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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鬥了一段時間,形勢對我們更加不利。就在此時,那雷鳴師弟說他手中有掌門師叔祖贈下的寶物,不過不但需要血煞魔屍與他合力施展,而且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激發,讓我一個人先頂一陣子,”杜子平說到這裡,語氣之中憤怒怨恨之意再也掩飾不住。
眾人均想:“難道那雷鳴想要趁機逃走嗎?”
聽見杜子平接著說道:“當時情形緊急,也只有這一種辦法可想,我便咬牙答應下來。哪知我剛迎了上去,這血煞魔屍挾起雷鳴掉頭飛馳而去。這雷鳴當真是人面獸心,原來他見勢不妙,竟打算犧牲我,來保住他的性命。可憐我一心為了救他,自陷於絕地,卻落得如此下場。”
聽到這裡,雷昊實在忍耐不住,厲聲說道:“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逃脫出來,這雷鳴反到重傷昏迷不醒?只怕是你故意反說吧?不是雷鳴算計你,而是你把他擺了一道。”
杜子平冷哼一聲道:“雷師叔稍安勿燥,等我把話說完。”他斜睨了一眼雷昊,眼中盡是不屑之意。雷昊碰了個釘子,更增惱怒,便欲張口。
孟如海淡淡地說道:“先讓杜子平把事情經過講完。”雷昊啍了一聲,只得忍氣不語。
杜子平又道:“也不知雷鳴如何惹著這頭鐵翅雷鷹,它見血煞魔屍與雷鳴意欲先逃,居然舍了我,直奔血煞魔屍而去。可笑我當時尚不知曉,還用化血刀全力抵擋了一下,結果被鐵翅雷鷹一道雷光便擊成廢鐵。隨後那鐵翅雷鷹在空中劃出一連串殘影,瞬間便追個首尾相連。它雙翅一展,數十道雷光擊向血煞魔屍。”
聽到這裡,孟如海插口道:“你這番話不盡不實。”聞聽此言,雷昊與田化鏡面色稍緩,杜子平正欲回答。孟如海又道:“你先彆著急,且聽我指出你這番話中的漏洞,讓你心服口服。”
孟如海接著說道:“以鐵翅雷鷹的速度,捨下你反追血煞魔屍,做到這點到不是難事,只是杜子平你那天罡地煞血獸變威力極大,難道擋上一擋,也做不到嗎?不要說你天罡地煞血獸變還欠缺血煞之氣,我觀你身上血煞之氣穩定充裕,絕不會是近一個月可達到的地步。”
杜子平聽到這裡,面露一絲尷尬,說道:“師叔祖明鑑,弟子因雷鳴誑我,便起了即便我活不成,也不能讓你逃命之心,根本就沒阻擋,那化血刀是之前與鐵翅雷鷹交手而毀掉的。”
孟如海冷哼一聲,說道:“是非對錯,自有公論。你以為雷鳴是掌門之侄,掌門因此不會秉公處理嗎,宗門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宗門對弟子間的紛爭處理,縱然個別事件上,偶爾不公現象,但一向力求明察秋毫,儘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尤其是這等大事,是萬萬不會冤枉好人的。”
他口氣更加嚴厲,說道:“你知道在天一門等三大門派打壓下,我血魔宗一直迄立不倒的原因是什麼?那便是我派弟子萬眾一心,如果掌門等高層人士象你想象得那樣,眾弟子早就離心離德,這血魄山的大旗早就換了。這樣的話,天地雖大,那有你等容身之所?這次你虛言相欺,情有所原,也就罷了,接下來要如實講來。”
他這番話講的是大義凜然,只是杜子平是何等人士?他在皇宮朝堂之上,早就滾得溜滑,這類話語聽也是聽得耳朵磨出繭子,寫在紙上,筆也磨平了無數。若是別人,八成定會心生感激敬仰之心,他卻只當是耳旁風,心中暗罵老狐狸狡滑,但面上還是露出心悅誠服的模樣,口中不斷稱是。
瓊娘在旁,暗暗佩服,心中尋思:“這杜子平揣摩人心的本事,果然了得。當日在雲海中,他就猜到這一點,故意在言語之間留下這麼一個漏洞,以便顯得更加真實,更易為別人所信。”
杜子平又接著說道:“那血煞魔屍躲閃不及,渾身上下冒出數寸長的血芒來,竟然是以蝕血魔光與之對抗。只見血芒雷光閃動不已,但雷光明顯大佔上風,不過半柱香的時分,血煞魔屍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化為飛灰,但雷光也幾乎盡數擋下,只有一絲落在雷鳴身上。”
杜子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這一絲雷光,就足以把雷鳴打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只是那雷鳴也算是有氣運之人,雷光落下,無巧不巧,正先擊在他身上的一個生靈袋中。將這生靈袋擊個粉碎;裡面露出一隻渾身雪白的靈狐來。”
田化鏡聞言,面頰肌肉一抖,想要說些什麼,嘴唇微微一動,卻又忍了下來。
杜子平又道:“雷鳴這時,已被雷光擊中,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那靈狐被雷光一擊,卻醒了過來,向鐵翅雷鷹撲去,那鐵翅雷鷹,似是有些怕它,掉頭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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