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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苦笑道:“不敢當,大師、尊者,札什倫布寺馬上又有麻煩了,大家相商一下倒非常重要。”
進入後殿,整傷、輕傷諸老都在相迎,獨孤苦—一拱手,又將翔天夫婦引見,之後,獨孤苦向大家道:“首先,晚生明白諸位前輩心裡要想了解晚上的敵人,不瞞諸位,這件事晚生已調查好多天了。”
身毒尊者問道:“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獨孤苦向翔天道:“高大哥,把你探知的向諸位前輩說說吧!”
翔天道:“我不知先說那一批呀?”獨孤苦道:“害死我四個老友的是千妖窟那批妖物,晚上我們沒有下手,我真後悔。”
翔天向諸老道:“這是我公子從受傷中所知,前段時間來寺殺人者不明,因未驗傷,無法確定,最後害人者為牛清礬下抬妖窟妖魔,在百獸門稱之為‘狂風九害’,實為九隻野牛精,成靈已有七百年”
聖手活佛道:“這九隻牛精質後必有主人?”
翔天道:“以晚生判斷,其主人是‘天火神’,這老魔是毒尾夫人不知以什麼手段請出來的。”
天九向聖手道:“天火神之號我們一點不知道?”
獨孤苦道:“在江湖上,知之者恐怕沒有幾人了,但在百獸門,有個‘魔界五戰神’之號。”
聖手道:“這種最老的魔頭為何要向我密宗奪‘三古玄秘神通’呢?以他們煉就不死之軀,還要別門法秘何用?”
獨孤苦嘆道:“這可能是毒尾夫人搗的鬼,那個妖婦不擇任何手段,她只要多挑撥一些厲害魔頭出現江湖、她就認為對她有利。”
阿利安老王問道:“苦公子,牛諸礬這名字老朽不陌生,好似在貴國長江某段?”
獨孤苦道:“對,在當徐縣西北牛精山下,後來取名採石礬,礬土有摘仙樓,捉月亭,為詩仙李白當年遺蹟。”
婆羅門教主道:“‘天火神’居然有能力收服妖精?”
翔天道:“妖精也有善惡之分,善與善人相聚,取正道修善果,惡與惡人聚,採暴力走捷徑。”
首陀羅主教嘆聲道:“這就是物以類聚之說了!”
天九問道:“要以什麼法子破旋風?”
獨孤苦道:“不是旋風厲害,要察出妖物藏身旋風中的位置,以諸位前輩的功力,不管妖物的力量有多大,那怕它發出內丹,照樣可以剋制。”
四位前輩和四狂犬的死亡,完全是遭到暗襲之故,在武林上來說,他的功力與我相等,但我如遭到暗襲,那就是死路一條。”
聖手活佛嘆道:“苦公子此語一針見血,上次之戰,就是吃虧在我明敵暗之故。”
獨孤苦道:“如今晚妖物再來,諸位以罡氣護體沒有用,牛精之角,不是拳學之力,是點面非面,罡氣防面有餘,防點不足。
諸位收起罡氣、運用真氣於嗅覺,不問旋風如何強勁,其來之方,必有異味,集中真力,照異味發掌,縱不能將其擊滅,以攻為防必定收效。”
身毒尊者嘆道:“對呀!罡氣發出護體。嗅覺不但失靈,再以盲目攻擊,自亂陣腳,正是給妖物可乘之機,咱們這些自詡老江湖之輩,實在不值一文,苦公子實乃天縱之才。”
“尊者過獎了!晚生無甚長處,只是作事細心而已!”說完又向翔天道:“不敗天君身邊收了一些異物,你與藍羽姐還須出去暗察,同時除了異物之外,能把其全部勢力搞清楚更好。”
翔天道:“公子,藍羽留下服侍你,我一人出去,行動更方便。”
獨孤苦道:“不問什麼情況,一律不許出手,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回來。”
“是的,公子,我就動身!”
翔天走後,獨孤苦向眾老道:“諸位前輩多加休息,晚生出去一會,看看這都布山上各處形勢,到了晚上,也好有今準備。”
聖手活佛道:“公子,早點回來,貧油已吩咐開飯了。’咳獨孤苦笑道:“不必等晚輩,凌大嫂隨身帶有吃的,諸位前輩只管先用。”
說著,帶領藍羽走出寺門,首先,他找到四狂大埋葬之處,藍羽見他十分傷感,只聽他口中在慼慼的悼念道:“四位前輩、獨孤苦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四老們本為各分東西,因為晚輩而集合,晚輩十分感激,可惜相聚無多,現已陰陽路隔,四老如陰靈有知,看晚輩自報此仇。””
“公子!”突聽藍羽急叫!
獨孤苦起身問道:“來了什麼人?”他雖在悼念,居然察出動靜。
“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