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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地正法什麼的當然不可能,就算乾隆再色急,也不能強姦自家弟弟不是?於是,弘晝提了一個讓乾隆痛哭流涕的要求。
你要給三哥恢復宗籍,要給三哥封親王爵,我要把嫡三子永璸過繼給他為嗣。
弘晝啊,換個條件行不?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
“你好好考慮考慮,不急。”弘晝低頭喝茶,不去跟他眼神交流。
“你明知道皇阿瑪下過旨,三哥可是遇赦不赦,永不入籍,他的後人是要世代為奴的啊!”
“你違背皇阿瑪的旨意還少嗎?不差這一條!”弘晝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不是為了你,皇阿瑪怎麼可能這樣對三哥?他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寬厚一點?”
不是朕不寬厚,而是宗臣們不答應啊,你這是要朕明打明地抗先帝旨啊!
咱那幫皇叔們要是集體跪宗廟了怎麼辦吶?
咱那皇額娘要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地找先帝爺請罪怎麼辦吶?
弘晝啊,你就體諒體諒哥哥吧!
無視乾隆內心的痛哭哀號,弘晝異常堅定,以前自己是沒資格跟他講條件,所以閉口不提,現在自己有資格了,為什麼不講?三哥就算變成了皇后,也不能給自己爭取任何福利,這等大事,也只有自己能提。
一想到自己將要委身於人下,而這個人不是三哥,弘晝一張俏臉慘白如紙。
“小五啊,你……”
“想好了再回答,出了這個門,也許我會馬上反悔。”
乾隆一咬牙:“好,朕答應你!”
皇上,您真相了!
第二天早朝,乾隆就下了一道令天下震驚的旨意,不顧先帝爺“遇赦不赦,永世為奴”的旨意,追封皇三子弘時為憶親王,遷遺骨入皇陵,並過繼和親王弘晝第三子永璸為嗣,世襲王爵為憶郡王。
朝臣一片譁然,當年的四爺黨鐵桿黨員十六阿哥莊親王允祿更是氣得鬍子打顫,他跟弘時無仇,相反還是看著弘時長大的,但卻是雍正旨意的堅定擁護者,所以他頭一個站出來反對。
大臣們一見有人牽頭了,牽頭的還是乾隆他皇叔,所以嘩啦啦跪了一片,大呼萬歲不可。
弘晝也一起跪下了,甚至痛哭流涕,那架勢簡直就是乾隆逼良為娼啊!
大臣們看著弘晝的眼神透露著無限同情,弘晝也很配合地捂著胸口哀號——四哥你不能這麼無情啊,怎麼能將臣弟的兒子過繼給被除了籍的三哥呢,四哥你不能這麼不孝啊,你怎麼能違抗皇阿瑪的旨意呢?!
乾隆眼前一黑,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小五啊,不帶你這樣的!
咬咬牙,他忍了!周幽王為了博美人一笑還烽火戲諸侯呢,朕只不過是小小地違背了一下先帝的旨意而已,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弘時也是皇阿瑪的兒子,皇阿瑪一定不忍心他九泉之下孤苦無依,過年過節的連個祭弔的人都沒有!嗯,說不定皇阿瑪看到朕手足情深會很欣慰的啊!
事實是雍正爺在天上被氣得頭頂冒煙七竅流血……
不顧大臣反對,打著手足情深的幌子,舉著仁義的牌子,乾隆爺發揮了他難得的帝王氣魄,力排萬難,最終還是把弘時給追封了,不僅如此,索性把被除籍的聖祖爺八阿哥(阿其那)九阿哥(塞思黑)改回宗名,遷入皇陵,並且依舊追封為親王,後人們也照規矩降級襲爵。
如果說追封弘時莊親王允祿只是氣憤乾隆違背先帝的旨意,那麼追封八阿哥九阿哥徹底讓他上了老火,老人家率領眾人跪宗廟的時候,中風了。
而養心殿的大床上,乾隆正心滿意足地摟著弘晝打飽嗝。
夜黑風高,烏雲滾滾,只見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接著就是轟地一聲巨雷,震耳欲聾,莫名地,乾隆只覺得渾身發涼,微微顫抖了一下。
弘晝半倚在床頭,臉上帶著激情過後的慵懶風情,微微一笑略帶嘲諷,問道:“怎麼?害怕了?”
乾隆一挑眉:“怕什麼?朕才不會害怕!”
只是有點心虛罷了,當然,這話他可沒臉告訴弘晝,至於心虛什麼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彷彿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看到了一雙憤怒的眼睛,冷冰冰的沒有一丁點溫度,黑黑的瞳也裡卻燃燒著熊熊怒火。
那是皇阿瑪的眼睛啊,乾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感覺到了雍正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皇阿瑪是氣朕追封了弘時和八皇叔?還是氣朕跟小五做了有違人倫的事?可我們是情不自禁啊!皇阿瑪你那麼高貴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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