杜子平雙進雙出,具體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雷昊一聽雙進雙出這四個字,險些氣炸了肺,強忍著怒意,問道:“都有誰這麼說?”
那弟子回道:“此事在引氣期弟子中早已經傳來了,幾乎人人都這麼說。”
雷昊看了二人一眼,說道:“把你們的身份令牌拿來。”這兩個弟子暗呼不妙,卻又不敢拒絕,只得從袖中摸出,遞了上去。雷昊接過來,在上面點了兩點,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們兩人去黑風崖面壁三年。一會兒,我就去告知刑罰堂伍長老。”
說完,他將這兩塊身份令牌拋在地上,飛遁而去。那一直未插嘴的弟子聞言大驚,正待分說沒有自家的事情,卻見雷昊已經走得無影無蹤了,只得埋怨另一人牽連了自己。
雷昊飛遁了一陣,空中的罡風吹過,令他頭腦稍稍清醒了些。他暗自想道:“此事還不知真假,萬一另有隱情,我蠻脾氣發作,豈不是壞了事?我還是去找瓊娘問個清楚吧。只是瓊娘剛才沒有讓我進她的洞府,這次只怕也是不成。”
他正自躊躇,猛然想起雲重來,暗忖道:倘若瓊娘移情別戀,雲師叔肯定不會同意,還是去那裡探一下口風吧。
他來到雲重的竹樓前,猛然間看到一個一身金鱗,頭上長角,背生雙翅的怪物推門而出。他先是一驚,之後立即醒悟此人定是杜子平。他暗自心想,就算你與瓊娘沒有什麼關係,也是行為不檢,壞了瓊孃的名聲。
他右手一點,一道血光直奔杜子平而來。這杜子平萬萬沒有想到,在雲重的門口竟會遭到襲擊,而且以雷昊的修為,他便是有準備,也是躲避不及。就在此時,竹樓中飛出一點星光,將那道血光攔了下來。
接著,竹樓中傳出一個聲音,“是雷昊嗎?切莫動手,他不是怪物,是你們玉龍峰新收的弟子杜子平。”杜子平一聽雷昊兩個字,臉色不由得一變,雖然有鱗甲遮擋,但雷昊將全部注意力均放在他的身上,立即便覺察出來。
既然雲重出手,雷昊自知無法再傷到杜子平,將手一招,那道血光便飛回到掌心之上,卻是一柄一尺長短的血刃,看上去與化血刀有幾分相似。只是這柄血刃上面血光流轉,靈氣盎然,顯然是一柄上品靈器。這正是化血三寶之一的噬血魔刃。
杜子平瞧了一眼雷昊,心內登時雪亮,這雷昊絕非將自己當成了妖獸,而是他已聽到了些自己與瓊孃的傳言,因此才藉機出手。雷昊本以為瓊娘就是移情別戀,也定然會瞞著雲重,但如今看來,這杜子平似乎頗得雲重歡心,立即將胎動後期的威壓全部釋放出來。
杜子平只覺身上彷彿了一座大山,身不由己地退了十餘步,只是這股威嚴竟絲毫沒有減弱,直逼過來。他只覺肩上一股大力壓來,雙膝彎曲,竟欲跪倒在地。杜子平怎肯向雷昊屈膝同,身上亮起一層血光,身上壓力微減,雙膝一挺,又站直了身軀。
雷昊雖然聽說杜子平種種不凡,但從未把他視做什麼對手,萬沒有想到,自己這胎動後期的威嚴,竟然沒有讓杜子平屈膝。他嘿的一聲,這股威嚴陡然又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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